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懷荊,他垂眸看著許星空,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笑道:“但可以肯定的是,沒有現在和你在一起過得開心。”
突然被喂了一口糖,許星空看著懷荊,反手握住他的手指,甜得眯眯了眼。
這次賀壽,許星空過得很開心,她似乎好久沒有聊得那麼盡興了,甚至和懷荊回家的路上,仍然在。
下午兩點,幹淨寬闊的沿海公路上,絲絲海風吹拂,將這幾日的沉悶與燥熱都吹幹淨了。
懷荊坐在駕駛座上,姿態放鬆地開著車。他目視前方,修長白皙的手放在方向盤上。陽光照透車窗玻璃,反射的光芒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他側臉輪廓自然放鬆,眼角微微上挑,在許星空到什麼有趣的地方將自己逗笑時。他的眼底也會醞上一層笑意,倒不是因為許星空得好笑,隻是因為她開心,他也高興。
在車子開上沿海公路時,許星空的話明顯少了些。等了一會兒,沒聽到她繼續下去,懷荊側眸看向副駕駛,許星空低著頭,眼睛裏有些無神。
眉頭一蹙,懷荊看著許星空,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問道:“怎麼了?”
懷荊手掌的溫度,讓許星空稍稍回神,她眉頭一皺,雙手放在腹,笑了笑:“有點困,肚子有點疼。”
到這裏,許星空眉頭舒展開,用手揉了揉肚子,:“快來月經了。”
她上次兩次來月經,都是這個感覺。困,沒精神,還有腹墜痛。這種經前綜合症,不怎麼舒服,但也不算太難受。
她話的功夫,懷荊盤算了一下時間,距離許星空上次月經,已經40多,也差不多了。
把車內冷氣關掉,懷荊打開車窗,車窗外混著些熱氣的風吹了進來,他對許星空道:“先睡一會兒。”
吹著海風,許星空揉著腹,不以為意:“就一陣,很快就好。”
這種陣痛和困意,在回到家後就消失了。
確定許星空沒事兒,懷荊也放了心。兩人剛一進門,咪咪就撲到了許星空懷裏,許星空“哎呀”一聲,笑著接住它,抱著它在它身上輕輕地抓了兩下。
懷荊看著咪咪在許星空懷裏得意洋洋地看著他,他眉梢微挑,剛要過去抱許星空,手機鈴聲響起,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接了。
“喂。”懷荊手指勾住領帶,輕輕一扯,領帶解開,他開始解領扣。
“哥!”懷莞歡快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
準備抱著咪咪去曬太陽的許星空,腳步微微一頓,看了過來。
懷荊已經將外套脫掉了,領帶也扔到了沙發上。他將領扣解開兩粒,露出半截好看的鎖骨。抬眸對上許星空的視線,笑了笑後應了一聲:“嗯。”
“哥,我明下午兩點的飛機,你記得來接我啊!”懷莞絮絮叨叨地完後,補充了一句,“帶著嫂子一起過來啊。”
懷莞話的時候,懷荊一直看著許星空,她能聽到電話裏懷莞的話。待聽到“嫂子”兩個字後,落地窗前,女人沐浴在陽光下,漸漸紅了臉。
“嗯。”懷荊應了一聲。
懷莞這次回國後,都不會再出去了,她以後就在國內讀書。回國後,她會在大宅住著。或許是隻有這一個孫女的緣故,梅老太對懷莞是真的喜歡。
和懷莞通完電話後,懷荊解開袖口,朝著落地窗走去。男人穿著暗色的西褲和白色的襯衫,襯衫領口和袖口大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漂亮的手腕。
他從陰影走向陽光下,神色漸漸溫柔,待走到許星空身邊後,他微微俯身,親了許星空的臉頰一下。
這麼漫不經心的一個吻,讓許星空像是觸了電一樣,刺激了她全身的神經。她眸中帶著笑,抬眼看著懷荊。
在她看懷荊時,懷抱裏咪咪一動,一爪子拍在了懷荊的胳膊上。
“咪咪。”許星空語氣裏帶著佯裝的怒氣,她:“不準打我男朋友。”
這還是第一次,許星空向著他沒有向咪咪。
咪咪委屈地趴在她懷裏,懷荊則心滿意足地笑著,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