靜蘭是一個聰明的主兒,她想到冷府鬧一事,再看看眼前的一幕,就知道這一切都是有人策劃好的。
本來還在不斷撕咬著高嬤嬤的冷北月猛的轉過身來,抓住了高嬤嬤和靜蘭的牢房相隔的鐵欄杆,欄杆再次被掰彎了。
“啊,救命,救命啊……”靜蘭也嚇得臉色蒼白,此時她也不知道麵前的冷大夫人是人是鬼了,如果是人,一定不會這樣輕易就將鐵欄杆掰彎的。
鳳華走了過來,已經讓小可的哥哥搬來了椅子,麵色平靜:“你可是皇後娘娘身邊的宮女?為何要喊救命?”
演戲嘛,就要演全套。
既然他答應幫冷北月這次,就會幫到底的。
“王爺……”靜蘭更怕了,一邊後退了幾步,脖子已經被冷北月狠狠掐住了,有結窒息,更是拚命的掙紮著,可她的力氣根本不敵冷北月,她的掙紮根本無濟於事。
一邊拚命的想要吸一口新鮮的空氣,雙眼全是恐懼。
“說。”鳳華卻冰冰冷冷的應了一句:“你企圖謀害北貴妃,是誰人指使?”
如果能將冷倩月拉下來,冷家也算是受了一大打擊了。
既然蘇語堂要將這個案子交到他裏,順便讓自己和冷家互掐,他就如皇上的意好了。
“是……”靜蘭氣的不輕,自己已經快沒氣了,這個王爺竟然還要審問自己,而且就算要審,也沒有在這裏審的道理。
隻是她現在出氣多進氣少,根本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聽到鳳華的話,冷北月忍不住笑了。
這個家夥還是滿有幽默感的,竟然能裝作一無所知,還審起犯人來了。
演的真像啊!
“說,是什麼人?”鳳華再次喝問一聲,帶著絕對的狠厲和強勢。
冷北月再對著鳳華吐了吐舌頭,順便鬆開了手中的悅蘭,再次轉到了高嬤嬤的牢房裏。
此時的高嬤嬤已經一片血肉模糊,是被悅蘭撕咬的。
悅蘭恨入骨髓,就算活活咬死高嬤嬤,都不覺得解恨。
“好了,我們該走了。”冷北月攔下悅蘭,極小聲的說著,不能再鬧了,這樣也夠高嬤嬤受的了。
一邊說一邊從袖子裏取出一個瓶子,打開瓶蓋,將藥粉灑在了高嬤嬤的身上。
本來已經呆呆傻傻的高嬤嬤突然慘叫起來,更是滿地打滾。
痛得死去活來。
正在審問靜蘭的鳳華都驚了一下,狠狠皺眉瞪向冷北月。
冷北月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與悅蘭徑直離開了。
而此時的靜蘭也發了瘋一樣,看著滿身是血在地上滾來滾去的高嬤嬤時,嚇得麵色蒼白,毫無血色。
更是驚聲慘叫。
因為高嶙嬤隔著欄杆伸出血淋淋的手掙向了靜蘭,一邊掐還一邊說:“都是你害了我,都是你……”
如地獄走出來的惡魔。
連鳳華都狠狠搖了一下頭,此時此刻,他覺得冷北月太狠了,真的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狠。
他現在倒想知道冷北月給高嬤嬤用了什麼藥!
如此神奇!
“大小姐……”悅蘭嘴角全是血,看著能些滲人,一出了天牢,便一臉不滿的跺腳:“我還沒有咬死那個老太婆呢。”
“王爺說了,不能出人命,讓她這樣生不如死的活著,比讓她直接死了更好,我給她施了藥,那藥會讓她全身疼痛如針刺骨,疼入骨髓,卻不會暈過去,隻是一直那樣痛著。”冷北月晃了晃自己手中的瓶子,冷冷笑著。
那笑更讓人覺得陰森可怖。
“好吧。”悅蘭無奈的點了點頭。
冷北月收了手中的藥瓶:“這瓶藥,本宮要多準備幾瓶,給二叔和二嬸他們準備著。”
“對。”悅蘭十分讚同的說著:“沒想到,二老爺和二夫人這樣狠!”
不遠處的寒天和寒夢看到悅蘭時也都嚇了一跳。
四個人正準備離開,鳳華也走了出來,上下打量了冷北月一遍:“最毒婦人心。”
“那是他們罪有應得。”冷北月已經扯下了臉上的人皮麵具,冰冷著臉說道:“想害死我冷北月,先要問問我手裏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