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奢華而又不失大氣的床上。
對麵的搖椅上,程未港半眯著眼睛躺在上麵,拿著酒杯對準陽光不知在看些什麼。
“醒了。”察覺到蕭雲發出的輕微的動靜,程未港開口說道,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他並沒有看蕭雲,輕輕搖晃著紅酒杯,看著血紅色的液體橫衝直撞。
蕭雲並沒有搭話,她直起上身,拉扯起被子,防備的遮擋住自己的身軀。
程未港扭頭看了她一眼,仰頭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隨手扔到垃圾桶,然後揪扯著領帶,擦了擦嘴唇直接扔到地上,襯衫領口的扣子緊隨著應聲落地。
蕭雲緊張的看著程未港的動作,抱著被子跳下床。眼前這個男人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笑容溫和的依靠,他是嗜血的惡魔。
“你以為能逃得掉麼?”程未港邪魅的笑著,一步步逼近蕭雲。
“不,你不要過來。”蕭雲不停地搖頭。
屋外電閃雷鳴,房間裏的燈在一個閃電過後直接滅掉,原本最怕打雷的蕭雲,此刻也全神貫注的緊盯著程未港,都忘記了害怕滾滾天雷,有時候人才是最可怕的。
雨水狠狠地拍打著玻璃,閃電的光一瞬間照亮程未港的麵孔,襯托的如此猙獰。
蕭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程未港一把拽掉被子,扔到床上。
她剛要再次起身逃跑,程未港就直接翻身而上,蕭雲試圖用腳踢他下.體,都說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結果反而在掙紮中把裙子向上翻起,露出潔白的大腿和性.感的蕾.絲內.褲。
程未港的身體瞬間有了反應,蕭雲感覺到硬物頂著她的小腹,經曆過人事的她,立馬就知道了什麼情況。
她臉色羞得發紅,不敢再亂動,卻奮力怒視著程未港,恨不能給他身上戳個洞。
程未港此刻浴火焚身,心髒快速的跳動著,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接近蕭雲,兩個人呈現出一種曖昧的姿勢。
這些年來,為了蕭雲他一直守身如玉,並沒有體驗過男女之事,但是他能感覺到自己身體不受控製的想要進入某個地方。
隨著心意,程未港低頭用力的吻住了蕭雲的櫻唇,笨拙的技巧,很快就把蕭雲的嘴唇啃得又紅又腫。暴風雨一樣的吻迅速的落在了蕭雲的身上。
原來她的嘴唇是這樣的柔軟,程未港著迷的愛上了這種觸覺,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然而他並沒有做其他動作,心裏隱隱約約覺得不舍那樣對待這個女人。
蕭雲狠狠地咬了程未港嘴唇一口,程未港吃痛鬆開,蕭雲立馬破口大罵:“程未港,你畜生。你不是人,”手腳並用的踢打撕扯著,程未港的襯衫在劇烈的撕扯下居然“嘶”的一聲被扯爛了。
一道粗狂的的刀疤突兀的出現在程未港的皮膚上,幾乎把身子割成了兩半。
蕭雲看著那道傷疤,居然無意識的摸著,問道:“一定很疼。”
程未港眼神呆了一下,終於停止了動作,翻身坐起身了,“你知道它是怎麼來的麼?”
蕭雲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動作,皺了一下眉頭,沒有接話。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哈哈哈”程未港突然一陣狂笑,那笑聲怎麼聽怎麼怪異。
“當年,許亦鬆他母親帶著她妄圖上位,我母親心高氣傲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導致精神失常。因為我長得像父親,所以她把所有的恨意都撒在我身上,那一次趁我睡著差點殺了我,直到生小雨的時候難產而死。”
過去的回憶太過陰暗,程未港又壓住蕭雲,目露凶光,又哭又笑的帶著恨意說道:“許亦鬆他根本不是許家的孩子,所以和長得一點兒都不像,但他卻享受著原本屬於我的一切,尤其是你!所以我怎能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