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慌亂的模樣,懷荊哈哈笑著,在女人生氣地皺眉中,將盤子接了過來。
兩個人吃早餐要比一個人吃早餐有趣的多,順帶著胃口也好了很多。
許星空看著懷荊將早餐吃了個精光,抬眼看著他問了一句:“中午想吃什麼?”
喝了一口果汁,懷荊對上她的視線,:“我中午有事,午飯不在家裏吃。”
許星空眉眼一垂,點了點頭:“哦。”
看著她安安靜靜地吃了一口雞蛋,懷荊問了一句:“不開心?”
許星空被問得一愣,其實她沒有不開心,隻是他突然出去吃,許星空覺得心裏沒了安排。
想到這裏,許星空搖了搖頭:“沒有,咪咪可以陪我。”
懷荊掃了一眼剛好路過餐廳的咪咪,眼尾一挑:“便宜它了。”
許星空:“……”
懷陽翰是上午十一點的飛機,還沒到正午,空曠的飛機場就被照得格外亮堂。
懷荊剛到接機口,就聽到有人叫了一聲“哥”。循著聲音,懷荊抬頭看了一眼,懷陽翰從接機口出來。
剛一出來,懷陽翰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但懷陽翰比他矮了些,隻有一米八。他抱過來時,懷荊反而手臂一勾,將他回抱住了。
懷陽翰笑嘻嘻地了一句:“好久不見啊!”
懷陽翰今年二十六歲,性格隨和開朗。在所有的子孫裏,他是最得梅老太喜歡的一個。但他常年在外,不怎麼回來,平時在大宅,梅老太最能念叨他。懷陽翰在莫納什大學修的銀行金融的碩士學位,雖然是搞金融的,但絲毫沒有金融男的精英氣。
棒球帽、連帽衫還有破洞牛仔褲,看著更像個搞嘻哈的大男孩。
懷陽翰是懷昌朝的原配妻子所生,因為懷陽平的出現,懷陽翰生母得了抑鬱症後鬱鬱而終,所以他與懷陽平的關係很差,倒是與從一起在大宅長大的懷荊關係最好。
聽了懷陽翰的話,懷荊神色未變,他低頭看著一年多沒見的懷陽翰,笑著:“先帶你去吃午飯,住的地方也都安排好了。”
“還是你靠得住。”聽從懷荊的安排,懷陽翰笑嘻嘻地將雙肩背包往上一拉。回來的時候雖然坐了那麼長時間的飛機,但是他上絲毫沒有風塵仆仆的感覺。
“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大宅?”懷荊接了他手上的行李箱過來,隨口問了一句。
“剛了你靠得住……”懷荊這話題一提,懷陽翰的臉就是一垮。他長得比較像他的母親,一張娃娃臉,十分白淨。本來二十六歲也不算大,看著像個大學生一樣,而其實他的碩士學位去年就已經修完了。
懷陽翰的話,讓懷荊一笑。
吐槽歸吐槽,該回答的還是要回答,懷陽翰臉上帶著憂愁,道:“下周,我爸已經給我安排好了,下周讓我進懷氏。我這個搞金融的,他讓我進公司做管理,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懷荊垂眸看了一眼無可奈何的懷陽翰。
兩人從一起長大,都是對方最為了解的人。懷陽翰雖然表麵隨和整無所事事像個散仙,但其實心思極重。
這話的功夫,兩人已經到了停車場,懷荊將行李箱放在車上,淡笑了一聲,道:“那也比我這個學醫的強。”
提到這個,懷陽翰一樂,笑嘻嘻地:“哎,我怎麼能跟你比嘛!我從就是笨蛋,你可是才啊。”
鼻間一聲輕笑,懷荊打開車門上車,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走吧。”
懷荊出門後,許星空也沒有閑著。她先給咪咪續了貓糧,然後拉著行李箱回了禾楓公寓。
起來,她昨上午就回來了夏城,今才踏進自己家門,許星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回到家之後,許星空先做了午飯吃了,又將被褥拿出去陽台曬好,最後開始將行李箱的東西一樣一樣地往冰箱裏放。
林美慧給她塞了很多東西,絮絮叨叨地讓她給朋友些,給同事些。但是拿出那些給同事給朋友的,行李箱裏仍然還有很多。
好不容易將行李箱的東西都收拾好,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許星空看了一眼時間,起身去陽台上將曬好的被褥收進了臥室。隨後,拎了一袋子雜七雜八的特產零食,去了和平街。
今年春節新上了兩部賀歲電影,口碑挺不錯的。佳廷廣場內就有電影院,順帶著和平街這幾的生意也不錯。
許星空走進和平街,越過人群,抬眼看著吾飲門口,有幾個人正在排隊買奶茶。皇甫壹朵和阿金坐在老地方,正拿著手機看著什麼。
皇甫壹朵穿了一件紅色的鬥篷,領口處有兩個白色的毛絨球。她戴著鬥篷的帽子,帽子上有一圈毛茸茸的白邊,像個精靈一樣。
而站在她身邊的阿金,則穿了一件黑色的巫婆一樣的衣服。的衣服掩蓋不住它一身金色的毛發,許星空湊近了才看清楚,這一人一寵物是在s紅帽和狼外婆。
也虧了皇甫壹朵有這麼多的想法,每次見到她都那麼可愛,還可愛的那麼有新意。
“姐姐!”皇甫壹朵從手機上抬頭時,看到了許星空,她興奮地衝著許星空招手,“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阿金在皇甫壹朵招手的時候,已經跑了過來。許星空看著它圍著狼外婆的圍巾,忍不住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它的頭。
摸完阿金後,許星空起身將手上的零食遞了過去,:“給你們的。”
皇甫壹朵驚喜了一下,嗷嗷兩聲將零食拿了過去。聖誕節送禮物,春節包紅包,年後還給帶特產,這個老板未免太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