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中高手,中春藥,與洛華共處一室(1 / 3)

戲中高手,中春藥,與洛華共處一室

激烈異常的龍舟賽事,秦楚才看了開頭,便已猜到了結尾,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欣賞過程的美麗,手,緊緊地拉著祁千昕的手,跟隨著人流,一路向著龍舟追去!

拱橋上。

秦楚與祁千昕兩個人,並肩而站。

祁千昕伸手,寵溺地為秦楚拭去額上的那一層薄汗,笑道,“很開心?”

秦楚回以一笑,點了點頭,而後,抬頭,看了看頭頂高掛的太陽,道,“我們找一家酒樓,去吃中飯吧!”剩下的,就是等著那兩個人自己找上門來了!

熱鬧非凡的酒樓內,人來人往,嘈雜一片,無外乎都是討論著今天賽龍舟的得勝情況的。其,激烈程度,絲毫不遜於當時場上的情形。

店小二肩上,披著一塊白色的巾布,不斷地穿梭在人群當中,忙的絲毫脫不開身。

秦楚與祁千昕環視一周,自行在角落處,尋到了一個位置,落座。

“客官,請問你們要點些什麼?”

在坐下來好一會兒後,店小二才上前來招呼。

隨意的點了兩個菜,秦楚好興致的聽著四周的談論,尤其是專注的聽那些個男人口中時不時提到的那個繁花樓的花魁:星兒姑娘!

一襲湛藍色華衣、高挑、俊美的男子,緩步步進酒樓,與酒樓內的嘈雜格格不入,卻也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側目。

秦楚似有似無的撇去一眼,沒有說話,心安理得的享受著祁千昕送到自己口中的花生米。

葉景鑠走近,幾不可查的皺了皺眉,一拂衣袖,在秦楚的對麵坐下,淡淡的道,“南寧帝在北涼城的輕風山莊內。”

秦楚輕輕地點了點頭,依舊不說話。

這個時候,店小二,將秦楚至少半個時辰前點的菜,給送了上來。

葉景鑠一看,眼中,閃過一絲嗤笑,因為,麵前桌子上的菜,都是他平常,碰都不碰的。

秦楚觀察細微這一點,或許,遠超過一般人的想象。這與她以前的生活與經曆,有著分不開的關係。當初,雖然隻是與葉景鑠相處了短短幾天的時間,但,已足夠她大致的了解他的飲食與習性。所以,剛才,點菜之時,雖是隨意,卻也不乏有心。

她,並不想與他同坐飲食!

祁千昕看著,淺淺的勾唇一笑,卻是笑而不語!

一餐飯,用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期間,葉錦鑠絲毫未動筷子,隻是不鹹不淡的看著,宛若一個看客。

三人,步出酒樓,已是下午時分。

未曾在東明城內多呆片刻,便直接出城而去。

一襲白衣、長發飄逸、容顏絕麗的女子,自幾人出酒樓後,便亦步亦趨的跟在了幾人的身後。

剛開始,是在人來人往的城內,所以,三人,並未在意,但,直至出了城,那一襲白衣,依舊一步步的跟著,於是,令三人,不得不疑惑的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去。

“星兒姑娘?”

當秦楚看清楚了身後跟著的人的時候,詫異的脫口喚道。

薛星雨見三人回過頭來,也跟著停下了腳步,目光,帶著一絲無家可歸的、楚楚可憐的落向葉景鑠,輕輕地喚道,“葉公子……”

“星兒姑娘,我不是已經為你贖身了麼?如今,你是自由之身,想去哪裏,就可以去哪裏,為何要跟著我們?”葉景鑠疑惑的開口問道。

“葉公子,星兒……星兒無處可去……”音質與人,不經意間,便挑起人的那一抹憐惜之意。任是鐵石心腸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心,也會軟下三分。

秦楚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麵前換了一張容顏的陌生的人,心中,止不住的暗暗嗤笑一聲:當初,自己不就是因此上了她的當麼?不怪自己愚蠢,怪隻怪,她的演技不錯!

“星兒姑娘……”葉景鑠原本平靜的聲音,明顯的帶上了一絲猶豫之色。

“葉公子,你為星兒贖了身,星兒雖然不是那種認死理的女子,卻……卻也想跟著葉公子,請葉公子帶上星兒,可好?”話語中的那一絲祈求,顯而易見。

“星兒姑娘,在下,前路茫茫,實不能帶上姑娘你!”葉景鑠的聲音中,透過一絲掙紮之色,冷漠的說道。

“葉公子……”

“星兒姑娘,你還是回去吧!”

