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日子格外漫長,杜好和覺得這兩個月好似過了兩年,其實她不過是不願意承認,太久沒有見秦柏年,思念讓她度秒如年。
今天終於去醫院拆掉了石膏,她可以正常行走啦。
這樣喜悅的心情無處分享,回家的路上,不知不覺中就開車來到了秦氏集團大廈前,杜好和抬頭仰望這座高樓,秦柏年一定在裏麵吧。
打從那日離開,秦柏年一直沒有出現,雖然在以往他也不會回家,但自己生病於情於理他都該回家看看吧。
憤怒給了杜好和質問的勇氣,她打開車門,噠噠的就向樓上走去,雖然秦柏年一直不看重妻子的傳言滿世界都知道,但畢竟杜好和還是明媒正娶的秦太太,所以並沒有人前來阻攔。
一路暢通無阻,當杜好和來到總裁辦公室門口,秘書古怪的表情落在她眼裏,難道……有人在裏麵?
等了幾分鍾,並沒有人出來,杜好和的右眼不安的跳動著,她直起身來,魯莽的推開秦柏年辦公室門,一眼就看到了滿室旖旎,春·光乍泄。
隻見杜好依隻穿著三點一式的內·衣,身軀像八爪魚一樣纏繞在秦柏年身上。
偌大的辦公室裏傳來粗重的喘`息聲,秦柏年麵色潮紅,眼裏流露著顯而易見的情·欲。
杜好和站在門口進退兩難,以往隻是猜測秦柏年和杜好依多麼的親密,不曾想今日也算抓奸在床,她強忍淚水,原本已經破爛不堪的心髒,在這一瞬間砰然爆炸,如果曾經碎成渣,那麼此刻都化為肉眼可見的灰塵。
心,死了。
秦柏年也沒有料到杜好和會突然出現,愣怔了幾秒。
在看到杜好和的瞬間,尖叫著躲在秦柏年身後,隨手抓起秦柏年的外套捂住胸前若隱若現的兩·團,“姐,你別……別誤會……”
“嗬嗬,對不起,你們繼續,打擾兩位了。”杜好和冷笑著道歉,隨意的掃了秦柏年一眼。
那眼神交雜著失望、痛苦,略帶幾分恨意,最後都化為灰燼,黑白分明的眼眸歸於一塵不染。
秦柏年心裏有一絲慌亂,這是杜好和第一次用這樣的眼神看他,沒有愛意,隻有無盡的寒意從他腳底延伸。
“胡說什麼!你先回去。”秦柏年想要解釋些什麼,開口的話卻格外無情。
杜好和一言未發,甩門而出,剛轉過身,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就劈裏啪啦掉了一地……
“柏年,我們繼續~~”杜好依把外套一扔,撕扯著內·衣帶,把身材暴·露無遺,湊上前去索吻。
“滾,杜好依,該說的我都說了。”秦柏年不正常的臉色凸顯出他此刻的不正常,“是我太縱容你,居然敢對我下藥。”
“柏年,這春藥很烈,隻有男歡女愛才能緩解。”事到如今,杜好依哪裏還怕威脅,她隻有一個目的,就是和秦柏年發生關係。
果然她不顧一切的勾`引,催化了藥效,秦柏年雙眼朦朧的撲向她喊著:“杜好和,杜好和……”
“不!我是杜好依!”聽到這個名字,她憤怒的搖晃著秦柏年,怎麼能這樣,他怎麼會喊出那個賤·人的名字,明明他最愛的是自己!
下一秒,秦柏年竟然清醒過來,一把推開杜好依:“滾,立馬滾!我不想看到你!”見杜好依沒有動作,推搡著把她弄出門外,衣服隨即扔出。
秦柏年躺著冰涼的地上,維持著最後一絲理智,腦海裏有一個名字不停地咆哮:杜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