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沒有鏡子,但許星空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胸前的一大片春光。好在這幾懷荊要咬她都被她製止住了,裸露的地方沒有咬痕。
許星空進行了一番心理建設後,出了更衣室的門。
門外唐迪迪正在安排其他人換裝,看到許星空出來,眼睛一亮,“謔”了一聲後,笑著:“沒想到許姐身材這麼好啊?這麼好的身材穿禮服還要捂著,多浪費啊!”
她人但嗓門大,這麼一句話,讓更衣室的人視線全都放在了她身上。許星空被看的臉一燙,有些不自然地把手遮在了胸前。
唐迪迪笑嘻嘻的,她知道平時許星空的穿衣風格,乍一這麼暴露,她肯定不習慣。外麵宋右伶叫了一聲下一位,唐迪迪示意許星空出去,笑著給她打氣。
“自信點,真挺好看的。”
“謝謝。”許星空輕聲道了謝。雖然唐迪迪這樣,但許星空還是覺得別扭和尷尬。她雙手遮擋在胸前,待上台時,咬了咬牙,將手放了下來。
舞台上的燈光很亮,許星空一上去,心裏就空了一大片。
台下,宋右伶正在和誰著什麼。
“今隻是試服裝走過場,不是彩排,所以沒有專門的表演……”她聲音帶笑地解釋著。
她站在舞台下著,聽她話的那人,垂眸掃了一眼節目單,淡淡地問了一句。
“這位姐表演的是鋼琴獨奏曲?”
許星空一回神,轉頭看向台下。
台下,男人站在一堆人中間,也抬頭望著她,淺褐色的眸子中帶著些不易察覺的笑意。
兩人視線一交接,一個吃驚,一個鎮定。
許星空眼睫微顫,將視線收回後,點了點頭。
“是的,懷總。”
宋右伶看了一眼許星空後,回頭和懷荊:“是這樣的懷總,因為鋼琴比較大,要等年會前一,許姐的節目才能彩排。”
“嗯。”懷荊視線並沒有離開台上的許星空,他微抬著下巴,淡淡地:“排練就讓她先在鋼琴老師那兒練吧。”
許星空:“……”
“但是這服裝……”懷荊眉心一挑,微眯了雙眼。
女人穿了一身香檳色的抹胸長裙,將她姣好的身段全部顯露了出來。長裙拖地,下麵倒是蓋得嚴嚴實實。但上麵,從尖尖的下巴開始,修長的脖頸、漂亮的鎖骨,還有沒有被水晶石裝飾遮擋住的右邊的春光……
男人喉結微動,視線漸漸放空,他:“服裝換一下。年會是個公共活動,不能穿得這麼暴露。”
“好的懷總。”宋右伶應承下來,看了一眼旁邊的李妙雪,問道:“那舞蹈的服裝也要換一下嗎?”
懷荊將視線從許星空身上移開,掃了一眼旁邊的李妙雪後,重新放在許星空身上,十分簡練地。
“不用。”
許星空回到更衣室換衣服,聽著外麵的唐迪迪抱怨。
“舞蹈演員的服裝比這個還暴露都沒事兒,怎麼許姐的就不行啊?這穿著這身衣服多好看啊。懷總從來都不管年會的事情的,怎麼今就心血來潮地過來了呢?”
旁邊有個文化組的人八卦了一句:“聽是今剛好在聖仟有應酬,然後就順便過來看了一眼。”
“哎呀!”唐迪迪哀嚎。
許星空聽到這裏,將衣服穿好後,出了更衣室。
下午下班後,許星空喂完咪咪,出門上了懷荊的車。許星空將安全帶係好,看著駕駛座上的男人問道:“你今怎麼去了禮堂?”
男人也剛下班,但領口處的領帶已經扯下扔在了後麵,路燈燈光下,解開的領口露出冷白的皮膚。
他側眸看了許星空一眼,許星空穿著大衣和高領毛衣,頭發散下來,將耳後的皮膚都蓋住了。
腦海中閃現出女人舞台上的樣子,懷荊眉梢微挑,勾了勾唇角:“去給你加油打氣。許星空加油,許星空加油……”
男人著加油的時候,眉眼間全是笑意,許星空也被他得笑了起來,她眼角彎彎,問道:“那你覺得我能表演成功麼?”
懷荊對上她的視線,微微側頭,點頭。
“當然,也不看看你鋼琴老師是誰。”
許星空:“……”
她抿抿唇,眼睛裏閃過一絲狡黠,笑著問道。
“那你覺得我能得第一嗎?”
許星空平日是個很正經的人,偶爾這麼一絲狡黠,也讓他給完全捕捉到了。她就像是一隻狐狸,露著尾巴還以為別人找不到她。
懷荊心下一癢,眸中笑意加深。
“那不一定,老師也不是萬能的。”
許星空:“……”
懷荊今是去給她加油的,許星空竟然真的信了。而這條大尾巴狼,直到在臥室的床上時,才最終露出了他的大尾巴。
漆黑的夜幕下,男人看著懷中女人,唇上噙著一層笑。他低頭吻在她的發間,像是一陣風,拂過她的耳邊。
待到了她耳邊之後,他鼻間一聲哼笑,啞聲。
“現在,我可以想咬哪兒就咬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