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震在羅亮處討了一個沒趣,也不在意,轉首對鄭士玉道:“鄭先生,我現在可以喝了嗎?”
鄭士玉淡淡一笑道:“楊先生準備在幾分鍾之內把酒喝完呢,如果時間過長的話,我們這些兄弟可不敢保證會在脫得這麼光的三個美女跟前做下什麼衝動的事情來。”鄭士玉剛才總覺得漏了某一個因素,趁著羅亮倒酒的時候苦苦思索,終於想到了沒有規定時間。四斤六十六度的白酒,絕對算一個大量,但如果楊震真的酒量不錯的話,用今晚的時間去解決這四瓶酒,倒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鄭士玉這才以這三個女孩為要挾,將時間壓縮,雖然他明白楊震未必會像他說的那樣,隻用幾分鍾的時間,但至少不能超過半個小時。
夠黑夠狠,楊震心裏暗讚一聲,淡淡一笑道:“鄭先生覺得幾分鍾喝完才行呢?”
楊震這話一出口,鄭士玉明顯一愣,楊震竟然讓他定時間,他到底是真的酒量大到能在幾分鍾內將四斤酒全都喝下,還是精神有毛病?簡世明和楊夜聽了,則是心裏暗暗焦急,皆是在想,你有毛病啊,竟然讓鄭士玉定時間,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既然楊震開口征求他的意見了,鄭士玉雖然心裏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卻也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好機會,想了想道:“那就白酒當做啤酒喝吧,十二杯,就兩分鍾,嗯,三分鍾吧,給你寬裕的時間。”
他媽的,三分鍾的時間還叫寬裕,簡世明和楊夜差點就要蹦起來罵人,但是楊震的反應比他們倆都快了一步,點了點頭道:“好,三分鍾就三分鍾,多謝鄭先生體諒,今晚不管我成功與否,不管我能不能喝醉,鄭先生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
鄭士玉則是心中大罵,他媽的,你是什麼東西,竟然跟我交朋友,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不過,這時候,鄭士玉隻想著看楊震出醜,也不在意他說什麼了,更是配合地點了點頭道:“楊先生也是個爽快人,以後咱們就算是朋友了。”其實,這句話已經太抬舉楊震了,以鄭士玉的身份,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根本無法收回,如果過了今晚之後,楊震到處宣揚他是鄭士玉的朋友,甚至於頂著鄭士玉的名頭辦一些事情,鄭士玉是無法否認的。
但是,如果楊震真的敢這麼做,那麼他絕對是離死不遠了,試想鄭士玉怎麼可能容忍楊震頂著他的名頭到處胡作非為呢。
那三個女孩則是一臉不安又期待地看著楊震,不安是因為她們不知道楊震為何會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從鄭士玉的手裏將她們要走,究竟楊震是一個怎樣的,為她們贖身的目的是什麼,期待是希望楊震朕能夠在三分鍾之內將這些白酒喝下去,那麼她們三個就會離開這裏,如果楊震是個好人,就算是給他做玩物,也好過被無數男人糟蹋,每天還要陪著笑臉去迎奉和取悅那些男人。
楊震先把那一小半杯酒端起來,轉首又看了看那四個脫得精光的美女,對鄭士玉笑道:“鄭先生,能不能讓她們先把衣服穿上,我擔心她們會影響我的酒量。”
他媽的,她們穿不穿衣服跟你的酒量有什麼關係,簡直是滿足放屁,鄭士玉隻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生氣過,更是從來沒有遇到一個人敢在自己跟前胡扯八道的。鄭士玉甚至於覺得楊震是在故意拖延時間,或許是剛才他來之前喊了什麼後援,不過他也不害怕,在京城之地,能讓他鄭士玉怕的人還真是不太多。鄭士玉勉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朝著那三個女孩揮了揮手道:“你們把衣服穿上,嗯,穿好衣服後,你們就到這位楊先生的身邊去,萬一他喝醉了,你們三個負責攙扶著他。”
在這麼多男人跟前脫得精光,三個女孩早就是羞澀難安,聞言大喜,急忙將腳下的衣服撿起來,快速地穿上,齊齊來到楊震的身後。
鄭士玉這麼說是故意的,他剛才突然懷疑楊震根本喝不下這麼多酒,所以才故意拖延時間,等待後援,將三女從他們手裏救走,畢竟有楊夜在這裏,若是動手的話,他一個人守在門口,絕對能擋得住他們七個人,楊震他們自然也就能輕輕鬆鬆將人從這裏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