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西爵微蹙眉放下杯子,“要我喂你?”
她依然定定的坐著,就不吃能怎麼著?反正她這次感冒破天荒比上一次好的快太多,不吃藥她也不擔心遭罪。
更,量他不會那麼做。
男人目光落在她略微蒼白幹澀的唇畔,也不過兩秒,將藥粒扔進嘴裏,站在床邊俯身彎下腰,一手扣了她的下巴。
薄唇覆下。
蘇安淺怔怔的看著他,卻能感受到他清晰的唇線,相比於她的體溫,那薄唇微涼。
龍舌強勢撬開貝齒,把藥粒推進,唇瓣貼得越發親密。
退出之際,著了魔似的,他在她唇畔間貪婪吮吻後才鬆開,若即若離的低眉,喉結微微滾動,終是抑製下來。
“咽下去!”在她懵神之際,男人已經退出去,板著臉命令,還算好心的給她遞了溫水。
她幹澀的柔唇總算粉潤幾分,男人深邃的眸底卻暗了暗,定定的凝著她。
蘇安淺往後靠了靠,他總算沒有傾身靠近,隻是幽幽的道:“味道不錯!下次威脅我之前,別忘了我們是夫妻,嘴對嘴算什麼?”
說著話,他的視線一點點往她身下移動,充滿惡劣。
幸好薛南昱推門進來,他才淡淡的起身,“下午還有一粒。”
“我自己吃!”她連忙開口。
燕西爵幾不可聞的勾了一下嘴角,下一秒卻對著薛南昱變臉,“進出主人臥室要敲門還要本少教你?”
薛南昱噎了一下,看了看蘇安淺,選擇閉嘴,隻是腹誹:老子從小跟你一起長大,你有幾根毛都能數出來,跟我講隱私?
到第二天下午,感冒症狀輕了很多,而她再醒來時,別墅裏隻有她自己。
不做別的,她起身簡單收拾後匆匆離開。
新買的公寓在香雪苑,她張羅著叫車把一家人的東西都搬到新房子裏,然後把媽媽付嫣從醫院接出來。
當晚,付嫣堅持做了一桌好菜,母女倆溫溫馨馨。
“淺淺。”付嫣抿了抿唇,微蹙眉,“葉淩是不是跟你分手了?”
蘇安淺愣住,她本不想跟媽媽說,讓她操心。
“分了就分了,蘇家幫過葉家多少回,現在如此勢利,不要也罷!媽媽給你留意著。”想起在醫院看到葉淩和餘露,付嫣有些生氣。
蘇安淺笑了笑,“媽,這些事您別操心了,以後淺淺孝敬您就好了!”
付嫣幾不可聞的歎息,“我除了給你做頓飯,什麼也做不了,這點操心算什麼?”
了解媽媽的脾氣,蘇安淺隻得抿了唇不再說。
接下來幾天,她越是拚命找工作,總不能讓媽媽再操心。
但所謂天不遂人願,那些天燕西爵又消失了,她充分利用時間,一天跑幾場麵世,依舊沒進展。
更糟糕的是原本就快痊愈的感冒卷土重來,整天像磕了藥一樣有氣無力。
等待麵試間,燕西爵的電話打進來時,她看也沒看就接了。
“在哪?”他沉聲問。
這樣沉澈幹淨的嗓音不會再是第二人,可蘇安淺無暇顧及,因為聽到麵試官喊了她。
“你有事嗎?”她皺眉問了一句。
燕西爵從機場出來,單手別在褲兜裏,神色微沉,聽著她那頭略微的嘈雜。
片刻,薄唇一動,“一小時之內,我要在禦景園看到你。”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蘇安淺急急的應付了一句:“對不起,我今天沒時間,明天一定過去。”
這句之後,燕西爵懷疑的盯著隻剩盲音的手機。
她掛他電話?
出差這麼多天,她自得其樂一個電話都沒聯係就算了,竟然掛他電話。
事實證明,她這個電話掛的值,匆促進入麵試,最後主考官笑著跟她握手:“你被聘用了”。
“您是說?”她反而皺起眉,似乎根本沒想到會被錄用。
主考官神情認真,“明天就能上崗,如果表現不錯,你可以留下。”
蘇安淺愣了一會兒才笑起來,激動回握,“謝謝您!太謝謝您了,我一定好好表現!”
她離開之後,主考官打了個電話,“葉少,已經照您說的安排了,燕西爵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