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震道:“我叫楊震,跟簡世明和楊夜是朋友,剛才我們幾個吃過飯之後,世明和楊夜有急事先走了,委托歐總送我一程。誰想到,我在路上接了一個電話,一個親戚在醫院不幸去世了,所以歐總與夏總便跟我這去幫忙了,我們幾個剛剛將人葬在目的,是以回來得有點晚了,真是不好意思。”人家畢竟是夫妻,楊震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使得他們夫妻之間出現什麼誤會,隻是他不知道這兩對夫妻已經快要走到婚姻的盡頭了,不然的話,也不用這麼費勁地解釋了。
楊震所說的,跟胡紀偉監控到的結果完全吻合,足以證明他沒有說謊。本來呢,事情到了這一步,就應該結束了,但是呢,胡紀偉與高鬆嶺既然早就想跟她們倆離婚,自然不會輕易放棄今晚這個大好機會了,是以,他們會發難,對象就是楊震。
“不知道楊老弟這次來京有何貴幹?”胡紀偉仍是沒有直接發難,而是先探探楊震的口風。
楊震見胡紀偉沒有發難,連說話的語氣都很平緩,以為自己的解釋起到了作用,遂也鬆了一口氣,更是沒往更深方麵去想,回答道:“我這次來京城是與人相約,順便探訪一個老朋友。”
這是實話,跟楊雷湯相約,探訪竹內由順子,胡紀偉自然聽不懂,不由皺了皺眉。胡紀偉有耐心,有顧忌,但是高鬆嶺卻是個急性子,若非之前胡紀偉叮囑過他,先搞清楊震的身份再見機行事,隻怕他一上來就發難了,此刻見胡紀偉與楊震來回對話幾次,卻是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再也忍耐不住,冷冷喝道:“與人相約,探訪老朋友,恐怕指的就是她們兩個吧。”
楊震一驚,急忙解釋道:“我跟歐總以及夏總是今天才認識的。”
“有什麼證據能證明你們之間是清白的嗎?”
“這……”楊震終於明白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了,心下不由一陣焦急,對方雖然不下十人,其中不乏幾個好手,但楊震絲毫不懼,更是有十足的把握保護著竹內申惠離開,可是,他們離開了,歐豔丹與夏雨露怎麼辦,那時候恐怕她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夏雨露本來心中略略心虛,但是聽了高鬆嶺的咄咄逼人,心下不由大怒,臉色一變,也冷冷回道:“高鬆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早就認識呢?”
“你……”高鬆嶺沒想到夏雨露敢在這麼多人跟前頂撞他,頓時火冒三丈,大聲罵道,“臭娘們,老子供你吃喝,讓你過上富太太的日子,你竟然背著老子偷男人,看老子不打斷你的雙腿。”說罷,高鬆嶺果真氣衝衝地朝夏雨露衝過去。
結婚五年,夏雨露沒少挨高鬆嶺的拳腳,心裏早就有陰影,此刻看到高鬆嶺氣衝衝地衝過來,夏雨露登時嚇得一聲尖叫,一臉慘白地向後退去。
楊震也沒想到高鬆嶺竟然如此對待自己的妻子,心下也是大怒,更是顧不上自己該不該插手他們的家務事,在高鬆嶺衝到他身邊的時候,一伸右臂將他攔住,淡淡說道:“這位老兄,打女人算什麼本事,何況,你憑什麼認定我跟夏總有染?”
“嘿。”高鬆嶺臉色一變,並沒有立即發作,畢竟他隻有一米七三,比楊震低了一頭,更不如楊震魁梧,隻是冷冷駁道,“憑什麼?這個很好判斷,如果你心裏沒鬼,就跟我去一趟醫院,看看你體內的荷爾蒙是不是少了。”
荷爾蒙是不是少了,也就意味著楊震是不是跟她們做那種事情了,如果做了,無論是射在她們體內還是射在外麵,楊震體內的荷爾蒙都會減少的,如果沒做,當然那就不會減少,這確實是最好的證明他們清白的辦法。隻是,如果楊震真的同意了,能證明他們的清白不假,但他的尊嚴就完全被高鬆嶺踐踏了。
楊震臉色一變,冷冷道:“高鬆嶺,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妻子都信不過,整天疑神疑鬼的,這樣的男人根本不配做一個男人。”
高鬆嶺臉色一變,還沒來得及發作,卻聽胡紀偉已經冷冷接道:“難道一個男人相信自己的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子才是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