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曄當機立斷,一腳踢飛了綠荷手裏的簪子,同時上前卸掉她的手腕和下巴,避免她再自殺。
綠荷痛的慘叫連連,趴在地上,如同喪家之犬。
太後見了也忍不住心驚肉跳,她看著蕭錦曄,問:“你……你怎麼能這樣?”
“這個苗人居心叵測,混入宮廷,還濫用巫蠱之術害人,本王定不能輕饒!”蕭錦曄冷冷地道。
太後此刻隻是心急,綠荷被蕭錦曄抓住了,到時候嚴刑逼供之下,肯定會什麼都招出來。
皇甫川也皺著眉頭,上前,狠狠地踢了一腳綠荷,罵道:“好個混賬東西,竟然敢潛藏在幕後身邊,是不是居心不良?”
綠荷一個勁兒地搖頭,眼淚不斷地往下掉,因為下巴被卸掉了,所以說不了話,隻是不斷地發出“啊啊……”的聲音。
蕭錦曄對皇甫川道:“皇上,臣立刻就帶她回王府救王妃,就不多留了,等救了王妃之後,臣會好好地審問這個丫頭,將她的來曆和目的查個清清楚楚呈報皇上!”
皇甫川想到蕭錦曄還急著回去救唐茗悠,立刻點頭,道:“皇叔,那你快去,切莫耽誤了王妃嬸嬸的性命!”
蕭錦曄點點頭,臨走之前冷冷地看了一眼太後,然後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
空九將綠荷直接扛起來,追了上去。
兩人馳馬,一路狂奔回王府裏去。
到了王府門前,兩人才下了馬,空九扛著還在嗚嗚直叫的綠荷直奔錦瀾苑而去。
進了錦瀾苑,天已經完全黑了,蕭錦曄命人點了許多燈,將錦瀾苑照的亮如白晝。
綠荷被丟在地上,空九將她的下巴又推了回去。
“你最好不要隨便輕生,否則王爺有的是法子讓你生不如死!”空九警告道。
綠荷痛苦流涕,道:“奴婢不服,王爺……奴婢不服!”
“你有什麼好不服的,你以為王爺為什麼要讓你們都喝那一碗藥水,其實那藥水根本就沒有什麼特殊的功效,就是讓人臉紅耳赤罷了,可是你心虛,連水都不敢喝,全部倒進了衣袖裏!”
空九鄙夷地看著綠荷,如果她不是心虛,那麼王爺還真是不好抓出她來。
畢竟苗人的特征不明顯,綠荷又是太後的心腹,他們不可能輕舉妄動。
綠荷緊咬著下唇,傷心欲絕地看著蕭錦曄,道:“王爺……奴婢雖然是苗人,可是奴婢沒有想過要害皇上和太後!”
“本王現在隻要你救本王的王妃,其他的一切,本王都不想聽!”蕭錦曄冷冷地看著她,目光裏的威脅之意十分明顯。
綠荷道:“她若被人下了蠱,奴婢也無能為力,奴婢又不是給她下蠱的人,無法幫她解蠱!”
“你別當本王對蠱不了解,朗齊雖然是直接下蠱之人,但是母蠱卻不在朗齊身上,否則朗齊死了,蠱毒自然而解!”蕭錦曄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綠荷沒想到蕭錦曄對蠱術也有所了解。
可她還是不想乖乖服從,好不容易才得手可以讓唐茗悠似,她沒道理放過唐茗悠的。
如果她放了唐茗悠,那太後那邊肯定不會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