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繼周、劉靜父女走後,沈淮將東獅汽車的相關材料略作整理,打算年後抽兩天時間好好的研究一下。
“這個趙沫石同意劉繼周個人持有10%的股權繼續留在東獅,看來他也相當欣賞劉繼周這個人啊……”成怡泡了一杯花茶,挨著沈淮而坐,頗為感慨的說道。
“趙沫石的眼力自然不會差,”沈淮挨著成怡柔軟的腰肢,說道,“劉繼周要是一頭獅子,趙沫石卻想他變成馴良的狼犬,這矛盾就難以調和了。”
“隻是趙沫石已經有所動作了,大概不會輕易放手吧?”成怡擔憂的說道,趙沫石與徐沛的關係密切,沈淮此時與徐沛之間的裂痕再加大,不能算是什麼好事。
“趙沫石有著以小搏大的心思,隻敢拿兩三億出來小玩一把,真是沒有資格當我的對手。”沈淮渾不在意的笑道。
見沈淮意態躊躇的意誌,成怡對他也是充滿信心,這些年來沈淮至少在這方麵從沒有給人失望過。
沈淮想起一件事,說道:“我年後不方便直接去東獅汽車廠,倒可以讓人搞一輛東獅皮卡過來開開,看看劉繼周造車的水平,到底怎麼樣?”
“那你打電話讓人將車送過來。”成怡說道。
沈淮想是這麼想,但他也不能為了試乘東獅皮卡的性能,就自己掏腰包去買一輛,要是從劉繼周那邊借車,肯定是車況經過千挑萬選的,而除了劉繼周那邊,可能也就朱立或陳桐那裏會用得上這種貨轎兩用的小型車——想想作罷,沈淮說道:“到年後再說吧,你難得回來陪我過春節,不忙著考慮這些事。”
兩人總是聚少離多,沈淮也不想在成怡難得在徐城的時間將太多的精力放在公務。不過,跟尋常家庭到除夕夜有很多傳統的儀式要辦不同,沈淮與成怡連家裏的春聯都忘記貼,置辦了一堆年貨,也是純粹是為了到商場湊熱鬧。
家裏做過衛生之後,兩人閑著也沒有什麼事情做;下午三四點鍾,天又陰下來,街上也變得冷清,叫人沒有逛街的**。沈淮與成怡就窩在家裏,拿電腦光盤看電影,不時接一兩通打進來拜年的電話。
孫亞琳今年是計劃從香港飛回巴黎過春節的,但到下午四點鍾打電話過來,抱怨飛往巴黎的國際航班延誤了,她一個人孤零零的落在機場上,身邊連個秘書、助理都沒有。
成怡就在電話讓孫亞琳回徐城,跟她與沈淮一起過春節。
也不知道孫亞琳是不是就想著到徐城來,還是恰好下午四點鍾香港就有飛徐城的航班,孫亞琳滿口答應下來,要成怡、沈淮六點多開車到機場去接她——現在公司連司機都放年假回家了,孫亞琳回徐城來過春,也隻能是沈淮、成怡親自開車去接。
看完一部電影,看天又下起雪來,陰霾的天空看著暮色降臨得特別早,五點鍾左右就像是入了夜。
時間雖然還早,沈淮與成怡閑著也是無聊,就開車出了小區,緩慢行駛在下雪的街道上。大年夜,街上沒有什麼車輛跟行人,街燈也是早早的亮了起來,偶爾天際有煙花耀上天空,驚亮沉寂的新年夜。
開車到機場,沈淮將車停在機場邊的林蔭道旁,小葉楊經冬不凋,還有茂密的枝葉,將街燈下的林蔭道遮得幽暗深邃。
成怡將橙色風衣脫下來,在開著暖氣的車裏就穿著一件粉色的絨線衣,依在沈淮的懷裏,叫沈淮的手托起下巴,兩人甜蜜的接吻,叫沈淮下巴的胡茬子蹭在臉上,微微刺痛的感覺直覺這一刻時光靜好,就想這一刻能靜止下來。
成怡香腮脂滑如玉,有著淡淡的脂暖幽香,沈淮的手沒處落,就在按著她高高聳起的乳峰上。
由於大冬天都穿比較厚的衣裳,成怡堅挺飽滿的雙峰又不畏下垂,早晨起來圖方便,裏麵就沒有戴胸罩。
隔著柔軟的絨線衣跟內衣,沈淮雙手能極好的感受成怡胸部堅挺的彈性。
即使成怡過來這幾天,兩人夜夜歡愛,但就像貪歡不足的小孩子,這麼親昵的坐在車裏,心間還有那麼**蝕骨的**在流淌。
“要不咱們不管孫亞琳了,先回去?”沈淮見成怡腮染如霞,眼眸迷離**綻放,微微喘息,將絨線衣高高撐起的胸脯在劇烈的起伏,咬著她的耳根子,親熱的問道。
成怡摸著沈淮微微刺手的下巴,沒有理會他下麵撐起高高的帳篷,知道他是想趕在孫亞琳過來之前,再歡愛一番,心裏羞澀的橫了他一眼,嬌嗔道:“都說了開車過來接她了,怎麼好意思讓她打車過去?”
“你怎麼就在電話讓孫亞琳也到徐城來過春節,我還想我們倆這個春節過二人世界,多她一個多掃興啊。”沈淮佯作無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