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樣的詩情畫意,難叫沈淮安分——成怡洗過澡,就穿了一件寬寬大大的t恤衫當睡衣,t恤衫的袖口很敞,沈淮挨著成怡坐下來,就把手從袖口伸進去,握住那對嬌挺香軟的大白兔。
頭頂有遮陽棚,外圍的院牆也叫原木色的鬆木板遮住,隻要沒有人探頭往院子裏看,也沒有人知道他們倆坐在院子裏看什麼。
隔壁院子裏熄著燈,想來丁秀、羅蓉母女沒事也不會在下雨的時候跑院子裏來;成怡掐了沈淮一下,也就隨他去。
成怡今天手裏頭也有工作也沒有處理完,趕著到霞浦來跟沈淮相會,就把這些工作隨身帶著;她就拿著文件靠在沈淮的懷裏,就像兩個人在一起看同一份文件。
“有遮陽棚真好。我讓我媽也在院子裏整一個,她偏不幹,不然我也可以下雨天在院子裏看書了。”羅蓉的聲音驀然從院牆後傳過來。
沈淮與成怡轉回頭,就見羅蓉撐著傘,站在院牆那頭衝著他們說話。
成怡慌亂著要站起來,但沈淮的手還從袖口正伸到她的懷裏,哪那麼容易分開?
好在躺椅夠大夠穩,成怡想起身,兩人卡在一起,成怡又跌回到沈淮的懷裏,沒有把躺椅掀翻掉。
小丫頭這才看到沈淮跟成怡不是單純的依偎在一張躺椅上說話,鼓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眼前這一幕看,過了好一會兒呲牙咧嘴的吐吐舌頭轉過臉去不看這少兒不宜的一幕。
成怡麵紅耳赤的跟沈淮分開來,湊到沈淮的耳邊,咬牙切齒說道:“叫你不要耍流氓,看看,把人家小女孩子給教壞了吧?”
沈淮很是無辜的攤手笑笑,他哪裏想到羅蓉會沒事撐把傘到院子裏來?
成怡幾次到霞浦來,沈淮工作忙碌,都沒有辦法及時回來陪她;她跟宋彤吃飯的次數,倒不見得跟陪沈淮吃飯少,另外就是跟丁秀、羅蓉母女混熟了。甚至在沈淮跟丁秀、羅蓉打照麵之前,她們就聊過好幾回話了。
成怡坐直身子,隔著院牆問羅蓉中考的事情:“中考準備得怎麼樣了,有把握考進縣中嗎?”
沈淮跟丁秀、羅蓉母女的接觸,一直都很少,聽成怡跟羅蓉聊天,才想起來羅蓉過兩天就要參加中考——也是暗叫僥幸,今天這事他在場,不然都不知道今天這事,會給小姑娘照成怎麼的影響呢。
沈淮又仰過頭,見羅蓉的神色正常,應該是沒有怎麼受今天的事情影響。
“不知道,反正就跟著過去考慮唄,到時候隻要還有學上就好,”羅蓉小丫頭一個,正是沒心沒肺的年紀,對未來也沒有什麼特別明確的規劃,就扒在牆頭問成怡,“成怡姐,什麼時候跟沈大哥結婚啊?”
“誰要嫁給這個混蛋啊?”成怡還想著剛才那一幕給羅蓉看過去,沒好意思談她跟沈淮的婚事,“再說啊,我現在還沒有想到要結婚呢,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你以後就會明白了……”
“現在又是誰在教壞小女孩子?”沈淮坐起來咬著成怡的耳根子問。
成怡嬌羞的躲開,不想讓羅蓉看到她跟沈淮親膩的樣子。
成怡隨口一說,羅蓉倒是若有所思的應道:“成怡姐,你這話真對,就說我爸吧,我想辦法讓他跟媽複婚呢,今天上街竟然看到一個醜八怪挽著他的胳膊走在街上,真真是要把我給氣死了。你看,像我爸那樣,平時看起來都老實巴交的一個男人,還都那樣,其他男人就更靠不住的……”
沈淮暗自乍舌,沒想到成怡一說,竟引得小丫頭這麼多的話來。
再想想羅戴民跟丁秀結合,多少年生活得不痛快,現在下定決心分開來,各找各的歸宿,很現實,也很正常——隻是這些想法還不是天真浪漫的羅蓉此時所想不明白的。
成怡聽羅蓉這麼說,問她:“你心裏是不是今天特氣,才抬腳踹人的?”
羅蓉吐了吐舌頭,沒想到把這事給說漏了,又壓著聲音說道:“你們不要把這事告訴我媽,她聽了心裏會難受的。”
也不知道羅蓉是說她爸的事不能告訴她媽聽,還是什麼,成怡隻是點點頭答應她。
羅蓉好像意識到剛才自己一棍子把滿船的鴨子都打下水了,又忙補救的說道:“也不是沒有好男人,我就覺得沈大哥是頂好的男人。不過,真要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找他,我幫成怡姐你盯著……”
“那真要謝謝你了。”成怡咯咯的笑道。
沈淮聽了心裏輕歎,低聲跟成怡說道:“現在人小鬼大,這丫頭的心機比你想象的要深呢。”
“你管,隻要說得我高興就好。”成怡媚然一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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