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茗悠道:“那是個無恥之徒,你若想知道,就去問王爺吧!”
唐茗悠氣惱地道。
這個卑鄙的朗齊,今日傳來的紙條上竟然寫了一首情詩,這擺明了是要給她下套。
喜旺卻道:“那人自稱是王妃的相好!”
喜旺是故意的,聲音放的極高,不僅院子裏的人都聽清楚了,連外麵偷偷看熱鬧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秦嬤嬤倒吸一口涼氣,原本還等著唐茗悠處置的她,這會兒是顧不得了,衝上去就打了喜旺的臉。
“你這個小畜生,竟然敢這樣汙蔑王妃,真是該死!”秦嬤嬤一邊打一邊罵。
眾人都懵了,因為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和和氣氣的秦嬤嬤這樣憤怒,打得那叫一個凶狠。
唐茗悠上前拉住了秦嬤嬤,道:“嬤嬤,別跟這種東西計較,難道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清者自清,你這樣打他,反而髒了自己的手!”
“你憑什麼打我,憑什麼打我?你們讓我辦事的時候說得好,絕對不會虧待我,現在事情出了,就打算拿我當替死鬼,我要告訴王爺,我要見王爺,揭穿你的真麵目!”
喜旺說著就撲向胡德成,一把抱住胡德成的腿,喊道:“胡總管,是她逼我幫她傳信的,不關我的事兒!”
胡德成意識到,這件事不能善了了,他倒也沒有立刻就相信喜旺的話,但是這件事鬧得王府上下都知道了,他不可能坐視不理。
胡德成踢開喜旺,轉而對唐茗悠道:“王妃可否將那紙條交給老奴?”
唐茗悠捏著紙條,想了想,還是交給了胡總管。
事已至此,她藏著也是沒用的,反而顯得心虛。
可是她不知道,這張紙條交給胡德成,就更加坐實了她和人有私情的事。
胡德成一看那紙條上的字,就露出了震驚的樣子,看唐茗悠的眼神都不對了。
“王妃……”胡德成有點為難了,這件事傳出去,對王爺的名聲傷害多大啊。
唐茗悠挺直身體,坦然地道:“胡總管,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可以以我的人格保證,這隻是那個朗齊的陰謀,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想要汙蔑我了!”
胡德成皺眉,想到上次唐茗悠失蹤之後的事情。
王爺突然回來,卻說已經休了唐茗悠,而唐茗悠回來之後就被貶作奴婢。
雖然他們都覺得隻是夫妻二人鬧別扭,但是王爺休了唐茗悠的原因,卻始終沒人知道。
那幾個跟隨王爺去找唐茗悠的人,都守口如瓶,隻字不提,隻是偶爾流露出對唐茗悠的些許輕蔑和不滿。
他還多次出言警告,讓他們不許對王妃不敬,那些人漸漸才收斂了。
胡總管幾乎可以肯定,那次唐茗悠失蹤,肯定和這朗齊有關。
“王妃,這件事就交給老奴吧,老奴一定會查明真相!”胡德成態度依然恭敬,並未將內心的想法顯露半分。
唐茗悠不得不佩服這個胡德成,果然不愧是蕭錦曄看重的人,即便對她產生了懷疑,都能如此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