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我哭的越發的難過和傷心。
師傅在一旁緩緩道,“小姑娘,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其實這凡事各讓一步海闊天空嘛,是不是?”
我稀裏糊塗的嗯了一聲。
這一晚上,我大概已經把我人生中三分之一的淚水全部給哭完了。
……
周勇猛隔著老遠距離就看到了曲意,雖然他的表情依舊是漠漠的,但是周勇猛太了解他了,這樣失落的曲意,他是第一次見。
“老曲,走吧,既然貂蟬已經自己回去了,那你也送送我唄。”
周勇猛拿出一副不要臉的模樣來,其實他隻是想分散一下曲意的注意力。
曲意瞧了他一眼,淡淡道,“既然來了,就進去坐坐再走吧。”
“……”
周勇猛有些訝異,“你不是最討厭酒吧了麼?”
“現在看起來好像也沒有那麼討厭吧。”曲意回他。
周勇猛有些無語凝煙,但是他還是陪著曲意進了酒吧,剛坐下,就有不少美女主動過來跟曲意搭訕,但是都被他冷言冷語給打發了。
曲意隻是不停的在喝酒。
周勇猛其實是個明白人,他早就感覺到了曲意對待路貂蟬是有些不同的,隻不過他們所有人都裝作不知道而已。
看著他拿起了不知道是第幾杯雞尾酒,周勇猛終於看不下去,他攔住他,“老曲,你要是喜歡貂蟬你就去追啊,幹嘛這樣折磨自己呢?”
曲意摩挲著手裏的杯子,“我不喜歡她,隻是覺得有些愧疚。”
“不喜歡你愧疚個屁啊。”周勇猛有些惱怒道。
曲意還是依舊漫不經心的喝著手裏的酒,他那優雅的舉止就像是在品嚐美酒一般,實際上他是奔著灌醉自己而去。
淩晨三點鍾,周勇猛扶著曲意從酒吧裏出來,朝他的車子走去,周勇猛從曲意的身上摸出鑰匙。
他隱約感覺到有人一直在跟著他們,但是回頭一看,又什麼影子都沒有。
周勇猛覺得自己也是被酒精感染了,竟然出現了幻覺。
他把曲意的安全帶係好,然後發動了車子緩緩的朝金秀公寓的方向駛去。
路程才開出一半,不知道是從哪裏突然跑出來的車子直直的朝他們撞過來,周勇猛一驚之下忙打方向盤,對方在這時開了大燈,他被等光閃了眼睛,沒看清方向,直直的朝護欄撞了上去。
車子與路邊護欄的摩擦出巨大的聲響。
附近執勤的民警立馬聞聲趕來……
然後就是醫院車子的鳴笛聲。
在後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我都沒有見過於言,也沒有見過周勇猛和曲意,以及顧子麥。
所有一切好像退回到了初中的時候,孜然一人。
公司允許了我的長假,然後我呆在家裏,整天沉迷於電動。
我甚至一度跟外界隔絕,不看電視也不看電腦,手機電話全部關機,誰都找不到我。
……
直到我出門,看到小賣部裏大媽在看前不久發生的新聞,電視屏幕裏麵,兩張熟悉的麵容渾身上下被鮮血給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