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茹倩聞言低頭一看,立即羞紅了臉,急忙站起身來,將胸前之物捂住,左右看看,發現這些女孩差不多全都被放了出來,此刻正呆呆傻傻地站在一旁看著他們,於是便對她們招呼道:“大家跟我一起去找衣服穿上吧。”
這些女孩子剛剛離開,剛才那個被龍飛派出去的鞭笞女郎急急走了回來,手中拿著龍飛讓她去找的小刀、白布和酒精燈。龍飛示意她將這些東西放在床上,然後說道:“你也去吧,找一件衣服穿上。”
這個女郎聞言,便轉身向外走去,剛走了兩步,忽然又想到什麼事情,於是又轉身來到龍飛的身邊,輕聲道:“你是不是要將子彈取出來,我來幫你吧,我以前學過護理,我能幫你的。”
“可是……”龍飛遲疑地看了看她渾身都是鞭傷的胴體。
這女郎嫣然一笑道:“沒關係,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被你看幾眼有什麼關係,再說我身上都是鞭傷,也不好看。不過,子彈若是不能被及時取出來,時間越長越難取,傷口也會越難愈合。對了,你的打火機呢,讓我用一下。”
龍飛聞言一愣,脫口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有打火機?”
這女郎咯咯一笑道:“剛才你跟我說話的時候,我聞到了你嘴裏有股淡淡的煙味,所以想著你就有打火機了,哦,對了,我叫單婷婷,是湖州大學國際貿易係的老師,今天你救了我的命,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湖州大學單婷婷。”龍飛掏出打火機,將之遞到單婷婷的玉手中,聽到單婷婷的自我介紹,不覺大吃一驚,脫口道,“十大美女老師中的第九名?”
單婷婷聞言不覺奇怪,一邊用打火機將酒精燈點著,一邊抬眼看了龍飛一眼,奇怪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湖州大學有十大美女老師?”
龍飛歎道:“湖州市真是太小了,沒想到咱們兩個還是一個學校的老師呢。”
這下子輪到單婷婷大吃一驚了,手中的酒精燈差點掉在地上,她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也是湖州大學的老師,你…你叫什麼名字?”剛才龍飛對趙茹倩說他叫韓玉山的時候,單婷婷恰好不在這個房間。
龍飛道:“我叫韓玉山,是體育老師,同時兼職企業管理學院的校醫。”
“韓玉山?”單婷婷更為驚訝了,右手一抖,酒精燈又一次差點掉在地上,單婷婷急忙將酒精燈放在地上,望著龍飛的臉問道,“就是你拉著向裕華的手在校園裏亂跑,泡上了湖州大學最難追的女學生藺月香,而且你還把玉靜氣暈了?”
龍飛聽了差點暈過去,沒想到在湖州大學的時間不長,竟然接二連三地傳出了這幾件可謂是驚動整個學校的大事,可這三件事情都是不好解釋的,龍飛隻得歎了口氣道:“謠言害人哪,第一件事情當時確有原因,第二件事情純屬謠言,至於第三件事情,你怎麼會知道呢?”第三件事情發生的時候,是在孫香玲的辦公室,而且當時隻有孫香玲一個旁觀者,單婷婷怎麼會知道呢?
單婷婷“咯咯”笑道:“原來我以為能把玉靜氣暈過去的男人是一個長相凶惡的壯漢呢,沒想到竟是你這樣文文靜靜的。嗬嗬,我和玉靜從初中開始就是同學,我們兩個的關係就跟親姐妹差不多,所以她是什麼話都跟我說的。在你把她氣暈過去的頭一天晚上,在紅珊瑚大酒店,你還把她灌醉了,對不對?”
龍飛這才恍然大悟,不覺嗬嗬笑道:“不錯,確有此事,當時的事情確實是我不對,我是因為看不過譚玉靜對年輕男老師的那副德行,所以才是故意整她呢,不過,第二天孫校長也給我大致說了說譚玉靜的家事,本來我也是頗為後悔,但是沒想到她竟然在孫校長的麵前又不給我留麵子,無奈之下,我隻得針鋒相對,跟她來了一場唇槍舌戰,誰料到她身體有些小毛病,竟然突然暈倒了。”
單婷婷聽了,笑得花枝亂顫,差點笑岔氣,好大一會兒才算是止住笑聲,抬頭看了龍飛一眼,發現他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定的胸前看著,不覺俏臉一紅,也覺得有些尷尬起來。剛才她之所以沒有按照龍飛說的到外麵找一件衣服穿上,一來是因為擔心龍飛的傷勢,二來她覺得或許錯過今晚之後,將可能永遠不會再與龍飛碰麵了,所以在他跟前赤身裸體一下也沒什麼要緊,更何況她的肌膚已經受到鞭笞,到處都是血印,並不如以前那般誘人。但是,如今雙方的身份一交流,赫然竟是同一個學校的老師,日後很可能會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這讓單婷婷如何還能在龍飛麵前赤身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