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洛彩雲與黑衣人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黑衣人眼底寒光閃現,洛彩雲卻是呆愣當場。
黑衣人竟然擁一張年輕的臉龐,洛彩雲原本以為,這人如此狠毒,定是長的滿麵橫肉,醜陋不堪,卻沒料到,此人相貌清秀,走在大街上也算是美男子一名,為何心腸卻如此險惡。
望著洛彩雲呆愣的眼神,黑衣人冷冷一笑:“洛彩雲,看到在下的真麵目也無所謂,你沒有存活的可能,所有秘密,都會隨著你的死亡,帶進墳墓!”
黑衣人猛然揮掌震碎了洛彩雲身上的衣服,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猛然挺身進入:“啊!”一聲慘叫穿透雲層,響徹雲霄。
破廟中傳來黑衣人染滿情欲的得意聲:“原來還是個處,今天賺到了!”
洛王府溪園
“洛彩雲!”原本熟睡的洛夢溪驚呼一聲,猛然睜開了眼睛,額頭上竟然布滿了冷汗。
“夢溪,怎麼了?”南宮玨一向淺眠,洛夢溪的驚呼聲成功將他驚醒。
望著驚魂未定的洛夢溪,南宮玨微微皺了皺眉,眼底閃過一絲擔憂,拿過一旁的絲帕,輕輕擦試著洛夢溪額頭上的冷汗:“是不是做惡夢了?”
唐老曾對南宮玨說過,這個時候的洛夢溪,情緒不穩定,事事都要順著她,就算她發脾氣,也不要和她吵,安撫為先,做做稀奇古怪的夢,也是正常。
洛夢溪點點頭:“我夢到洛彩雲出事了。”
“洛彩雲即將出嫁,這個時間,她應該呆在相府等著做新娘子才對,怎麼會出事,你想太多了!”南宮玨翻身下床,為洛夢溪倒了杯熱茶:“喝杯茶壓壓驚!”
熱茶不燙,洛夢溪一口飲盡,亂跳的心慢慢靜了下來:“我以前從不做惡夢的,會不會是洛彩雲真的出事了。”
洛彩雲與洛夢溪本就是仇人,洛彩雲出事,洛夢溪懶得理,隻是奇怪,自己為何會夢到她出事。
“要不要本王命人去相府詢問一下!”話雖這麼說,南宮玨卻沒有絲毫要去吩咐人的意思。
“不用了,可能真是我想多了!”洛夢溪的答案,在南宮玨的意料之中,接過洛夢溪手中的空杯子後,南宮玨便坐到了床上,將洛夢溪輕擁在懷中:
“可能是你術累了,才會做這些奇怪的夢,最近一段時間,你就在王府好好休息,不要再四處亂跑……”
“我知道!”洛夢溪窩在南宮玨懷中,輕輕點了點頭,想睡覺,卻睡意全無:最近幾天,我悠閑的很,什麼事都不做,除了吃就是睡,怎麼可能會累?
對了,我記得有個專家說過,這人是越睡越想睡,越懶就越懶,難道我是安逸日子過多了,人也犯懶了……
南宮玨見洛夢溪窩在他懷中,不說話,眼睛卻一直轉:“夢溪,在想什麼?”
“後天是初六,我們是不是要送些賀禮到驛館?”夏侯宸納妃不是小事,隻一天的時間,整個青霄京城的人都已知道,心中羨慕的同時,也要納悶:
當初夏侯宸喜歡的明明是相府二小姐洛紫涵,為何娶的卻是相府四小姐,難道讓四小姐做側妃,過段時間,再迎娶二小姐為正妃,姐妹共伺一夫,真是人間佳話。
“當然,夏侯宸在青霄納妃,咱們自然要盡一下地主之宜!”
說到夏侯宸納妃,洛夢溪眸光一閃:
“南宮玨,我記得在夏侯宸床上見到洛彩雲時,她身上布滿了吻痕,可按照北堂曄的說法,夏侯宸沒碰洛彩雲,那她身上的吻痕是怎麼來的?”
當時,碰過洛彩雲的,隻有夏侯宸,北堂曄,鳳醉三人,那吻痕既然不是夏侯宸製造的,就應該是其他兩人的傑作了……
“吻痕肯定不是北堂曄和鳳醉製造的,那兩人的脾氣本王知道,洛彩雲,不是他們的意中人,他們是碰也不會碰的……”
南宮玨伸手欲拂去洛夢溪垂到額前的秀發,手碰到黑色後,才發覺那不是頭發:“這是……海上花!”
