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裏的鼠標越來越緊,搞什麼?如果不是最後一絲理智勸我冷靜,我可能當場就拎著電腦朝那些媒體人砸過去。
但是我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要是我真的那麼做的話。那隻能是越洗越黑,大家都會以為我是羞惱成怒,會更加證明流言的真實性。
但是…我用餘光掃向這些不懷好意的揣測,和那些帶著侮辱性的詞語。想起已經魂飛魄散的楊金武,心底越來越苦澀,好像被壓了一塊大石頭,痛得不能呼吸。
我用顫抖的雙手將這些報道和頭條關掉,實在是沒有勇氣再往下看。我歎了幾口氣,將已經滲出淚花的水珠憋了回去,扯出一個慘淡的笑容,打算好好工作。
辦公室的門口產來一陣騷動,我沒有過於在意依舊全神貫注的堅持著手下的工作。不知道是不是幻聽,我聽到了有人喊著自己的名字。再仔細一聽好像又沒有,於是我無力的工作著,覺得最近自己都精神壓迫出現幻聽了。
“路貂蟬!”外麵熙熙攘攘的吵鬧聲也來越劇烈,當自己的名字清晰的傳到自己的耳膜裏,我終於相信自己不是幻聽了。
我冷笑一聲,慢慢的放下手裏沒幹多少的工作。不緊不慢的站起來,看著那些嘈雜的女人闖了進來。
那些女人看見我後氣衝衝的向我走過來,眉眼裏的怒火好像下一瞬間就可以燃燒到我的身上。辦公室的其他同事都刷刷的朝我這裏看過來,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來之則安之吧。我暗暗地安慰自己很想使自己平靜下來,我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們大步流星的離我越來越近。但是我依然呆滯這,眼眸裏好像失去了神采。
“啪!”響亮的聲音夾雜著淡淡的回音蔓延在這個狹小的辦公室裏,我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依然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裏。
看著同事們或幸災樂禍或擔憂或與我無關的樣子,不用猜我就知到現在的我有多麼狼狽。臉上久久不散去的疼痛慢慢的傳遞到心底,有著撕心裂肺的疼。但是我什麼也沒說,我知道他們是楊金武的粉絲,平靜的眼眸裏劃過一絲自嘲,就算是自作自受吧。
那些女人們大概是打了我有些心虛,看著我一點也沒有反駁的樣子。有些不可置信的站在那裏,空氣微微散發著彌煙的戰火,有些暴雨前的平靜。
“你就是路貂蟬?”一個尖銳的聲音打破了這一片寧靜。
我挑挑眉,淡淡的點點頭。多好笑,打都打了還明知故問。
那些女人看到我點頭,臉上的怒氣蹭蹭的往上漲,看我的眼神裏溢滿了怒氣。微微漲起的身體,我能想到他們此刻的憤恨。可是……我又能怎麼說呢?要說什麼就說吧,罵就罵吧。誰叫這所有的一切的事情正真的罪魁渦首都是我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