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盛,你害死我了,你這個混賬,你害死我了,你為什麼要和那個小賤人串通起來害我!”
方氏以為丁盛是被唐茗悠收買了。
“沒有……我沒有!”丁盛搖頭,他完全不記得自己有見過唐茗悠。
方氏惡狠狠地看著他,道:“你要不把話說清楚,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丁盛痛苦地抱著頭,關於那些記憶,就像一片空白。
“夫君,夫君……你要相信我,我是被陷害的,我真的是被沈函若那個小賤人陷害的,丁盛喜歡她,要娶她,怎麼可能和我有關係,他肯定是跑錯了地方!”
方氏極力想要把髒水潑到唐茗悠的頭上去。
鄭楠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就朝方氏砸過去,罵道:“賤人,給我閉嘴,函若一個初來乍到的小姑娘,她懂什麼?你還要血口噴人,要不要臉了?”
“夫君,真的是她害我,你為什麼不信我,為什麼?”方氏聲嘶力竭地吼道。
鄭楠看也不看她一眼,覺得多看一眼都讓自己惡心。
他竟然娶了這麼不要臉的女人,給自己帶了這麼一頂綠帽子。
難怪她喜歡往丁家跑,難怪她想要撮合丁盛和沈函若,原來一切都是為了她自己私通更方便。
鄭楠將這方氏所有的行為都解讀為她和丁盛有私情,為了方便兩人的醜事,才故意為之。
他一想到丁家竟然要送三間鋪子給鄭家,就覺得自己受了奇恥大辱。
分明是用自己妻子換來的東西,髒的他都不忍去想。
“秀秀,你去把那個賤人叫過來,去啊,是她要害娘啊,你一定要幫我!”
方氏見鄭楠根本不信她,又轉而開始求鄭秀秀。
鄭秀秀哭著問:“娘,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娘怎麼可能會與人私通,你要相信我!”方氏斬釘截鐵地道。
鄭秀秀也不希望自己家破人亡,隻能哭著跑出去,她想,也許表姐有辦法澄清這一切誤會。
鄭秀秀並沒有覺得唐茗悠是陷害方氏的人,她想到的是,丁盛本來是想去唐茗悠屋子裏,可是陰差陽錯跑到了方氏屋子裏,一切都是個誤會。
鄭秀秀一路哭著跑到了唐茗悠屋門口。
她剛剛起床,正在洗漱。
“表姐……哇……”
鄭秀秀隻是喊了一聲,就開始大哭起來,一下子就跌坐在地上,直不起腰來。
唐茗悠被她驚了一跳,但一想到是什麼事,就鎮定了下來。
將手擦幹之後,唐茗悠才緊張地過去扶她,問:“秀秀,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呢?”
鄭秀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直想要說話,也說不出來。
唐茗悠耐心地安撫他,還讓石竹去擰個濕帕子過來給鄭秀秀擦臉。
“秀秀,你別哭啊,有什麼話就好好說,沒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
唐茗悠看到鄭秀秀這麼傷心,忍不住生了幾分憐惜,她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完全沒有考慮秀秀作為方氏女兒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