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士玉,你不要太過分了。”簡世明聞言不由勃然大怒,四瓶酒,簡直是故意刁難人。
楊震朝簡世明揮了揮手,然後對鄭士玉笑道:“君子一言。”
鄭士玉一愣,本能地回了一句:“駟馬難追。”
“好。”楊震點了點頭,對著坐離門口最近的那個戴眼鏡的胖子一伸手指道:“你,再去要兩瓶這樣的酒。”
“你……”這個胖子雖然沒有京城四公子的家世,但也是京城裏有名的人物,哪裏被人這樣指使過,聞言不覺大怒,站起身來就要發作,卻聽楊震又淡淡來了一句,“怎麼,不去拿酒,那我可就隻喝這兩瓶了。”
“哼,算你狠,走著瞧。”這個胖子怒哼一聲,勉強壓抑住心中的怒火,猛一轉身,出去向服務員要酒去了。這個服務員知道這個房間的客人一個都不能得罪,急忙一路小跑過來,卻沒想到到了近前被這個胖子一巴掌扇在臉上,還沒等他醒過神來,耳邊就聽到這個胖子的怒吼:“他媽的,這麼半天才過來,想找死啊。”
這個服務員幾乎冤枉得快哭了,卻又不敢發怒,可憐巴巴地望著這個胖子,哀聲道:“這位客人,我…我聽到您的叫聲,馬上就跑過來了,不慢啊。”
“他媽的。”這個胖子在楊震那裏窩了火,當然要找一個發泄桶了,隻能怪這個服務員點子背,在哪裏候著不行,非得在330房間門口最近的地方,隻聽這個胖子又是一巴掌扇過去,不過這次卻是扇了右臉,又一聲怒吼,“你他媽說誰叫呢,信不信我他媽現在就抽死你。”
嚇得這個服務員急忙向後退了兩步,總算是躲開了這一巴掌,卻又不知道該怎樣才能讓這個胖子滿意,眼神中盡是驚恐之色。
胖子出門的時候,雖然房門自動關上了,但是因為漏了一條縫,加之他們兩個就在門口發生了衝突,是以屋子裏的人將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其他人都沒有什麼反應,似乎他們都了解這個胖子的脾氣,倒是鄭士玉皺了皺眉頭,一臉不悅,不過卻也沒有發作,倒是楊震嗬嗬一笑道:“喂,那個胖子,讓你要酒呢,跟服務員慪什麼氣,你要是心裏有火,多要幾瓶酒,咱們哥倆對著喝,怎麼樣?”
這個胖子幾乎氣結,但是再也拉不下臉去找這個服務員的麻煩,不耐煩地從兜裏掏出一遝百元大鈔,遞到這個服務員的跟前,說道:“六十六度的井水老白兩瓶,快點,剩下的錢算是你的小費了。”
井水老白,一瓶三百六,兩瓶也不過七百二,這個胖子掏出的錢足有一千五六,四瓶也夠了,一個巴掌換來九百塊,也算是值了。這個服務員大喜,急忙點頭哈腰地接過錢,說了聲“馬上就來”,然後便一溜煙地跑了。
剛才這個服務員挨打,有好幾個服務員都看到了,有同情的,也有幸災樂禍的,也有暗自慶幸的,但是,當這個服務員白撿了九百塊,那些服務員就有後悔的了,為何當時自己沒有站在那個位置,一個巴掌換來九百元,值啊。
這個胖子回到房間之後,臉色還是很難看,狠狠地瞪了楊震一眼,坐回到原來的座位上一聲不吭,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煙,狠狠抽起來。不用說,這小子心裏已經把楊震恨死了,不知道想什麼主意整治她呢,說不定想悶他一黑磚也不一定。
楊震問鄭士玉道:“是等那兩瓶來了一起喝,還是先喝兩瓶?”
鄭士玉見楊震這麼自信,心裏也沒底了,四瓶六十六度的井水老白,就是一隻熊,喝下去也得醉得一塌糊塗。鄭士玉想了想道:“一起喝吧。”
簡世明有些擔心,低聲問道:“楊老弟,你行不行啊,不能為了女人不要命啊,你放心,鄭士玉雖然勢力不弱,但是我簡世明也不比他弱多少。”
“為了女人不要命?”楊震聞言一愣,心下一陣苦笑,好人真是不能做啊,一時的心軟,竟然換來了這樣的一個名聲,我對這五個女人可是沒有任何想法啊,隻想救她們脫離苦海,唉,可誰會相信呢,而且,估計這事用不了多久就會傳到老爺子的耳朵裏,不知道他會如何評價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