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響聲音調大之後,楊震便能騰出壓在這個媽咪頭上的手,一把將她的超短裙扯了下來,連帶著內褲全都扯掉,褪到了她的腳踝處,隨手一纏,更是將她的兩隻腳捆在了一起,使得她掙紮的力度也小了許多。
接著,楊震伸手從桌子上拿起一瓶剛剛打開的啤酒,猛地從她兩腿之間插了進去,方位不偏不斜,酒瓶上麵完全沒入這個媽咪的秘道之中,連帶著酒瓶裏的啤酒都隻是灑了那麼幾滴,痛得她“啊”的一聲慘叫出來,更是把影蘭和苑貞嚇得嬌軀一抖,心中又解氣又害怕。
自從被唐簡陵買進來之後,她們五個就被交給這個叫朱碧雲的媽咪調教,朱碧雲雖然是從坐台小姐出身,但是對手下的小姐卻是下得了狠手,更不要說她們五個剛被買過來的雛兒了。開始的時候,五女自然不願意去做這種風塵之事,對於朱碧雲所傳授的那些勾引男人,伺候男人的技巧,根本不想學,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三個月什麼都沒學會。可把朱碧雲惹惱了,弄了一隻木棍,對著五女沒頭沒臉地敲打,但這也不行,五女依然硬朗,朱碧雲便又喊過來幾個KTV的打手,對她們下了重手,將五女打得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下得床,其中一個女孩的肋骨還被打裂了。
因此,五個女孩對朱碧雲畏懼了,同時也是恨到了極點,隻得拗著性子跟她學那些讓她們惡心的東西。現在,朱碧雲被楊震教訓了,而且還是狠狠教訓了,影蘭和苑貞如何能覺得不解氣呢。
但是,在解氣的同時,她們又有擔心和害怕,害怕楊震是個虐待狂,今天他能這般虐待朱碧雲,他日她們若是惹惱了楊震,會不會也落了個今日朱碧雲的下場。但是,現在她們五個人已經被楊震買下來了,就算是他的人了,想反抗也沒有可能,隻能認命。
剛才影蘭和苑貞再向楊震講述她們遭遇的時候,為了獲取楊震的同情,並沒有略去朱碧雲是如何虐待她們的,是以楊震對這個心狠手辣、逼良為娼的女人很是厭惡和惱怒,下手自然不輕,更不是一插到底就完事,而是手握瓶體不住地前後聳動,直把朱碧雲痛得哭爹喊將,不住地掙紮。但是,她就算是稍有薄力,哪裏會有楊震這般力大無窮,被楊震一隻左手按住後背,身體動彈不得,隻是四肢在不住地擺動著。
很快,楊震就嗅到了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心知是怎麼回事,手下也漸漸緩了下來,冷聲問道:“我最後再問你一遍,330房間的客人是誰,如果你再不說實話,剛才的滋味我會再讓你嚐受三百下。”
“三百下?”朱碧雲幾乎嚇得魂飛魄散,剛才不過幾十下她就已經受不了了,下體一陣陣鑽心般的痛,若是再來三百下,她哪裏還能有活命啊。有道是,好漢不知眼前虧,這句話對女人同樣適用,朱碧雲已經管不了330房間客人的厲害,先保了小命再說,於是便急忙喊道:“我說,我說,我說。”
楊震這才朝影蘭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將音響調小一些。影蘭雖然會意,但是卻被剛才那一番情形嚇得雙腿發軟,能勉強站著已經是不錯了,哪裏還能邁得出一步啊,倒是苑貞的膽子稍大一些,還能走成路,慢慢來到音響跟前,將聲音調小。
聲音小了之後,楊震也將朱碧雲背上的手拿開來,同時將那個酒瓶猛地從她的體內抽出來,又引得她一聲痛叫。楊震將酒瓶依然放桌子上,酒瓶裏的啤酒並沒有少多少,更是在瓶口四周多了不少的鮮血順著屏壁向下流著。
好一會兒,朱碧雲才算是止住了痛喊,緩緩跪坐起來,右手捂著那個地方,嬌軀不住地顫抖著。朱碧雲起身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轉首向那個酒瓶看去,那瓶壁上緩緩而流的鮮血再讓她打了一個寒噤,接下來望向楊震的目光中更是充滿了無限的恐懼。自從十年前轉為媽咪的身份以來,經她調教的坐台小姐足有三四十個,也練就了她一係列整人的殘忍手法,但是跟楊震這一手比起來,全都是小巫見大巫了。
看著楊震一臉的不耐煩,朱碧雲又是嚇得一個激靈,急忙喊道:“我說,我說,我全說,330房間的客人是鄭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