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不過三十秒,拚命掙紮的日軍哨兵就徹底成了一條鹹魚,臭烘烘的那種。
失去對肌肉的控製後,屎尿迸流,是死人典型特征之一。
很快,唐刀幹掉其中一組,用重擊的方式將另外一組兩名日軍擊暈,跟在後麵的蘇卉開帶著楊小山又像先前扛著槍一樣把兩個口吐白沫的日軍帶回地道。
這讓坐鎮後方的冷鋒又是一陣想吐槽,老子這裏不缺日本槍更不缺日本人。
不過,想著或許能從日本人嘴裏掏點兒有用的東西出來,冷中尉還是親自動手,把兩個被大拳頭生生砸暈的日軍綁成個肉粽,順便給他們嘴裏塞了兩大坨——臭襪子。
二排長李九斤的原味兒襪子。
當謹慎型老兵笑眯眯的脫下那一刻,地道口超過一半士兵集體屏住了呼吸。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醬香型吧!
雷雄也在兩名膀大腰圓的士兵協助下順利解決另外一組。
一個擁有一百多兵力的輜重小隊,總共就派出了三組六人哨兵,一組在樓內,兩組在樓外,哪怕是在他們的大後方,那也是極為愚蠢的決定,所以,他們將為自己的愚蠢買單,代價是他們的命。
隨著冷鋒一聲令下,所有人按照計劃奔赴自己的目標。
一場暗夜殺豬大會就此展開。
隻是,殺人畢竟不是殺豬,哪怕就真的是一百頭豬放哪兒讓你殺,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事實證明,哪怕進入殺戮場的,都堪稱優秀的戰士,能手持步槍機槍幹掉超過十人,但用刺刀殺人和子彈殺人是完全兩種不同的感覺。
尤其是當你以刀刺入人體心髒那一瞬間,還需要用手捂住敵人的嘴不讓他發出聲音,而溫熱而滑膩的血就在你的掌心湧動,人體就像被割斷脖子的雞想拚命撲騰,你不得用身體將他壓住而感受生命最後的掙紮時,真的是需要足夠的勇氣的。
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合格的屠夫,哪怕你在麵對麵的時候也能怒吼著將刺刀刺入敵人的胸膛,可那,是生死搏鬥,而不是近乎親身感受著敵人身軀慢慢停止顫抖而後繼續重複。
那種感覺,對於一個心理如果沒有扭曲的人來說,真的是需要難以置信的堅韌神經來保持不崩潰。
哪怕是屠戶,也是在天長日久中才會對豬羊的哀嚎而視若無睹的。
但這顯然不是這些百戰之兵們所擅長的。
所以,僅僅不過兩分鍾過後,就有士兵捂著日軍口鼻的手稍稍一鬆,日軍痛苦慘嚎的聲音,劃破夜空。
日軍,被驚醒了。
但驚醒,並不代表著噩夢結束,或者說,那才是噩夢真正開始。
他們或許要羨慕那些那些個在睡夢中一無所知就被宰掉的同伴,睡著睡著就嗝屁了,多美。
哪像他們,臨死之前還要接受來自心靈的摧殘。
惡意滿滿麵目猙獰端著步槍猶如從地獄而來的中國人,不是恐懼的最大來源。
哪怕是在其長官的命令下,一排刺刀就這麼像紮草人一樣刺過來,瞬間血光乍現,可怕的慘嚎聲猶如進了殺豬場。
那都不可怕,可怕的是,當他們下意識的奔向自己入睡前放槍的位置。
槍呢?
俺的槍呢?
一群沒槍的男銀,在寒風中眼淚婆娑的,像一群麵對鷹群的小鵪鶉。
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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