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急忙問道:“謝恒宙在湖州市的什麼地方住?你在什麼地方?”
王芝雲道:“謝恒宙住在湖州市祥雲大街三百五十八號,我現在郊縣一中大門口的電話亭。”
龍飛道:“你站在那裏不要動,我們馬上去接你,然後咱們一起回湖州市。”
掛了電話,龍飛讓藺月影指路,讓小玉開車直奔郊縣一中。
得知了事情的經過之後,藺月香道:“韓老師,不如咱們報警吧,你在公安局不是有熟人嗎?”
龍飛一臉凝重,搖了搖頭道:“不行,這個謝恒宙是個虐待狂,心理極為變態,這些年來,被他虐待致死的女孩差不多有十幾個。如果咱們一旦報了警,謝恒宙來一個狗急跳牆,說不定會對趙茹倩不利。”
“啊”,龍飛此言一出,沈秋雲母女三人皆是花容失色,藺月影更是結結巴巴道:“虐待致死?那麼可怕?”
龍飛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沈秋雲母女三人則是胡亂聯想起來,不過她們皆有一個認識,如果這一次沒有龍飛幫忙,隻怕她們三個也會步上那十多個女孩的後塵,如此一來,三女報恩之心更重。
隻是二十分鍾的時間,汽車便到了郊縣一中的門前,讓王芝雲上了車之後,小玉便開著帕薩特直奔祥雲大街而去。小玉和小玨在湖州市多年,對湖州市的道路極為熟悉,自然知道走哪一條路最近且又不堵車。
四十分鍾後,汽車來到了祥雲大街三百五十八號,龍飛通過車窗向外一看,卻是一個很大的院子,院子中間有一座三層樓高的別墅,此刻二樓的一個房間中正亮著燈。龍飛下了車,對小玉說道:“你把她們送回我的別墅,然後等我的電話再開車來到這裏接我,記住,停車的時候一定要隱秘。”
“龍飛,我不走,我在這裏等你。”王芝雲牽掛著女兒的安危,一推車門,也要下車來。
龍飛把臉一沉,喝道:“你在這裏能幫上什麼忙,反而還要我分心照顧你,若是因為這個原因,使得趙茹倩遭受到謝恒宙的侮辱,我可是管不了了。”
王芝雲聽了,這才乖乖地坐回汽車,含著淚對龍飛道:“龍飛,求求你,一定要把倩兒救回來,如果她有什麼意外,我…我也活不下去了。”
龍飛點了點頭道:“放心,隻要她在這裏,我一定會把她救出來,眼下時間寶貴,你們快走。”說罷,龍飛仔細瞅了瞅,然後一個縱身,便翻落進院子裏,隻把沈秋雲四女看得目瞪口呆,心中皆是暗道,這不就是武俠電視劇中的輕功嗎?
龍飛翻落院中之後,從懷裏掏出一副眼鏡戴上,這是於韶華專門為龍飛配置的眼睛,可以在白天和晚上清晰地看清楚監控頭向外發射的紅外線。媽的,竟然有這麼多的監控頭,龍飛戴上眼鏡後赫然發現,這謝恒宙的院子雖然隻是他的一半,但是監控頭卻是有三百多個監控頭。
足足用去五分鍾的時間,才算是繞過這些監控頭,龍飛來到別墅的門前,推了推,發現裏麵竟然上了鎖。龍飛上下瞧瞧,一個旱地拔蔥,縱身跳到了二樓的陽台上,然後從陽台處進入到了別墅之中。
剛走進別墅中,龍飛便聽到“啪啪”的皮鞭聲,同時伴隨著一個女孩子的哀號,龍飛心中一緊,難道說趙茹倩已經被謝恒宙玷汙了清白?
想到這裏,龍飛急忙向聲音來源處摸去,卻是一間亮著燈的房間,房門竟然是虛掩著的。龍飛來到房門前向裏麵望去,發現謝恒宙渾身赤裸,手中拿著一隻鞭子,在他的前麵卻是一張大床,床上正跪著一個容貌姣好的女孩,也是渾身赤裸,而且女孩的身上赫然都是一道道的皮鞭印,有深的,有淺的。龍飛這才噓了一口氣,既然這個女孩子的身上有舊傷,看來絕對不是趙茹倩了。
龍飛再向房間四周望去,完全震驚了,這個房間中完全是空蕩蕩的,隻有中間這一個大床。四周竟然站了一圈女孩,個個都是貌美如花,而且也是渾身上下赤裸。讓龍飛震驚的並不是這些,而是這些女孩的左右兩邊皆有一根柱子,從每一根柱子上都垂下來兩條鐵鏈,鐵鏈的末端是一個手銬,柱子的下端也分別出來兩條鐵鏈,鐵鏈的末端卻是一個腳銬,如此,兩根柱子之間便是兩個手銬和兩個腳銬,正好將這個女孩成“大”字型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