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還在用身份威脅著警察,殊不知這些警察的到來就是趙璟彥叫來的,警察局局長不蠢。這趙家和林家,本就實力懸殊,所以他寧願得罪林家,也不願意得罪趙家。
這幾警察聞言,冷漠地拉開林母:“你女兒涉嫌故意傷人,人證物證俱在,所以現在我們進行逮捕,請你不要妨礙司法公正,否則,我們便一同請你回警局。”
“你們胡說,我女兒怎麼會傷人?是有人栽贓陷害!”
“栽贓陷害?”其中一名警察冷笑,隨即從林薇的手裏撿起還未來得及扔的硫酸瓶。
隨後警察將硫酸瓶放在鼻尖嗅了嗅,一臉厭惡地拿開,指著瓶子道:“不要告訴我這硫酸瓶隻是你女兒裝過的飲料瓶?”隨後還有大抵林母她們若不承認,便直接讓林薇將剩下的硫酸喝下去的架勢。
見狀,林母一臉錯愕地看著警察手裏的東西,她這才明白,一切都完了,就在警察來的時候,一切都完了!
最終,無論林母再怎麼阻攔,林薇還是被警察帶走了。她冷靜下來,便立刻離開醫院,坐了一輛計程車朝林家而去。
而另一邊,韓傾城陪著趙璟彥將手上的傷包紮好,在病房裏守著他打著消炎的藥,眼睛有些泛紅。
她朝著趙璟彥說話的語氣也帶著一絲哽咽:“璟彥,明明該受傷的人是我。你為什麼這麼傻?”
趙璟彥見狀,因為現在一隻手不能動彈,一隻手打著點滴,也不能隨便動,所以不能講韓傾城抱在懷裏安慰。
隨即,趙璟彥無奈地搖了搖頭,皺著眉頭說道:“傾城,如果我不為你擋硫酸,那硫酸就會毀了你的臉,知道嗎?”
“可是我不在乎!”坐在趙璟彥的病床前,韓傾城望著趙璟彥目光充滿了感動。
“傾城,沒事,醫生說了,那硫酸的濃度不高。這傷隻要好好休養就會恢複起來,你不用為我擔心,明白嗎?”
“我感覺我就是個災星,葉楓因為我斷了腿,你也因為我受了傷。”想到這些,韓傾城有些自責。
聞言,趙璟彥眉頭皺褶更深,他不知道她的這些言論是從哪裏得來的:
“傾城,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我又沒什麼大礙,知道了嗎?不過你真要是覺得愧疚,就整天給我洗衣做飯我是不會介意的。”
見韓傾城還是在意這件事,趙璟彥笑著打趣道:“哎,之前是你天天請假,現在輪到我了,這是不是叫風水輪流轉呢?”
韓傾城聞言,知道他這是在安慰自己,便也不再糾結那件事,唇角劃出一絲淡淡地笑意。
見狀,趙璟彥終於鬆了一口氣,隨後想到一件事突然變了一張臉。抬頭看向韓傾城:“傾城,我剛剛報了警,估計現在林薇已經被帶走了。”
“報警?就是你剛剛那個電話?”突然想起,在林薇的病房裏,趙璟彥的確掏出過手機打電話,原來是找了警察。
想到這兒,韓傾城無奈地笑道:“璟彥,那個林薇好歹喜歡你那麼多年,你就這麼讓她坐牢好嗎?”
“傾城,你認為呢?”趙璟彥似笑非笑地看著韓傾城,韓傾城唇角勾起一絲苦澀,並未回答。
畢竟這是林薇是自作自受,誰也沒有同情的理由。
這時,趙母打聽到趙璟彥住的病房,來到這裏,敲了兩聲房門,不帶裏麵的人回答,便走了進來。
她看到趙璟彥手上包裹著醒目的紗布,眼中微微有些濕潤,她來到趙璟彥的床邊,輕輕坐下,一臉愧疚地看向他:“璟彥,都是媽的錯,原諒媽沒有搞清楚事情原委就這樣責怪別人。”
趙璟彥看也不看一眼趙母,冷笑道:“趙夫人一手通天,我怎麼敢責怪您?更何況談何原諒?”
聽到兒子的冷嘲熱諷,趙母的心裏不是滋味,她用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濕潤輕聲喚道:“璟彥……”
“我有些累了,您走吧。”趙母話未說完,趙璟彥便直接打斷下了逐客令。
趙母見狀,還能說些什麼,隻能默默地看了趙璟彥一眼,暗自歎了一口氣:“璟彥,好好照顧自己。”
她知道兒子這是在跟她慪氣,畢竟發生這種事,她竟然不是第一時間去看璟彥,反而責怪韓傾城打了林薇,換做是誰,心裏恐怕都不是滋味。
想到韓傾城,趙母抬起頭,深深看了一眼韓傾城,突然覺得她身上有一種林薇所沒有的氣質。
從而,在趙璟彥為她當了硫酸這件事上對她也沒有多大的責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