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一陣呐喊希望她最好不要有事,對於這種憐憫之心,連我自己都覺得恐怖。
……我怎麼會為一個千方百計要害自己的女人祈禱呢。
後來,姐發現這是一種不能控製的天性,誰讓姐長得集美貌與漂亮於一身呢?
“護士小姐,請問一下,這裏有沒有收一位叫白晨晨的女病人?”
漂亮的小護士眉頭一皺,不失有幾分可愛。
“就是急診那天來的,車禍,傷的挺嚴重的。”
和我對照了入院日期之後,護士的眉頭終於有了些舒展,“您說的是那個女病人嗎?”
她低頭迅速翻著桌上的入院記錄,“是不是這為位叫白晶的病人,那天就這一個急診,應該就是她了吧。”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到房間裏確實躺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倒了謝以後,我在走廊裏來來回回走了幾圈,不知道還用什麼樣的心情向病房內望去,畢竟背對著門給她喂飯的那個男人,好像就是曲意……
為什麼,這兩個人要接二連三的刺激我?
拄著拐杖的我恨不得馬上衝進去將白晨晨掐死在病床上。
房間裏麵的那兩個人有說有笑,現在重傷的白晨晨算是因禍得福了,哦不,她叫白晶……
這個女人很有手段,竟然能夠將自己的真實身份瞞天過海。
正在我在門外憤怒不已的時候,病房門突然開了,端著開水壺的曲意看上去很賢惠的樣子嘛。
我拖著殘腿跳向一邊打算為他讓路,沒想到一個不注意就這樣結結實實來了個狗啃泥。
隨著暖水壺的一聲脆響,那雙有力的大手溫柔的將我撈起,語氣中滿是關懷,“貂……你沒事吧?”
“貂?哪有貂?”
我撇了撇嘴巴,想要扶著牆自己站起來時,發現這根本是癡人說夢。
哼,誰稀得看他那副貓哭耗子假慈悲的樣子呢。
如果不是因為醫院人多眼雜,姐情願自己匍匐前進也不要他背回病房。
這寬厚的脊背和讓人心醉的蘭花香,一切是那樣的熟悉,又是那樣的讓人心碎。
趴在他背上的我一動不敢動,生怕自己的骨頭硌到他會有幾分尷尬。
明明是短短幾步路,卻讓他走出了一個跨江大橋的感覺。
門被重重踢開,可惡的周勇猛還在呼呼大睡,不過在我走後他好像醒了一次,因為現在他正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我的病床上。
曲意將我輕輕放在沙發上後,結結實實的踢了周勇猛幾腳。
可憐的周勇猛這才徹底清醒。
“老曲,你,你怎麼來這了?”他一邊擦著嘴角的哈喇子,一邊看著表情有些無奈的我。
“怎麼照看的病人!”
話語間的溫度驟降,讓周勇猛不敢再找什麼借口。
“好了,謝謝你把我背回來,曲先生。”我掙紮著從沙發上站起來,向病床奔去。
曲意的嘴角僵硬的抽了幾下,想要及時扶住我卻讓我一下推開,“白小姐還在病房等著呢,趕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