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蘭輕輕將雙手掙脫出來,緩緩伸向楊震的臉,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雖然沒有一句話,雖然連薛玉蘭自己都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舉動,但她隻覺得這樣很好,隻覺得這個男人對自己很重要,自己不能看到他難過。
“媽。”楊震登時又驚又喜,一個失憶又癡呆的女人,竟然能夠做出這樣的舉動來,簡直是不可思議,看來薛玉蘭的失憶症以及癡呆症並不算特別嚴重,楊震登時堅定了讓司徒妙對她施以針灸之術的決心。
安頓好了薛玉蘭,楊震先去了司徒妙的房間,一番雲雨下來,讓司徒妙再次嚐到了痛苦與快樂的感受。不過,因為魏玉茹還在房間裏等著,楊震沒有在司徒妙這裏多做停留,畢竟該說的情話在廚房的時候已經說過了。
魏玉茹自然早早就洗得幹幹淨淨在床上等著楊震了,赤裸的嬌軀之上隻蓋著一層薄薄的單子,楊震來到之後,將門鎖住,一把將單子扔落在地,兩個完全赤裸的身體便再也沒有任何距離地糾纏在一起。
雲雨之後,魏玉茹一臉滿足地依偎在楊震的懷裏,一隻手還在他的胯下不住地撫摸著,另外一隻手在楊震的胸口不住地寫著什麼,楊震自然也不客氣,兩隻手在魏玉茹的身上不住地上下遊走,偶爾也手口並上。
“楊震,阿姨很喜歡軒兒的歌聲。”兩個人就這麼纏綿著沉默了一會兒,魏玉茹終是打破了沉寂。薛玉蘭今年四十九歲,魏玉茹今年四十二歲,算起來魏玉茹也該喊薛玉蘭姐姐的,而且,在諸女的跟前,魏玉茹也是這樣稱呼薛玉蘭的,但是在楊震的跟前,那就不能再那樣稱呼了。
楊震一愣,不明白魏玉茹突然來這麼一句是什麼意思,也不敢冒然接話,隻是笑著應了一聲:“是嗎,看來我媽媽也是雨軒的歌迷。”
魏玉茹以為楊震沒有聽懂她的意思,歎了口氣道:“楊震,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想讓軒兒經常陪著阿姨,經常給她唱歌聽。”
楊震虎軀一震,低頭看了一眼懷中的玉人,見其一臉的認真,不覺大為驚訝,“經常”這個詞語聽起來雖然有些模糊,但是從魏玉茹的嘴裏說出來,那幾乎就是天天了,這也就意味著,要以犧牲安雨軒事業為代價,換取她經常陪在薛玉蘭的身邊。要知道,安雨軒的事業,在魏玉茹的心目中占據了無可估量的位置,也是她多年來操心勞累的動力,魏玉茹以身報恩便是不想讓安雨軒陷在與楊震的情愛之中而影響到她的事業,但是,現在魏玉茹竟然能主動說出這樣的話來,楊震如何不震驚呢,這足以證明魏玉茹對楊震的愛已經遠遠超過了她對安雨軒事業的看重,或者說她的心境有了改變,不在乎那些虛名虛利了。
見到楊震的目光,魏玉茹笑道:“你這個偷人心的壞家夥,可不要打我們母女兩個的主意,不然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說著,魏玉茹在楊震的胯下輕輕抓了一把,還沒等她用上力氣,胸口突然被楊震的口舌襲擊,渾身力氣頓時沒了半分。
楊震湧舌頭在魏玉茹胸口的蓓蕾上輕輕彈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我可是雨軒的繼父,怎麼會打她的主意呢,隻求她別打上我這個老頭子的主意就行了。”
“討厭啦。”魏玉茹用粉拳在楊震的胸口打了一拳,歎了口氣道,“這就是我最擔心的地方,看得出來,雨軒對你的喜歡越來越深了,我現在都不知道這一次南遷到HZ市是對還是錯了。”魏玉茹心裏也很矛盾,雖然她擔心安雨軒對楊震的感情越來越深,但卻又寧願舍棄安雨軒的事業也要讓她多陪在薛玉蘭的身邊,而且,對於安雨軒與楊震之間的關係,魏玉茹的反對力度也越來越小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楊震也一臉認真道:“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我絕對不會對雨軒下手的。”頓了頓,楊震覺得是時候說出簡世明的事情了,又道:“我覺得最好的辦法是給雨軒介紹一個不錯的男人,這樣一來,咱們三個之間的關係就不會像現在這麼複雜了。”
“你心裏有合適的人選?”雖然過早地談朋友會對安雨軒的事業產生不小的影響,但是,因為薛玉蘭的橫空出世,因為楊震他們三人之間關係的越來越複雜,讓安雨軒早些談一個男朋友或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