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今天所有的症狀,路小姐和周先生今天也算是看明白了,接下來就是需要二位回去之後好好研究一下了。”
他將兩張名片塞到我們懷裏,是一個陌生名字和陌生地址。
“這是做什麼?”周勇猛滴溜溜的轉著眼珠子,心裏早已經猜到對方是不是開始下逐客令了?
看著我們盯著手裏的名片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忙開始解釋,“這是我透露給外界的身份和住址,一般情況下,我都是在那裏的,而這個地方,一個是老翟幫我看著的。”
他衝旁邊的管家挑了挑眉,我恍然大悟,這個宅子裏一共就住了倆人,一個是看房子的老管家,一個就是房子的所有者。
在他光鮮亮麗的外表下,其實有著一副羸弱的身體,所以經常需要到這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好好修養一番,然而旁邊的那個五十多歲而且看上去敦厚老實的男人,自然就成了他的助理。
“有什麼事情,如果我不方便的話你們可以直接找他。”
老翟眯著眼,露出微笑,看起來更加實誠可靠了,但是不知道我是不是職業病的原因,用感覺這笑容是不到眼底的。
我點點頭,將他的名片塞進了包包裏。
雖然已經到了飯點,但是他們好像並沒有留我們坐下吃飯的意思,畢竟事情還沒有幫人辦成,我們也不好矯情什麼了,幹脆我們倆人找個心儀的地方大搓一頓。
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隻是看到了銀行賬戶上突然變成了五位數字,而且是以五開頭的,控製不住內心的小激動罷了。
“等著啊,我可要好好宰你一頓,人家今天可算是為藝術獻身過的人了。”周勇猛接過菜單後,一頓狂點,一旁的服務員已經樂的合不攏嘴巴了。
“好的,請稍等。”
我默默掏出手機,算著今天為了他那受傷的屁股要花費多少的毛爺爺。
“不是我說啊,貂蟬,那個男人的病,好像真的有點難度呢!”
他吸溜了一口白開水之後,一本正色的看著我。
然後將在洗手間門外的經曆同我講了一遍。
至今依舊不能明白為什麼裝修如此講究的人家會把洗手間搞得一團糟,在門外是他是聽到了一些聲音的,聽上去很痛苦,而且不是別人,就是那位遲瑞安。
他好心敲了敲門,沒想到卻被裏麵的人大聲嗬斥了一頓。
煎熬的聲音依舊繼續,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周勇猛選擇了硬闖進去。
然而當他進去的時候,發現遲瑞安已經釋放完了自我,那雙古井無波的眸子看他有幾分詫異,畢竟人家是在上廁所,被人打攪且誤入之後,難免會有幾分不悅。
周勇猛的第一反應是弓腰道歉,可是一不留神,竟然華麗麗的摔倒了。
再後來,就是我聽到的那一聲殺豬叫了。
“那麼,你可以確定聽到的聲音是真實的?”
我一手撐著下顎,滿臉疑惑的盯著周勇猛。
他重重點頭,“我老周的耳朵還沒有那麼背好吧?”
咦,那麼這件事就很值得推敲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