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工兵部隊的檢查報告後,脅板次郎意得誌滿的邀請木村少雄大佐一起進入四行倉庫觀看升旗儀式。
他決定,當著蘇州河南岸還沒走的上萬中國人的麵,升起代表勝利的聯隊軍旗。
木村少雄大佐則以要立刻向旅團長和師團長彙報為由,婉拒了準備嘚瑟勝利的脅板次郎的邀請,帶著自己的衛隊離開。
而脅板次郎則帶著牧野俊以及麾下兩個少佐大隊長進入四行倉庫,隻有被徹底拋棄的豐田秀少佐沒有這個殊榮。
如此光輝的勝利,日軍大佐希望能被足夠多的人圍觀。
所有參與戰鬥的步兵中隊,都被要求挑選二十名作戰英勇的官兵進入倉庫參與升旗儀式。
兩個地道都是濕漉漉的,土牆上的水漬也顯示著之前他們是被水充斥著,應該到昨天夜裏才被排空所有的水,這讓日軍工兵們大致也明白前兩天所謂的透水事故是從哪裏來的。
那原來並不是自己倒黴挖通了地下河,竟然是被倉庫守軍人為的引水倒灌而導致的。
這讓進入倉庫的脅板次郎臉上一陣紅撲撲,整了半天,自己所有的戰術,中國人那邊都有應對。
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留啊!日軍大佐的好心情瞬間沒了一大半。
至於說中國人為何切斷水道排空地道裏的水,恐怕也是嚐試著從地道逃跑,但經過工兵敢死隊爬下去勘探,裏麵除了深達過腰的泥漿,並沒有半個人影,連中國人喜歡用的炸藥都沒找到。
想來也是,中國人又不是大日本帝國挖洞專業技術嫻熟的工兵,挖個二三十米估計還成,想挖出幾百米,先去學習個幾年再說吧!論打洞,還得是咱大日本帝國工兵。
已經確定中國人不可能通過地道逃跑,那就隻能是通過水道潛入蘇州河再進入租界地界了。
沒有證據,就是最好的證據。
脅板次郎心裏已經有了腹案。
隻有這樣,他才可以向派遣軍司令部申請武裝進入租界追逃那些中國人。
這一次,那些西洋人就再也沒有阻攔的借口了。大日本帝國陸軍的血絕不能白流。
脅板次郎甚至已經想好,就算他們藏得足夠好,那些天天在蘇州河南岸觀戰替他們呐喊的可惡中國人也必須得為此付出代價,他說誰是,誰就是。
哪怕是隨便抓上幾百號人到這邊予以槍決,也可以出口惡氣不是?
當然了,在此之前,他必須得完成最重要的工作-——升起聯隊軍旗。
中國人撤退的無比倉皇,以破碎軍衣為旗的布條還在旗杆上,做為聯隊長,他要扯下那條亂布條,然後,當著全體36步兵聯隊精銳官兵們和那些可憐中國人的麵,莊重升起天皇陛下親手賜予的聯隊旗。
12個步兵中隊,3個重機槍中隊,1個炮兵中隊抽調出320人,加上聯隊直屬步兵中隊的護旗小隊30人,算是36步兵聯隊剩下的1000多號人中的精銳和骨幹,哪怕是樓頂早已被炮火炸得坑坑窪窪一片狼藉,他們依舊站得筆直挺立。
這些日軍精銳的前方站著一名大佐和一名中佐以及兩名少佐,所有大尉及以上軍官都重新穿上了裝逼三件套,白手套、長筒皮靴、指揮刀。
雖然剛經曆過一場大戰,無論是臉上還是軍裝上,都還帶著硝煙與血色,但這,卻給這群日軍增添了些鐵血之意。
“這是我所見過的最頑強的帝國鐵血之軍,雖然他們曾遭遇過失敗,但中國秋天的陽光下,他們將自己曾經丟失過的帝國榮耀,又重新找回來了。”
正在樓頂上給這群鐵血之軍拍照的福山修一就是這麼在隨身的筆記本裏描述的。
那這是這名隨軍記者最後一次記錄。
俗稱:絕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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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風月抑鬱了,真的抑鬱了。一個小時前和編輯聊了半天,因為本周仍然沒有三江,編輯要求風月再等一周,所以,6月1號不能上架了,那意味著不管風月能不能上三江,本書都將會到50萬字左右再上架。
天呐!風月會不會成為起點第一個寫三個多月字數到50萬字才上架的五級作者?這真的是個憂傷的故事,書友們可能會很爽,至少不用花錢,但風月也得養娃不是,本想著賺點稿費補貼家用,這。。。。。。這半月就以啃饅頭就涼白開算了。
沒看章節名都取名‘絕筆’了嗎?憂傷之情溢於言表啊!不投票,以及未來打算看盜版的書友們,你們的良心會不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