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我遇上了兩個挺適合說書的隊員。
每個細節他們都說的惟妙惟肖的,活靈活現的呈現在我們麵前,師傅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睜開了眼睛,仔細聽他們講他們在島上所經曆的一切事情。
“那些寄生蟲好像定位了GPS似得,無論我們走到哪裏都能追蹤到,更可怕的是它們不知不覺間就突然寄宿在我們隊員身上,我們也無法分辨,現在整個大隊就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我不禁驚歎,這寄生蟲比我們想象的遠遠厲害的多。
竟然還有追蹤功能,我挑了挑眉,“那你們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我們想著找人求救,發現這邊好像有火光的跡象,所以就順著過來了,一不小心就掉進山洞裏了。”
“火光?”
師傅悠悠道,“應該是我和周勇猛吧,昨天你們遲遲不歸,我們便點了火把四處尋找你們,跟他們經曆一樣,也是不小心掉落山洞的。”
我細細思考起來,這倒是很神奇啊,難道這洞中有什麼奇怪之處?如果要是像曲意所說,是有人故意引我們來,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一舉消滅?想到這個可能,我渾身汗毛豎立,心尖兒一顫。
那這人現在還在島上?我略略一想,既是驚訝又是驚恐。
不一會兒,曲意和周勇猛就已經回來,看他們的神色就大約能猜測到,他們並不順利。
曲意和周勇猛顯得有些頹廢,看到新加入的隊員,他們都是一臉的疑惑。
我把這兩個隊員的故事又重複跟他們講了一遍。
曲意了然以後,接著問道,“所以這寄生蟲是能根據人的氣味追蹤的?”
那兩個隊員一同點了點頭,“應該是的。”
師傅問出關鍵問題,“那你們是怎麼逃出來?”
其中一個隊員略微的回憶了一下,道,“我們當時嚇得跌入了泥潭,好像就順利的逃過了一劫。”
師傅接著分析道,“所以這些寄生蟲也並不是萬能的,隻不過需要找一些東西掩蓋住自己身上的氣味,就能順利離開。”
我們都覺得師傅說的很有道理。
我想了想,道,“些被寄生的東西既然是靠嗅覺辨認敵我的話,那我們把那些死去的獸血肉塗在衣服上,這樣一來,不就能瞞天過海?而且還能順利的走出這個洞了?”
周勇猛打了個響指,“我覺得貂蟬說的很有道理!”
於是我們大家便開始出發,朝昨晚野獸的那個地方走去,果然如曲意所分析的一樣,那些野獸全都是做死方休,一晚上過去,所有野獸已經死亡,可見下藥之人的手法之歹毒。
我們紛紛把地上的那些獸血往衣服上塗,周勇猛遲遲不肯下手,用嫌惡的口吻道,“蒼天,我周勇猛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啊。”
曲意抹起一把血液直接塗在他胸前的衣服上,“少廢話,快點塗上,我們現在要抓緊時間離開島上。”
眾人弄完以後,果然瞞天過海,那些寄生蟲並未發現我們的氣味,所以並未對我們產生攻擊,我們順著之前特意留下的印記回到了岸邊,而瑪麗號還是完好無損的停留在岸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