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何清如也不算是出家,頂多算是清修。
聽到這裏,何遇也是笑了笑,抽了紙巾擦了擦嘴,他問道:“你們和IE集團合作的新係列,代言人確定了麼?”
“沒呢。”懷荊挑著魚刺,漸漸吃得有些興味索然,這魚是十分名貴的海魚,然而卻始終差了那麼一些味道。
“不過,懷陽平推薦了個女明星。”
手上的動作一頓,何遇抬眼看他,問道:“你用?”
懷荊輕哼一聲,笑起來,:“用啊,幹嘛不用。”
何遇不知道懷荊在想什麼。
兩人雖然同為商人,但懷荊更具有開拓精神,所以他才能在十年的時間內將I這個公司發展壯大成上市公司,並且在懷氏集團占據一片席地。
既然他有想法,何遇也沒再多過問,安心吃著他的東西。
他吃得安靜不慌忙,而對麵的懷荊卻吃得越來越急躁,眉頭蹙得越來越緊,最後索性將筷子放下了。
“怎麼?”何遇看著他問道。
懷荊伸手抽了紙巾,燈光下,手指都被照得透明。
“這些菜都挺好看的,但嚐著總是缺了些味道,尤其這魚,換個人烹飪味道會更好。”
何遇看了一眼魚,起了興趣,他問:“你吃過更好吃的?”
“嗯。”懷荊將紙巾放在一邊,閑閑地應了一聲,“一個女人做的。”
何遇眼梢微挑,笑道:“你的?”
右邊唇角一揚,懷荊抬眼看向何遇,眼神篤定。
“我的。”
何遇也吃了個七七八八,他將筷子放下,笑著道:“這就有點羨慕了。”
“你們家秋子不會做飯?”懷荊被得浮了層虛榮心。
何遇拿了茶壺給自己倒茶,聽了懷荊的話,他似是想起了什麼,眼神中的柔軟氤氳進了燈光之中。
“我不太敢讓她進廚房。”
“怎麼?”懷荊笑起來,“怕她把廚房給你燒了啊?”
“不。”何遇搖了搖頭,抬眼笑看著好友,語氣平平道:“怕她做飯的時候傷著自己。”
辦完過戶手續後,許星空回了夏城。從車站打車回家,她簡單的將東西收拾了一下。從狹窄的家中回到精致的公寓,地點的轉換讓她心裏有些空。
將行李放好後,許星空倒了杯茶給自己,坐在了沙發上。
她是下午的高鐵,到家收拾好後已經五點多,該吃晚飯了。
夕陽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在地上投了幾個五彩斑斕的方塊光芒,許星空拿著手機,猶豫著該不該給懷荊打電話。而他卻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將電話給她打了過來。
再次聽到他的聲音,依然有種恍然,像是隔了一層薄膜,能看得見,卻聽得不太真切。
“回來了?”男人問了一句,他那邊聲音有點雜,還有碰杯的聲音。
“嗯。”許星空應了一聲,她沉了沉氣,問道:“你想吃……”
“吃”字後麵的話戛然而止,許星空想起了上次他的話。耳根泛了紅,許星空輕聲問道:“想讓我做什麼吃?”
懷荊似乎是聽出了她突然轉換問法的深層意思,電話那端傳來了他沉沉的低笑聲。男人的聲線真好,低沉磁性,慵懶勾人。
“我現在在外地,明才回去。等到了的時候,給你打電話。”
聽了他的話,許星空腦海中的菜譜不見了。她坐在沙發上,咪咪還在寵物寄養中心,的公寓內因為一個周的空蕩顯得更為冷清寂靜。
眼睛微微一眨,許星空應了一聲:“好,要是沒什麼事兒,先掛了。”
她要去接咪咪回來陪她。
“等會。”懷荊叫住了她。
許星空將手機重新放在耳邊,問道:“什麼事?”
懷荊似乎是想了一會兒,並沒有馬上話。待許星空再問一遍時,他才問了一句。
“你做飯時受過傷嗎?”
劇場:
許星空:受傷了就不讓我做了?
懷少:嗯,怕你疼。
許星空:有時候……在床上……你也把我弄疼了,那……
懷少:那我就多做幾次,適應適應就不會疼了。
許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