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周項輝劈腿到和蔣正南閃婚,所有事情發生的太快,她根本來不及認真思考,更沒機會做出選擇。
天天下雨:“沒想那麼多,我已經跟他領了結婚證,很多事不能隻考慮自己了,以後走一步算一步吧。”
避風港:“嗯,那你今後要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或者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一定要告訴我!”
此時,對著眼前冰冷的電腦,她的心裏卻湧上一絲暖意。
在世界的某個地方,還有一個朋友在默默關心著她,這大概是她遇到的為數不多的“幸運”了。
天天下雨:“我會的,謝謝你。”
兩人的談話結束後,她合上筆記本電腦,若有所思地凝視著前方,直到困意襲來,才拿著睡衣徑直走向浴室。
花灑噴出的溫水將她緊緊包圍,水滴順著烏黑的長發流到腳底。本應感到愜意的沐浴時光,卻洗不掉她心底的哀愁。
晚上又要跟蔣正南同床共枕了,如果他再撲過來抱住自己怎麼辦?
她心事重重地走出臥室,看到蔣正南已經回到房間裏,他的雙手交叉放在大腿上,大拇指有節奏地敲打著虎口的位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正南。”她用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水珠,緩步走到他的麵前,鼓起勇氣問他,“我今晚想去書房睡,行嗎?”
話音剛落,蔣正南俊眉一斂,下頜角瞬間繃直,“跟我睡在一張床上,感覺很不自在麼?”
看到他麵露不悅,她趕緊解釋道:“我睡覺不太老實,前幾天半夜做噩夢,還把你吵醒了,我是怕影響到你。”
“這樣啊。”他頓了幾秒,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我今晚要聽球賽,去書房睡更方便。你就別折騰了,在臥室睡吧。”
“也好。”她乖巧地應了一聲。
獨自一人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沈妙雨覺得精神非常放鬆,腦袋剛落在枕頭上沒幾分鍾便睡著了。
恍惚中,她覺得一隻冰冷的大掌緊攥著自己的雙手,疼痛感從手腕處蔓延開來。
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她又做噩夢了嗎?
她想要活動一下手臂,誰知道雙手被人狠狠地壓住動彈不得。
腦子裏忽然像被人潑了盆冷水似的,瞬間清醒了過來。
不對!這不是夢!她的房間裏確實有個活人。
沈妙雨她驚恐地睜開雙眸,眼簾裏出現一副銀色的麵具,她即刻反應過來,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又來了!
翌日,清晨。
金色陽光將她全身照了個透,雙眼被晃得有些不舒服,她抬起手想要遮擋住光線。
突然,她看見手腕處白皙嬌嫩的皮膚上,一道紅痕觸目驚心。而全身像是被卡車碾壓了一整夜,每一處都感覺異常酸疼。
一股涼意瞬間蔓延到全身。
她立即醒悟過來,這次是真的被人輕薄了!就連女人最珍貴的地方也徹底失守。
抬手摸了摸心髒的位置,感覺那裏仿佛一下子空了,深深的淒涼之意籠罩著她,雙眼漸漸積聚了霧氣。
她強忍著淚水翻身下床,掀開被子看向雪白的床單。
奇怪,上麵為什麼沒有代表她是處子之身的血跡?更詭異的是,內褲上居然也沒留下半點痕跡。
不僅如此,雙腿之間的某處,酸脹感遠不如上次明顯。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