打斷薛星雨後麵的話,葉錦鑠轉身,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薛星雨祈求的目光,一時間,不由得落在了秦楚的身上,喚道,“秦姑娘……”

“星兒姑娘,葉公子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好,我們真的不能帶上你,你且回去吧!”秦楚也冷漠了一把,但說話間,聲音中,透出一絲與葉景鑠之前無二的掙紮。

“公子……”

薛星雨聽秦楚話語中,沒有轉圜的餘地,於是,側頭,望向祁千昕。

祁千昕魄麗的鳳眸中,有著一絲男子對女子獨有的憐惜之意,片刻,與秦楚話語相違背的說道,“星兒姑娘,你若是真的無處可去,便跟著我們一道吧!”

“真的可以麼?”

薛星雨眼中,閃過一絲欣喜。

秦楚顯然不悅,瞪了一眼祁千昕,轉身就往前走去。

祁千昕佯裝沒有看到。

將這細小的一幕,盡收眼底的薛星雨,紅唇,稍縱即逝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

一路趕路,葉景鑠顯然沒有料到祁千昕會同意薛星雨跟著,不發一言的走在前麵。

秦楚似乎是在置氣,也不發一言的獨自一個人走著。

薛星雨與祁千昕並排走在最後麵。

夜幕降臨!

幾人,在月上中梢之前,終於找到了一間可以暫息的破廟。

“我去拾些柴火回來。”站在破廟的門口,秦楚沒有進去,淡淡的開口說道,話落,就自行向著破廟後的小森林走去。

“我去找些食物回來!”葉景鑠也沒有進破廟,話落,向著秦楚走去的那一個方向而去。

“祁公子,你夫人,是不是生氣了?”薛星雨望著那兩襲漸漸消失在夜幕下的背影,擔憂的對著祁千昕說道。

祁千昕側眸瞥了一眼,旋即,一邊抬步進入破廟,一邊不甚在意的道,“不過就是小孩子耍耍脾氣而已,隨她!”

薛星雨聞言,半垂下睫毛,掩住眸內,一閃而過的光芒。

小森林內。

秦楚一邊拾著地上的柴火,一邊聽著身後那一道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沒有回頭,莞爾輕笑的道,“今日,葉將軍演戲的本領,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彼此彼此!”

葉景鑠淡漠的回應一句,而後,負手,站在秦楚身後,靜靜地看著那一個忙碌的人。

秦楚拾了一小堆柴火,堆積在一起後,才不緊不慢的抬起頭來。月光下的容顏,額角,帶著一絲薄薄的汗漬,折射出另一種別樣的光彩。

葉景鑠的目光,一刹那,幾不可查的頓了一下,倏然側開。

秦楚並沒有留意到葉景鑠的異樣,道,“既然葉將軍是奉南寧帝之命行事,那麼,手中,定然有南寧帝的令牌,或是信物。”

“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當然是想請葉將軍將南寧帝給你的令牌或是信物,交出來,給我!”

“怎麼,你不信我?又或者是,你不信南寧帝?”

“你覺得,我該信麼?”秦楚不無嘲弄的反問一句。

“此時此刻,你都已經這麼做了,難道,不是已經相信了麼?”

秦楚忍不住輕笑出聲,不想去深究麵前之人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慢條斯理道,“一條獨木橋,你們這般想方設法的想要引著我上去,而我,不上去,又如何能控製好它最終落腳的方向!”

葉景鑠聞言,一刹那,止不住深恐與麵前之人心機之深沉,以及,手段中帶出來的那一絲連男子都無法比擬的魄力,同時,也不由得再次對麵前之人,刮目相看。

“怎麼,葉將軍,還是不願拿出來麼?”

秦楚微眯了眯眼,瞳孔中的那一抹淩厲,隨著眼眸的睜開,而瞬間淩射出來,“就不擔心我失了耐心,半路拆了這一座獨木橋?”

葉景鑠笑了一笑,靜靜地望著秦楚,片刻,取出衣袖下的那一塊令牌,扔向秦楚。

秦楚輕輕鬆鬆的伸手接住,餘光,淡淡的瞥了一眼遠處緩步走來的那一襲白衣,快速的低語道,“拖住她,天亮之前,我不想看到她回到破廟。”旋即,將手中的令牌,收好,不鹹不淡的緊接著開口,道,“葉錦鑠,你放心,我定會帶你找到南寧帝,隻是,你也一定要記住,屆時,將我的東西,還給我!”

“隻要我找到了南寧帝,東西,自然會原封不動的歸還!”葉景鑠也瞥了一眼那一襲白衣,道。

“如此,最好!”秦楚漠笑一聲,片刻,又道,“我們此次前去尋找南寧帝,你該知道自己生死難料,既然這樣,為何還要為那一個星兒姑娘贖身?就不怕,到時候,連累到她麼?”

