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羅亮帶人走了,小鹿就立即給冷清寒打了手機,冷清寒和安雨軒急忙打車過來,剛剛來到。
“哎呀,小軒子,是你啊,難道你跟楊震也認識?”鄭士鳳聽著這個聲音很熟悉,轉首一看,正是戴了大墨鏡的安雨軒,不由驚呼一聲,心下卻更是對楊震的身份好奇起來,暗想,聽小軒子這個口氣,看來楊震是住在她家裏了,他們是什麼關係呢?
小軒子是安雨軒的外號,不過這個外號也隻有一個人喊,就是鄭士鳳,外號的淵源還是因為天鳳俠女而起,兩人每一次見麵,安雨軒都不喊鄭士鳳的名字,隻喊天鳳俠女,雖然鄭士鳳得意洋洋,但也覺得自己吃虧了,便給安雨軒也起了這麼一個外號。
安雨軒笑道:“我們當然認識了,現在楊震就在我家裏住著呢。”安雨軒的心情大好,這個心情大好的理由有三個,第一,是因為薛玉蘭的這件事情,她避免了今天下午就去HZ市的計劃,剛才魏玉茹打電話,她就以這個理由推掉了;第二,剛才小鹿打電話,說是楊震的媽媽找到了;第三呢,才是見了鄭士鳳這個朋友,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前兩個。
雖然剛才已經猜到了,但是得到安雨軒的證實,而且看她那表情,似乎楊震在她家裏住像是天大的恩惠似的,鄭士鳳不由驚呆了,心中突然對楊震倍感好奇起來。作為朋友,鄭士鳳對安雨軒了解得不能再透了,安雨軒從來沒有對男人有過什麼好臉色,不要說在她家裏住,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有一個男人進過安家的別墅院大門。
“咱們先回去吧。”小鹿見楊震看著薛玉蘭的眼睛裏差點要流下淚來,急忙勸了一聲,楊震的感受她能理解,但現在卻不是楊震表達他內心情感的時候。
“對,先回去。”楊震聞言一驚,左右看看,路過的行人果然多有向這邊看的,急忙收起心情,點了點頭,轉身邁步向汽車方向而去,冷清寒和小鹿則是一左一右地攙扶著薛玉蘭。安雨軒走在最後,跟鄭士鳳並肩,她現在太羨慕冷清寒和小鹿了,她們是楊震的女人,可以正大光明地精心伺候薛玉蘭,但她就不行了。
就在安雨軒失落的時候,鄭士鳳忽然神秘兮兮地問道:“小軒子,老實交代,你跟楊震是什麼關係,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安雨軒心下更是難受,暗想,我倒是想他是我的男朋友,可惜這輩子是指望不上了,最多是我做他的情人,可以眼下的情況來看,似乎連做他的情人都很有難度呢,唉。
不過,這話安雨軒當然不能對鄭士鳳說,姑且不說鄭士鳳是否會相信,但她絕對會認為安雨軒是個瘋子。安雨軒雖然沒有鄭士鳳這樣的家世,但也是紅遍華夏的歌壇皇後級人物,地位不菲,卻要想盡辦法做一個男人的情人,換成誰都不會相信。
安雨軒淡淡一笑道:“普通朋友。”以安雨軒的性格,鄭士鳳問出這麼八卦的問題,她肯定要反駁,甚至於化守為攻的,但是,因為這個問題搞得她的情緒很低落,實在打不起精神跟鄭士鳳爭論什麼。
“普通朋友?”鄭士鳳當然不會相信了,如果楊震真的是她的普通朋友,安雨軒怎麼可能會讓他住到她家裏呢,不過,鄭士鳳看得出安雨軒的情緒相當低落,也就沒在這個問題上繼續下去,不過心裏卻是充滿了好奇,畢竟她看得出,楊震與安雨軒之間的關係有點複雜,好像是安雨軒喜歡楊震,而楊震對她並不太感興趣。但是,這也隻是鄭士鳳的猜測,她不敢武斷地下這個結論,畢竟這個結論太八卦了,若是她敢亂說,對安雨軒的名聲實在是大大的不利,更會損害她們之間的友誼,於是,鄭士鳳隻得把這個疑惑壓在心裏,準備慢慢發掘答案。
楊震的心情最是複雜,親生母親沒死,絕對是驚奇;安然找到了她,自然是欣喜;但是,薛玉蘭的情況卻是不容樂觀,整個人癡癡傻傻的,連生活都不能自理,怎麼可能跟他母子相認呢,而且,如果能夠醫治好,崔謝敏早就把她治好了,怎麼能拖了二十多年呢,楊震心裏憂慮萬千。
司徒妙,楊震忽然想到了司徒妙,天舞門的醫術可不是鬧著玩的,絕對是華夏中醫之最,既然西醫治不好,說不定司徒妙會有辦法,楊震眼睛一亮,當即就掏出電話,撥通了司徒妙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