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玉莞爾的笑了笑,繼而接過剛剛韓傾城的文案,粗略的看了看,臉色的神色有些變化,韓傾城一時還不知道他是否滿意這次修改,她真的是用心在做這個,當然顧客滿意才是最滿意的。
大約過了幾分鍾,舒青玉這才開口說話,“韓小姐的誠意我已經看到了,但是文案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妥,還請勞煩貴公司再修改修改。”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笑意滿滿,好似並不像是再說一件事一樣,就好像是說一頓飯一樣隨意。
說話間,他放下了文案,韓傾城笑了笑也沒有多說什麼,因為文案的不滿意,韓傾城沒吃幾口,倒好像是在陪著舒青玉吃飯一樣,兩人吃了大概半個小時,這才雙雙離開。
第二天,韓傾城早早的來到公司,一路上都聽得到關於趙景彥的話語,不禁皺了皺眉頭,心頭有幾分好奇,也害怕公司裏麵的人說三道四的不嫌麻煩。
韓傾城力壓心中的好奇忍住不去找其他人一探究竟,剛坐上位置,夏可便急匆匆的小跑了進來,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她的一係列動作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猥瑣”到不能直視。
“你幹嘛?”這麼猥瑣,後麵那句韓傾城沒有問出來,她敢發誓自己是硬給憋出來的。
今天的她一身職業包裙,整個人的身材立馬體現了出來,對於他這種胸大無腦的人來說,坐著能夠漲姿勢。
夏可別扭諂媚的走了過來,短短的幾步,硬生生的走了幾分鍾,手指啪嗒的敲了敲辦公桌,以毫無聲息的趕腳出現在韓傾城的麵前。
“傾城,你可心裏樂著吧,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現在心裏比誰都樂,公司裏麵的人樂,那是他們讀不到還流口水,你現在心裏樂,可就真的比那些人還惡心哈。”說罷,夏可還賊兮兮的奸笑了兩聲。
韓傾城表示自己很無辜,立馬反問道:“我心裏麵樂什麼?”難道真的是關於趙景彥的事情,想到這裏,韓傾城能夠聽到自己久違的心跳聲。
臉瞬間紅了起來,夏可本來還以為她不知道,看到她臉紅了起來,立馬小跑到她身邊來,“你還說你不知道,你別說趙景彥調任到分公司你不樂,我看八成是你在給他吹枕邊風吧?”夏可說起來不癢不塞的話語來,真讓韓傾城害臊。
臉隻比以前更紅了,腦子裏立馬想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紅的就像一個大蘋果似得,像是忽然反應過來似的,怎麼感覺自己進了夏可的套呢?立馬扯起一個嗓子,對著夏可吼了起來,“你想什麼呢?什麼吹枕邊風,吹什麼吹。”說罷,看到夏可還對著自己笑的臉,瞬間怒了,“還不快去工作,小心我開了你。”
聽到這裏,夏可一邊看著臉紅的像什麼的韓傾城,一邊為了自己的工資認命的退出辦公室,就在韓傾城以為她都走了的時候,忽然門又開出了一個小縫,夏可的半個腦袋伸了進來,“吹啊吹。”說罷,不等韓傾城開口罵她,已經連忙跑了出去。
還不忘在落地窗前給韓傾城比了一個大花臉。
韓傾城順勢的比了一個出格的拳頭,嚇得夏可分分鍾逃離了案發現場。
簡單的幻想了幾分鍾,韓傾城開始弄自己的東西,文案還要改,現在趙景彥什麼的,還是待在一旁吧,管他什麼妖魔鬼怪都不在她韓傾城的眼底。
幾分鍾後,陳然的電話便進來了,韓傾城保存了現在的狀態,便立馬接聽了電話,“喂,陳總,有什麼事嗎?”韓傾城的話語不冷不淡,但還是最後陳然陪著笑笑了起來。
“沒事,沒事,就是上麵調任了趙總過來分公司,你看上次我和趙總不愉快,現在他來了,自然要好生處理好關係,傾城,你看你畢竟跟趙總是男員工之間的關係,自然要比我們這些外人說話來得強。”陳然的這番話任憑一個傻子都聽得清楚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韓傾城聽到他叫自己名字的時候,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總覺得心裏不舒服。
她大概還沒有和陳然熟到這種地步吧。
屏了屏呼吸,韓傾城努力的調好了語氣,繼而開口道:“趙總有說他什麼時候過來了。”
陳然是一個聰明人,知道韓傾城這樣說肯定是對之前的那番話有了一定的默許,忙陪著笑臉說道:“大概十分鍾後到。”說罷,連忙招呼了韓傾城幾句便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