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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限製沈淮在成立之後的淮海國資內部抓權,還是眼下要壓製崔衛平等人借東繞城高速、南灣湖國際博覽園項目建設造勢進逼,組建淮海國資、啟動南灣湖大學科技園建設諸事,都需要徐沛、蔣益彬等人親自推動,也就不需要沈淮去破除最大的阻力。
沈淮在石門住了四天,趕著基金會在保定、廊坊有幾個扶貧公益項目,又趁幾天難得的休假,陪成怡到保定、廊坊住了兩天,順帶考察那邊的經濟發展情況。
保定、廊坊以及清河北部諸縣,雖然緊挨燕京、靜海兩個華北發展最為迅速的直轄市,卻是冀省貧困縣最為集中的地區,雖說處於東部沿海,發展水平有些甚至要比西部最貧困的“三西”地區還要滯後。
改革開放之初,位於環京貧困帶上的冀省三十二縣,跟燕京、靜海的遠郊十五縣發展水平相當,但到今年,環京三十二貧困縣,平均發展水平僅相當於燕京、靜海遠郊十五縣的20%,造成整個亞洲都知名的環京貧困帶。
環京貧困帶的成困很複雜,曆史上就因為惡劣的環境、緊缺的水資源,發展一直都相對落後。
改革開放以後,三省市相對**發展,要確保燕京、靜海兩直轄市的發展需要,要保證對燕京、靜海的供水跟水源質量,周遭諸縣的資源開發及工業農生產都受到相當大的限製;兼之相鄰區域間巨大的政策性差異,也促成燕京、靜海對周邊的冀省諸縣形成更大的“大樹底下不長草”的空吸效應。
石門、清河這些年來發展滯後,也與此有著極大的關係。
成怡打算每年從基金會拿兩三千萬的資金,投到這些地區,做一些與教育、生態相關的公益項目。
不過,環京貧困帶近三百萬人口的脫貧,不是幾家公益基金會每年投三五億資金就能解決的,真正的解決渠道,還要打破以往三省市行政區域分割、**發展的隔閡,推動環京地區及渤海灣區域合作。
燕京鋼鐵在冀河新區規劃建設千萬噸級的鋼鐵產業基地,可以說是區域經濟協調發展的典範,是跨出來的第一步,但這還遠遠不夠。
紀成熙後續將主要推動清河至燕京、靜海的高速公路建設,推動清河至靜海沿海鐵路建設,推動冀河新區與燕京成立更多的聯合產業園區及產業基地,推動更多的央企將產業基地遷往冀河新區;推動冀河港與靜海港的協調發展,推動晉南集團的晉電入冀、入京等工程盡快實施。
而成怡她爸想要在兩三年後順利的坐上冀省省委書記的寶座,就需要站在更高的角度,推動冀省製定新的環京及渤海渤的城市、區域及產業發展規劃,將冀南及冀省經濟發展格局推到一個新的水準線之上。
沈淮在淮海始終選擇與徐沛合作,除了田家庚、李穀的關係之外,更主要的因素還是計經係的改革發展方針,更符合他的理念。
徐沛對沈淮冀南之行跟紀成熙等人的談話,也頗為認同跟支持。
王源總理,八十年代底才從國家經委副主任的位子上調到靜海,先後擔任市長、市委書記等職,在地方任職隻有短短四五年的時間,然後就調到國務院擔任副總理——隨著背後支持計經係的開國元勳相繼辭世,計經係根基尚淺的弊端就日趨嚴重,很難想象三年後王源不再擔任總理,高奇雲、田家庚等人能不能在中央支撐跟胡係抗衡的格局。
雖說淮海電氣與石清鐵路的換股作為沈淮冀南一行最重要的直接成果,會極大支撐沈淮前期重點推動的淮海電氣的發展,會使梅鋼係及宋係獲益甚大,但徐沛以及計經係這時候需要這麼一座跟紀係直接搭鉤的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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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冀南之行逍遙悠閑了幾日,再回徐城也沒能輕鬆下來。
外部的推動工作,徐沛、蔣益彬等人親自去做,而實際在省國投的基礎之上組建淮海國資,則是沈淮推卸不掉的責任。
為淮海國資組建作準備,沈淮返回徐城,就被省政府任命擔任省國投黨組副書記、總經理,實際接替蔣益彬,主持省國投的日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