“賽龍舟最終勝利的,是宋家,那個男人……”葉景鑠說著說著,突然停了下去。

秦楚冷哼一聲,嘲弄道,“從來不知道,冷漠無情的葉將軍,竟也有如此憐香惜玉的一麵。”話落,彎腰,拾起地上的柴火,頭也不回的向著森林外走去。但,在經過迎麵而來的薛星雨的身邊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微微停了一下腳步,好心的建議道,“星兒姑娘,我看那個叫什麼葉公子的人,替你贖身,也不一定是安了好心的,你自己,一定要小心一點的好!”

“秦姑娘……”

薛星雨詫異的脫口喚道。

秦楚再向著葉景鑠冷淡的瞥去一眼,抬步,頭也不回的離開森林。

直到確定秦楚走遠後,薛星雨才盡數斂去了臉上的那一抹柔弱,抬步,不緩不急的走近葉錦鑠,道,“秦楚,真的會帶你去找南寧帝麼?”

“剛才,你不都聽到了麼?”

葉景鑠沒有看薛星雨,淡然回道,目光,有意無意的追隨著那一抹離去的白影而不自知。

“那麼,她有懷疑什麼麼?”

“沒有!”

葉景鑠自信的道。

薛星雨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但是,心中,不知為何,總是有著一絲無法言語的不安,總是覺得眼前的事情,太過順利了。但是,難道不該這麼順利麼?一時間,失笑自己的多心,庸人自擾!

秦楚手中,拿著柴火,步出森林,目光,不動聲色的向著不遠處那一顆大樹後不小心露出來的那一角衣擺望去一眼,旋即,紅唇,倏然劃過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

大樹後,一直監視著秦楚與葉景鑠、而擔心被他們發現而沒有靠太近的小蓮,在一眨眼的時間,便再看不到了前方那一襲白衣時,眼中,止不住的閃過一絲疑惑。

而,就在這時,一襲白衣,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身後,突然傳來的,輕微的呼吸聲……

小蓮心中,猛然一驚,本能的一掌,快速的襲向身後之人。

然,卻被身後之人巧妙地扣住了手腕,輕輕地一托,卸去力道,下一刻,身體,更是被人抵在了樹幹上,動蕩不得。

“監視人,其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秦楚一手扣著一早就發現的、暗暗監視她與葉景鑠之人的頸脖,一手,抵在她的頸側,體貼入微的說道。

“你……”小蓮張了張嘴,卻並未吐出什麼話來。

“夜深寒氣重,來,我為你把把脈,看看你的身體狀況如何!”抵在小蓮頸側的手,一把,準確無誤的扣住了小蓮的手腕,不容她絲毫抗拒的把上了她的脈搏。而,扣著她頸脖的那一隻手,自始至終,未曾有絲毫的放鬆。

指腹下傳來的那一道不同尋常的脈搏……

“你中毒了!”秦楚十分肯定的道。

小蓮受製於人,沒有說話。

“這毒,我可以解!”

秦楚繼續開口,敏銳的捕捉到麵前之人眼中一閃而過的光芒,誘惑的道,“我來幫你解去,如何?”

“你……”

小蓮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竟會遇上這麼好的事。

秦楚說了便做,隻手從衣袖下,取出一隻小小的瓷瓶,把瓶蓋打開,從裏麵,倒出來一顆黑色的藥丸,直接給麵前之人,喂了下去。

小蓮立即咳嗽了起來,但卻並沒有辦法將已經吞下去的藥丸給吐出來。

秦楚在確定麵前之人將藥丸吞下去後,鬆開了對麵前之人的禁錮,純良的道,“你試著調息一下看看,相信我,我並不會害你!”

小蓮猶豫了一下,暗暗地試著調息,下一刻,猛然睜大了眼睛,疑惑的問道,“為什麼要救我?”

“因為,我心地善良,我菩薩心腸,我喜歡救人!”

秦楚莞爾一笑,說得毫無愧色。而她的神情,亦如她所說的那般。頃刻間,令原本戒備慎重的小蓮,在不知不覺間,放下了心中的那一絲戒備,並且,毫無理由的選擇相信了麵前之人。

秦楚將之前的那一隻小瓷瓶,瓶蓋,蓋了回去,放回衣袖中,而後,取出另一隻瓷瓶,從裏麵,倒出來一顆紅色的藥丸,遞給麵前的小蓮,神色,如一的道,“剛才那一顆藥丸,已然解去了你身上的毒。但是,你中毒的時間太長,早已日積月累的虧損了身體。將這顆藥丸吞下去,對你,有好處!”

