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雪找了一次茬,她沒有反抗,自然會找第二次第三次。許星空這一周,仍然忙到下班很晚,中間懷荊又約了兩次,都被她拒絕了。
兩人一開始就好了,互相需要才會見麵,但兩次都爽約,懷荊雖沒什麼,許星空仍覺得沒什麼底。
這周周五是下班最早的一,許星空從公交車上下來。雖是最早下班的一,也已經晚上八點了。她下的站比較偏僻,可以走路回家。四周靜悄悄的,區內的光透過柵欄上的爬山虎映到了臉上。許星空裹了裹衣服,剛準備走回家,誰料剛一轉身,對麵一輛酒紅色的歐陸突然開了大燈。
大燈燈光耀眼,許星空被閃得眼前一花,她抬起手遮住了眼睛。大燈隻閃爍了一下,隨後關上了。許星空眼睛適應了光亮後,看向了那輛歐陸。
車內開著燈,男人手臂搭在車窗上,正衝著她笑。
許星空上了車。
懷荊後背靠在車座上,側眸看著許星空。車內燈光開著,照亮了他一半的側臉,另外一半黑著,像是燈光下的雕塑。
“要不要回去喂咪咪?”懷荊問。
懷荊是來接她的。
許星空聽了這話,將安全帶係上了。她手指有些涼,往袖子裏縮了縮,:“不用了,早上給它留了貓糧。”
眉梢一挑,懷荊問道:“最近經常加班?”
公司現在應該不算很忙。
“嗯。”許星空淡淡應了一聲。
女人低著頭,她頭發仍然全部紮在了後麵,但比以前多了點花樣。頰邊垂了一綹發絲,在她白皙透粉的臉上留了一截淡褐色的陰影。
懷荊抿了抿唇,他將車子發動,:“若是有人對你不滿,你可以找你的上司提。但不能直接提,要委婉一點。”
雙眸一睜,許星空回過頭,懷荊正伸手關車內的燈。修長的手指抵在燈光按鈕處,手指被燈光照得透亮,男人回頭的一瞬間,將燈關上了。
在她印象裏,懷荊隻是她的床伴,可她也不能忘了,他同時是I珠寶集團的總裁。
他在幫她。
“謝謝。”許星空。
懷荊一笑,開車轉方向,淡淡地。
“不客氣,我隻是不想你那原本屬於我的時間浪費在別的事情上。”
懷荊的車開得很穩,順著沿海公路,一路開到了沿海別墅區後方的山頂後停下了。山上漆黑一片,車內開著音樂,車窗前有些許的光芒。
許星空看了懷荊一眼,懷荊笑著看她,起身下車後,給許星空開了車門。
剛下車,迎麵就是夜間涼涼的山風,許星空頭發被吹亂了些。將耳邊的碎發撩到耳後,她站在車門旁邊,望向遠處,眼睛漸漸睜大。
這是夏城的後山,站在山頂,極目遠眺是整個夏城。
夜晚的夏城,被燈火覆蓋住,像火山的熔岩,更像鋪滿了明星的星空。
登高遠眺,最是令人心曠神怡的。許星空這些日子的煩悶,也被衝淡了許多。男人站在車前方,背對著她,雙手支撐在車前蓋上,似乎也在看這夜景。
燈影中,男人的背影像是鑲嵌了金邊,更加頎長偉岸。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姿勢慵懶隨意。
許星空眸光微微一動,車內正放到了一首歌,是她也喜歡聽的《旋渦》
“來這裏做什麼?”許星空看著男人的背影問。
“嗯?”男人尾音上揚,他輕笑一聲,轉了身過來。
懷荊看著站在車門邊的許星空,唇角微微一勾,笑著。
“吃‘快餐’啊。”
許星空眸光一動,男人信步走來。
車內,彭羚正唱到了一處。
來沉沒,
在我的深處吧。
劇場:
懷少別名:每次上床都咬老婆斯基、三不調戲老婆就不舒服斯基
懷荊:上有星空,下有星空,上下中間也有個星空……
許星空:那你喜歡哪個?
懷荊:我下麵那個。
許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