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姐,求求你,放過我吧。”
被綁在床上的白晨晨現在嘴角正掛著鮮血,不是於菲菲折磨的,而是她自己的病情好像在不斷加重。
畢竟是剛剛從重症監護室出來的人,身體恢複情況肯定不怎麼好。
“放心,你死不了的。”
於菲菲將幾十根大大小小的銀針插進於菲菲的腳心和頭頂,幾張黃色的紙符貼在白晨晨的臉上,讓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這,這是要死人的節奏啊。
短短幾分鍾後,那張黃符便被白晨晨吐出來的鮮血浸成了猩紅色,銀針也變成了燒焦似的碳黑色。
看到白晨晨大口大口的吐著黑血,於菲菲輕笑了幾聲,悠閑的咽了幾顆血葡萄後便將插在白晨晨身上的那些銀針收回。
將黃色紙符化為灰燼。
白晨晨翻著白眼直哆嗦,像是犯了癲癇似的。
“張開嘴巴。”
於菲菲將一顆血葡萄丟進了白晨晨的嘴巴裏,然後將她身上捆綁著的繩子解開。
白晨晨似一頭受驚的小鹿,馬上蜷縮成一團,連嘴巴裏的血葡萄也忘記了,直接吞進了肚子裏。
她哽咽著,心中甚是想念那個在他床前無微不至的男人,沒想到自己睡了一覺之後竟然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早知道這樣她就應該和曲意將所有的真相都坦白,然後向他發出求助的。
於菲菲斜眼盯著抖成篩糠似的於菲菲,如果不是因為她心底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惻隱之心,萬萬是不會耗費功力來救她的。
當然,私心就是讓白晨晨康複後趕快為自己賣力,隻是她不知道讓白晨晨變成生不如死的樣子是她最大的失誤。
睡了整整一天的白晨晨將所有的事情都想通了,她將發生的這一切都認為是自己的宿命,所以吞下了血葡萄的她決定認命,從此以後一心一意的為於菲菲賣力。
從另外一個角度上白晨晨可以說服自己,這條命,是於菲菲給的。
“醒了?”
周勇猛坐在病床旁邊的沙發上,無聊的揪著自己的頭發,一看就是受夠了的表情。
我伸了個懶腰,頓時神清氣爽,果然同我想的一樣掐指一算,今天是姐重出江湖的好日子呐!
“路小姐,今天可以出院了。”
護士小姐在見過曲意之後明顯對我溫順了許多,就連打針都沒那麼疼了。
等到頭頂上這瓶點滴全部流進我的體內,就可以收拾收拾離開這個地方啦!
“周美人,激不激動,開不開心?”
隻見周勇猛翻著熊貓眼,敷衍道,“激動,開心……”
看在他這幾天一直兢兢業業,盡心盡力照顧我的份上,姐決定出院之後先請他大吃大喝一頓。
“哼,什麼反應,哎呀,大夫,我腿還是不舒服呐。”
“哎喲,祖宗喲,您可不能再住下去了,我可真的堅持不下去了,到時候不一定誰照顧誰呢!”
噗……
抬眼看了看沒啥變化的點滴,“護士,今天的點滴是不是打的有點慢了?”
周勇猛接著電話把門帶上了,而我正打算著出院之後去哪裏慶祝,並沒有理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