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後要注意。”冷北月也正了正臉色,這個家夥很陰險,自己一定要小心,必須小心謹慎。
此時連蘇語堂都想笑了。
他真後悔讓冷北月來參加接風宴了。
“是。”鳳華低了頭,一本正經的應著。
看得出來,冷北月不懼怕蘇語堂,想到她幾次出宮,而且都鬼鬼祟祟的樣子,也很是奇怪,她是怎麼做到的呢?
“王爺隨意,本宮就不陪你們了。”冷北月端過酒杯,一飲而盡,十分豪爽。
讓蘇語堂和鳳華都愣在當地。
“不可以……”蘇語堂低喊一聲,想劈手奪過酒杯,卻沒來得及。
其實鳳華也想去奪冷北月手中酒杯,卻遲疑了一瞬間,他要隨時記住自己的身份,他是鳳淩,不是鳳華。
所以,對冷北月並不熟悉。
一點都不熟悉。
“怎麼了?”冷北月也愣了一下,一邊抬頭瞪著蘇語堂,沒覺得哪裏不對勁。
喝杯酒而已。
“你……不是不能喝酒嗎?”蘇語堂也直直瞪著冷北月,這丫頭明明不能碰酒的,怎麼這麼半天都沒有反映呢。
“我……不能喝嗎……”冷北月的心也沉了沉,然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蘇語堂忙抬手接過倒下去的冷北月,打橫抱在懷裏,一旁的鳳華要努力克製著自己,才沒有動手去扶冷北月,而是冷眼看著。
“月兒,月兒……”蘇語堂一邊摟著冷北月,一邊輕輕拍著她的臉頰,有些急:“快,快,傳太醫。”
也是十分焦急的樣子。
接風宴就因為冷北月暈倒而提前結束了。
本來鳳華想知道冷北月的情況如何了,卻沒有理由留下來,隻能出宮,回了蘇語堂安排好的淩親王府。
王府裏,封景以管家的身份留在鳳華的身邊。
當然,此時的封景已經易了容,遠遠看去,更像是風燭殘年的老者。
避開所有人,封景與鳳華都正了正臉色。
“去查冷北月。”鳳華第一句話便說道:“她不對勁。”
“怎麼了?”封景想到冷北月,就想親手解決掉她,不過,他沒有機會:“是不是她又興風作浪了?”
“不是!”鳳華輕輕皺眉:“她……不對勁,一定不對勁,她竟然敢喝酒,自己還不知……”
知道這件事的人倒是極少。
封景沒有在意。
此時鳳華卻有些心亂了:“哪裏不對勁呢……”
“主人的意思?冷北月另有其人嗎?”封景也聽出了鳳華的話中之意:“可是……她明明就是冷北月,她燒成灰,我都認得她。”
有些憤憤的說著。
“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鳳華也說不清楚,冷北月的確還是冷北月,卻不是他熟悉的冷北月了。
回想後來見過幾次,她說過的那些話,真的讓人無法接受。
那日還擋住了封景的劍。
要知道封景的劍術稱天下第二,無人敢稱第一的。
而現在看來,冷北月的劍術遠在封景之上,這些年來,他從來不知道冷北月會武術。
她一直都是靠計謀上位的。
甚至將他鳳華都耍的團團轉。
“好,屬下會去調查的。”封景正了正臉色:“如果可以……我會找機會除掉她的。”
“先不要輕舉妄動。”鳳華忙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時候。”
封景歎息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他就不明白,鳳華因為這個女人連天下都丟了,竟然還是放不下。
“或者,我們可以利用冷北月除掉蘇語堂。”鳳華遲疑了一下,輕聲說著,麵上帶了幾分猶豫不決。
“真的嗎?”封景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