小蓮鬼使神差般的就伸手,取過了秦楚手中的藥丸,吞了下去。

片刻的時間。

小蓮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暢,要知道,每一個進入百花宮的人,都會服食一種特殊的毒藥。那解藥,隻有百花宮的兩位宮主才有。她們,隻有每月按時的領取解藥,才能夠生存下來。而那毒藥,即使每月服食解藥,也還是或多或少的會損害到身體。

“謝謝你!”

一直以來,都是如木偶人一般的聽命行事。這,幾乎是小蓮進百花宮後,第一次對人說謝謝這兩個字。

秦楚意味深遠的笑了一笑,將瓷瓶收好,道,“你再試著調息看看!”

小蓮依話行駛,眨眼間,臉上的那一抹笑容,如枯萎的花一般,凋謝下去。月光下,唇角,更是溢出一縷刺眼的鮮血,身體,緊接著倒退了一步,重重的倚靠在身後的樹幹上,“為……為什麼?”

“剛才,我確實為你解去了你身上的毒,不過,我又下了另一種隻有我才能夠解的毒。”

“為什麼?”

“當然是要你聽我的話行事!”

“如果,我不聽呢?”

“不,你是聰明人,所以,我相信,你一定會聽的!”秦楚自信一笑。

南寧國士兵駐紮的營帳中,一襲如雪白衣,如入無人之境。

“雲南王,我們,又見麵了!”

一道不鹹不淡的聲音,突兀的在安靜的大帳內響起。

坐在桌前,認真的看著情報的雲袖知,對於深夜突然來訪的人,並沒有太多的意外,不緩不急的抬起頭來,道,“來人,端茶上來!”

帳外,不消一會兒,便響起了一道腳步聲。

秦楚身形快速的一晃,眨眼的瞬間,悄無聲息的淩立在了大帳的上空中。

一士兵,恭敬的送了一盞熱茶上來,輕輕地放在雲袖知麵前的桌子上,再安靜的退了出去。

秦楚在士兵出去、簾帳落下的那一刻,翩然落下地來,白色的衣擺,在身後,落下一道有型的弧度,與黑發一般,飄飄隱逸。

“喝茶!”

雲袖知微笑著對著秦楚示意了一下。

秦楚眉目一挑,走上前去,伸手,端起桌子上,剛才士兵送上來的那一杯茶。杯蓋,輕輕掀起,摩挲了一下杯沿,卻並未喝。

“阿楚這一年,過得如何?”雲袖知端起另一杯茶盞,輕輕地抿了一口,閑話家常般的對著近在咫尺的秦楚問道。

“很好!”淡淡回應!

“與西越帝,是怎麼一回事?”雲袖知再問,語氣,沒有什麼變化!

秦楚這一下子,終於疑惑的望向雲袖知,半響,不無好笑的道,“雲南王,你這話,我可以當做是你對我的關心麼?”

“有何不可?”

雲袖知也笑,但,仔細看,便可以發現,那一抹笑,並沒有深入他的眼底。

“那,不知雲南王想要我如何回答呢?”

“照實回答!”

“可是,在我回答之前,我是否可以問雲南王一句,你,是以何種身份問這個問題?”言下之意是,你有這個資格問這個問題麼?

“你別忘了,我是你的夫君!”

“你也別忘了,我已經當著南寧國文武百官的麵,休了你!”紅唇半抿,帶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我可還清楚地記得,雲南王,是當眾接下休書的!”

“秦楚,那請問,休書在哪?”

聲音,聽不出情緒,但,周身散發出來的那一絲氣息,還是讓秦楚敏銳的意識到,麵前之人,好像生氣了。

隻是,越發的覺得莫名其妙!冷笑著望向雲袖知,道,“雲南王,你這樣,會讓我誤以為,你愛上我了!”

雲袖知一怔,沒有說話,黑眸中,似是有什麼,快速的一閃而過,不易被人察覺。

秦楚剛才那話,不過隻是一句玩笑,話落,便正了神色,不緊不慢的從衣袖下,取出那一塊之前從葉錦鑠手中拿來的令牌,嚴肅的道,“雲袖知,現在,我要你與我一道前去北涼城的輕風山莊!”

雲袖知瞥了一眼秦楚手中的令牌,淡笑著道,“如果我說,不呢?”

“雲袖知,風箏想要飛高,還是先依靠那一條線為好,不然,一陣狂風襲來,是很容易拂落的。”秦楚意有所指,她知道,麵前之人,懂的!

“你,到底是誰?”黑眸,眯了眯,一絲淩厲,暗藏其中。

“我就是我,還能有誰?”勾唇而笑!

空氣,突然掠過一絲不同尋常的氣壓,兩個人,長久的對視,沒有說話。

“你不是秦楚!”雲袖知萬分肯定的說道。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低語輕笑,唇畔,勾勒出一抹異樣好看的弧度。

雲袖知沉默了一會,這時,又一道腳步聲,在帳外,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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