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荊的長相很精致,精致而高級,自帶清冷和不易接近的氣場。

而這個看上去遙不可及的男人,卻垂眸看著麵前的貓咪。修長的手指在貓咪頭上輕揉,動作溫柔。

他已經穿好了襯衫和西褲,襯衫領口還未來得及係上,露出半截被陰影蓋住的鎖骨,迷人性感。

看著懷荊穿好衣服,許星空微抿了抿唇,問了一句。

“你要走麼?”

摸著咪咪的手指一頓,懷荊回過頭來,眸中帶著平靜柔和的光芒。他看著許星空,唇角一壓,。

“嗯。”

許星空站在門口,陽台上的風好像透過緊閉的門吹了進來。吹在她身上,讓她渾身一愣。她低下頭,靜靜地了一聲:“哦。”

懷荊從咪咪身邊起身,走到了許星空麵前,他低頭看著許星空,雙唇微張,半晌後才了一句。

“最近都不要去我家了,有時間的話,我會來找你。”

懷陽翰今的話裏,明顯有套。他很可能已經知道有許星空這個人存在,而不知道她是誰罷了。

不光他的家,許星空的家他最近也不會過來,兩人如果想見麵,也要找個僻靜的地方。

他不能把她卷進來。

許星空抬眸,對上他的視線。想到他今晚突然來這,應該還有驚喜以外的另一層意思。

她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

這次和I合作的集團是法國的G,G集團是一家具有國際知名度的女性時尚公司,業務範圍也不單純涉及到珠寶,還有高級女裝、香水、彩妝、護膚品等。

其實G集團與懷氏集團的業務範圍是相仿的,這次I和G的合作,不過是拋磚引玉,為的是以後與懷氏的合作。

這次合作帶來了巨大的工作量,翻譯部忙得熱火朝。

陳婉婉除了加班,平時的工作量也不,但再忙也不能阻止她八卦,中午和許星空在休息室休息時,陳婉婉聊起了周六發生的事情。

“你知道嗎?周六那件事,爽了我一整,哈哈哈哈。”

看著陳婉婉笑得前仰後合,許星空有些無奈,她提醒道:“那的事情,你當時不該把白竹學長牽扯進去的。”

將水杯蓋子擰開,陳婉婉哼笑一聲道:“事情是因他而起的,為什麼不把他牽扯進來。起來,如果他不告訴施初靜他喜歡你,施初靜也不會針對你吧。你們倆的事兒都是學長弄起來的,所以避不開的。而且他就在群裏,是個爺們的話,就算我不他也會自己出來的。”

陳婉婉伶牙俐齒的,許星空不過她,隻好又笑了笑。

看她笑起來,陳婉婉搬著椅子朝著她的挪動了一下,感慨道:“我們星空真是厲害,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竟然被知名青年畫家白竹給看上了。”

到這裏,陳婉婉想起白竹的話來,她推了推許星空,問道:“哎,你怎麼拒絕了啊?不喜歡他啊?”

聽陳婉婉這麼誇自己,許星空有些心虛。她將下巴擔在杯子上,:“嗯,不愛他是一個原因,不相信又是一個原因。我骨子裏自卑,白竹學長才認識我幾啊就對我表白。我不太相信自己,也不太相信這突如其來的感情。”

而且他那麼優秀,怎麼會這麼優秀的人喜歡她?就像……

腦海中又閃過一個熟悉的人影,許星空眉頭一皺,擰開杯蓋喝了一口水,將浮躁的心跳壓了下去。

他更是不可能了。

陳婉婉聽著許星空的話,知道她是被王舜生傷過一次才更自卑的。畢竟王舜生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都出軌了,怎麼可能有筆王舜生更優秀的人看上她。

陳婉婉知道這是許星空太軟弱了,軟弱的讓人著急又生氣。

但她不是許星空,任何人都不是許星空,所以誰都不能感同身受,也不能替她做決定。

對於這樣的許星空,陳婉婉隻能歎息一聲。

“你這樣有可能會錯過你喜歡的人的。”

下午要和顏嘉琳出現場,許星空正在準備出現場的文件時,接到了許星遠的電話。

“喂,姐,你沒在忙吧?”電話一接通,許星遠的聲音就穿了過來。青年聲音清亮,帶著些喜悅。

許星空將文件放好,眼角一彎,笑了笑:“沒有,什麼事兒?”

許星遠平時不怎麼打電話給她,她和林美慧的通話比較多。

“哦。”許星空應了一聲後,靦腆一笑,:“我和童童的婚期定下來了。”

許星空心下一喜,問道:“真的?什麼時候?”

聽得出姐姐的高興,許星遠又是嘿嘿一聲笑,:“清明節後兩,農曆二月二十一,你能回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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