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正經事,你胡扯什麼去了?”沈淮屈起手指敲了寇萱腦殼一記。
“這就是正經事,約定就是約定,”寇萱倔強的說道,“我絕不像某些人,將自己的女兒抱起來,放在家門口的板凳上,說是村口有賣糖的小販子路過,要去買糖給女兒吃,卻再也沒有回來……”
叫寇萱戳中心事,餘薇也回憶起當年將女兒棄在家門口、自己狠心離去的情形,心裏酸楚,眼淚也就“撲撲撲”的流下來,心裏既是不堪,又是難過。
寇萱的倔強、堅強也是有限,也是想到當年的苦楚,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沈淮也是輕輕一歎,留兩母女在客廳裏,他走到廚房裏倒了兩杯水,再走回來遞到母女倆跟前,說道:“我這次從冀省回來,這幾天一直都有人盯著我的動靜,所以這兩天才在寇萱這邊借沙發睡……”
餘薇沒有想到女兒那幾年會那麼的煎熬曲折,也沒有想到女兒正因為那幾年煎熬曲折的人生經曆,使她數年如一日的迷戀沈淮,更沒有想到沈淮與女兒並不是她所以為的“情人”關係。
她看到沙發上還整齊的疊著一床被子,自然是沈淮昨夜在這裏留宿睡沙發所蓋——此時陷入這難堪的困境,她也無法替自己辯解什麼。
雖然尷尬,雖然難堪,但她知道,她要是這時候走掉,怕是再沒有勇氣回到女兒的麵前,就無語沉默的坐在那裏。
見寇萱的情緒穩定下來,沈淮說道:“都不早了,要麼你們倆呆著,我回去睡覺去了……”
“我不要跟她單獨在一起。”寇萱說道。
沈淮頭大如麻,看餘薇這樣子是絕不想走,而寇萱又不願意跟她媽獨處一室,隻能苦笑說道:“那好吧,我今天繼續睡沙發,你們倆無論是幹瞪著眼坐一宵,是不是給我挪個地方……”他踢了踢了寇萱的屁股,讓她跟她媽換個地方幹坐去,心想要她們母女倆化解心結,還真不能現在就放手不管。
往事既然都攤開來,再多的不堪也是要跨過去,餘薇也想跟女兒多說會話,說道:“我們去房間說說話吧,不要打擾沈淮休息了……”
寇萱這才不情願的給她媽拉著回臥室,沈淮簡單洗漱了一下,也不聽她們母女倆在房間裏說什麼,就拉起被子蒙頭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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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迷迷糊糊間,沈淮直感覺有個溫熱柔軟的身子挨過來,有隻綿柔似玉的小手伸到他胯下摸索,抓住他胯下靜伏似蛇的莖身兜弄了兩下,就叫他那東西熱汽騰騰的勃發起來。
沈淮隻當是夢中,也當真是給那隻小手兜弄得極爽利,渾身汗毛都快要豎起來,就不願意從無痕的夢裏醒過來,一直到那具溫熱的嬌軀揭開被子要擠上來,沈淮才陡然驚醒,悟得這不是做夢。客廳裏一片漆蓋,但隔著綢質睡衣,摸到豐腴彈軟到極的嬌軀,沈淮卻知道是餘薇半片身子挨過來。
沈淮嚇了驚坐起來,伸手打開來,卻見餘薇近乎半裸的身子挨坐在沙發上,鴉鬢斜散,嬌豔的臉蛋微染紅暈,水潤潤的大眼睛裏有說不出的嫵媚誘惑,豐滿的**將綢質睡衣高高撐起,露出一片雪膩似玉的肌膚。
情形雖然是香豔到極點,但細思情節又詭異到極點,沈淮打破腦袋都想不明白,餘薇跟寇萱好好的說著話,怎麼就半夜爬到他睡的沙發上來,愣怔了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知道餘薇又在想什麼狠辣的心計,怕驚醒房裏的寇萱,叫她心裏再受打擊,也隻是壓著聲音喝止餘薇:“你想做什麼?”
叫燈光耀著眼睛,而半裸的暴露在沈淮的眼前,也叫餘薇心裏羞澀,伸手將燈關掉:“關了燈說話,好不好?”
沈淮不知道餘薇在打什麼心思,也怕將寇萱驚醒,沒有再堅持開燈,壓著聲音:“你怎麼又玩這一套,怎麼對不住寇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