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些算是的話,那麼我想大概就是吧。
不過所有一切都不過是我一廂情願而已,庸人自擾罷了。
我靠著背椅,閉上了眼睛,“什麼都沒有。”
我這回答顯得有些促狹和跳躍,於言很顯然沒有領會我的意思。
她追問了一句什麼意思。
我已經模模糊糊的進入了夢中。
眼睛很沉重,我看到光影下曲意站在那裏。
他依舊孤傲一身,仿佛全世界都與他無關的模樣,我就站在他的身後,想要挪動步子,腳下卻似千斤重一般,最後眼睜睜的瞧著他一點一點的消失在我的眼皮底下。
那種無聲的消失,就仿佛他從未出現過,我張口,喉嚨沙啞到說不出話來。
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隻知道心髒很疼,光是曲意那挺拔冷清的背影就讓我覺得心髒被人揪在一起,發疼。
“貂蟬,醒醒。”有人輕喚我的名字。
眼下的這個世界猛地消失,像玻璃一般碎開。
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額頭上還有一塊發熱的毛巾,我動了動腦袋,瞧見於言就坐在我的床邊。
於言緊張兮兮的看著我,“貂蟬,你感覺怎麼樣?”
腦袋沉重的很,全身無力,而且鼻腔很堵,呼吸不太順暢。
於言見我要起來,順手墊了一個枕頭在我身後。
我略微痛苦的揉了揉額頭,“感覺很不舒服,我怎麼了?”
她氣呼呼的取過我因為直著身體,而掉落下的毛巾,“你知不知道,你高燒到三十九度啊,真是嚇死我了!”
看著她心有餘悸的樣子,我心裏一暖,伸手掐掐她的臉頰,笑眯眯道,“哎呦,感謝於小姐的救命之恩,不然你看我為你生個猴子怎麼樣?”
於言故作嫌棄的撐開我的腦袋,笑道,“你少跟我貧,離我遠點兒,別把感冒傳染給我了。”
她雖然這麼說,但是卻一邊重新洗了一把毛巾貼在我的額頭上,讓我好好的躺著。
我才剛躺下,於言突然一臉認真的看著我,她的語氣透露著審問的口吻,“路貂蟬,我問你,你是不是喜歡你老板曲意啊?”
我有些發蒙,難道說自己在夢中吐露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我試圖打哈哈,“腦袋好疼。”
於言雖然平常大大咧咧的,但是實際上比誰都細心,她知道這件事情我不打算說,所以也不逼我,隻是氣鼓鼓的瞪了我一眼,“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我嘟著嘴,對她比出了一個愛心的動作,並且贈送了一枚飛吻。
“切,你那飛吻還是留給你你未來老公吧,我現在去給你熬粥。”她悠悠的笑笑,然後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兒,她又返身折回,吞吞吐吐的,“貂蟬,我剛才忘了跟你說了……”
我挑了挑眉,“什麼?”
她立馬退到離我比較遠的地方,然後一口氣道,“剛才曲意打電話過來,我就告訴他你的情況了,應該還有十分鍾的樣子,他就會到我們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