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一章 幽會(2 / 2)

再比如說顧金章、耿波——陳寶齊、虞成震他們現在是鐵心要將顧金章、耿波調出霞浦,給趙係的人騰位子,他要是站出來替顧金章、耿波爭什麼,那陳寶齊、虞成震等人有些不敢用在他身上的手段,用在顧金章、耿波等人身上,就不會太大的顧忌。

陳銘德時,東華才多大的蛋糕,現在東華多大的蛋糕?

隻是這個道理,沈淮也沒有辦法跟顧金章、耿波兩人說——涉及到自己的利益,絕大多數人往往是看不到凶險的,他說得太多,這兩人可能反而以為是他軟弱了,可能會滋生怨氣。

“你以後要走的道路還很長,沒有必要現在就把什麼事都挑到自己肩上,”周裕伸手摸著他的臉頰,心疼的說道,“看著你整天皺著眉頭的樣子,我其實也挺心疼的……”

官場上永遠是“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即使最高層都在鬥爭,都在搞妥協、平衡。有組織規則在那裏,而且陳寶齊、虞成震他們玩了大半輩子的規則,沈淮也知道他在省裏、市裏都沒有強力支持的情況,還奢望將人事調動的主動權抓在手裏,就有些過於強求了。

“強扭的瓜總是不甜啊。”沈淮自嘲的一笑。

“是不是從女人身上總結出來的經驗?”周裕笑著問。

周裕說這些打情罵俏的話,總有一種別樣的風情,沈淮將手伸進她的懷裏,要去解裏麵的扣子;周裕睜大眼睛不讓。

她穿的雪紡襯衫有些透,隱隱約約的能看到些肉色,裏麵的內衣解開來,要是有人從車前經過,會讓人覺察出裏麵穿戴不整齊的樣子。

最終,周裕拗不過沈淮,沒有讓他解扣子,而是將內衣整個往上拉起來,露出兩隻香滑肥滿的大白兔,讓沈淮摸在手裏。

周裕也好久沒有跟沈淮在一起了,剛給摸兩下,心裏就想得慌,癢痕仿佛從靈魂裏滲出來、難以自抑,自己都幾乎能感受到下麵潮濕溫暖的氣息,熬不住就去掐沈淮的大腿,咬著耳根子罵他:“把人家弄想了,你要怎麼負責任?”聲音卻是說不出的軟媚,聽得沈淮的心都要化掉。

“過來的路上有家賓館……”沈淮說道。

周裕瞪了沈淮一眼,兩人偷個情都小心翼翼的,哪裏敢大白天一起進賓館開房間?沈淮、周裕雖然都不怎麼喜歡在鏡頭前露臉,但一年也有三五回上新聞的機會,保不定就給人認出臉來,那就麻煩了。

沈淮從周裕懷裏抽出手來,往她褲子裏伸——周裕猶豫了一下,終究是沒有阻止沈淮,叫沈淮的手伸下去,越過毛發稀微的草叢,摸到那處熱汽騰騰、油津津的溪河,剛一觸及周裕就氣緊的抿上嘴,臉上浮出叫沈淮**的羞媚。

雖然才給摸到外麵那層肉,但剛感受到沈淮纖長的手指在唇口輕刮,周裕就給刮得心尖兒亂顫,氣喘心慌;她怕沈淮的手指還要往裏鑽,她將上身整整好,就抓住沈淮的手腕,不拉他出來,也不讓他伸更深……

雖然沒有徹底的**,但這麼過了一會兒,心窩底那種難以自製的情念消退不少,稍稍恢複神智,周裕就過河拆橋的將沈淮手拉出來,整理衣衫。

沈淮看半隻手仿佛抹了一手透明的清油,特別的清澈,沒有一點白濁,就覺得周裕這樣的女人,不好好的給她一次,真是糟踐。

“你惡不惡心?”周裕見沈淮不趕緊擦手,還舉到眼前細看,“羞憤”的抽了兩張紙巾將他的手包住。

“要不去我那裏?”沈淮問道。

“不要了,”周裕說道,“女人再大度也會有些小心眼,我不想讓某人知道後恨我一輩子。”

沈淮自以為能揣摩人心,但對女人的心思倒是談不上多了解,聽周裕這麼說,就知道不會錯到哪裏去,他也不清楚成怡給他定的“底線”在哪裏。

沈淮心裏還琢磨著找個什麼地方,跟周裕好好的呆幾個小時,熊黛妮的短信就發到周裕的手機上來。

周裕揚著手機給沈淮:“黛妮約我一起吃晚飯,你沒有什麼用處了,可以走了……”

“不會吧,剛才還說別人穿上褲子就不認人呢?”沈淮裝可憐的說道。

周裕羞赧的掐了沈淮一眼,眼睛水汪汪的看過來,問道:“要不你跟我們一塊去吃飯,我反正無所謂哦?”

沈淮眨了眨眼睛,還真沒有勇氣同時麵對周裕跟黛妮,不過他心裏也不清楚,周裕跟黛妮都懷疑彼此跟他有一腿,怎麼還能裝得跟沒事人似的一起逛街吃飯?

女人心思,他還真不是就能說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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