“是啊!”洛夢溪在南宮玨懷中直起身體:“和頭發一樣吧,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海上花,隻要放到海水中,便會綻放出它最美麗的顏色,平常,它就是黑色的帶子,絲毫都不起眼。
洛夢溪將海上花戴在了頭發上,一眼望去,根本分不出哪是頭發,哪是海上花。
“北堂曄拿來那麼多寶貝,你就獨獨喜歡這海上花!”夢溪的心思與其他女子不同,那袋中的東西,隨便拿出一樣,都比這海上花耀眼。
如果是別人,肯定拿其他閃閃發光的寶貝,隻有夢溪偏偏喜歡這看起來並不起眼的海上花,實際上,所有寶貝中,海上花才是最珍貴的。
“我的眼光與眾不同吧!”洛夢溪得意的向南宮玨炫耀:
“你應該為我的特殊眼光感到高興,否則,當初我可能隨便找個優秀的男子嫁掉,絕不會嫁給你個個病殃子的!”
“本王的眼光也與眾不同好不好,否則,本王又怎會放著那麼多美女不娶,偏偏娶你這個醜八怪為妻……”
以前,南宮玨重病,洛夢溪奇醜,兩人在一起時,不會說這些敏感的話題。
如今,兩人都已恢複正常,病殃子,醜八怪,也成了兩人平時調笑的常用語。
“你應該暗自慶幸,我這個醜八怪恢複容貌後,美貌天下無雙,保證你走遍大江南北,找不出能與我媲美之人!”洛夢溪再次得意。
“那你洛夢溪也應該開心,本王惡劣疾痊愈後,體力恢複,武功大增,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你了……”
“南宮玨,你武功高強我曾親眼所見,可這體力……”洛夢溪將南宮玨上下打量一遍,清冷的眸底閃著戲謔:“沒看出比平常有多厲害!”
“那你要不要試試看!本王保證,體力絕對比你強盛!”說著,南宮玨眼底的戲謔更濃,低頭輕吻洛夢溪的櫻唇,將她即將出口的話全部吞入腹中,抱著洛夢溪的手臂也是越收越緊。
洛夢溪想掙紮,都動彈不得,心中忍不住連連叫苦:我不過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竟然引火燒身了,明天中午之前,我能醒來就不錯了!
南宮玨熱烈纏綿的吻,吻的洛夢溪全身發軟,清冷的眼底,隱隱蒙上一層清澈的水霧,閃耀了南宮玨的眼睛,體內的欲望再也抑製不住。
南宮玨輕輕將懷中的洛夢溪放到床上,彈指,熄滅室內燭光,揮手,拉下帳幔,男子與女子的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房間中響起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天色蒙蒙亮,洛夢溪被南宮玨折騰的沉沉睡去,南宮玨為自己和洛夢溪沐浴過後,為她換上幹淨的寢衣,小心的為她蓋上被子。
南宮玨坐在床邊,輕撫著洛夢溪絕美出塵,此時帶著情欲過後紅暈的小臉,深邃的眼眸卻是越凝越深:
夢溪被惡夢驚醒後,便睡意會無,我不得不用這種方法讓她再次入睡,懷有身孕的女子,都是這個樣子嗎?
當然了,兩人恩愛時,南宮玨放輕了動作,怕傷到洛夢溪肚子中的小寶寶。
“啟稟王爺,唐大夫到!”侍衛的稟報聲自門外傳來,南宮玨驀然回神:“請他進來!”
伸手,拉下了帳幔,將洛夢溪美麗的容顏掩在帳幔後,隻留她的小手在外。
“參見王爺!”老者走進內室,對著南宮玨施禮。
“唐老不必多禮,為王妃診脈吧。”南宮玨站到一邊,將地方讓給老者。
“是!”老者恭敬的答應一聲,走至床邊為洛夢溪診脈,片刻之後,老者鬆開了洛夢溪的手腕,捋了捋胡須。
“怎麼樣?”南宮玨心急洛夢溪的身體狀況,急聲詢問。
“王爺不必擔心,王妃與小王爺一切安好!”之前南宮玨曾問過老者關於女子懷孕後會有哪些反應。
再加上他在王府中也時常見到洛夢溪,根據她最近一段時間的情形,他早已猜出她懷了身孕,所以,此次診出結果,他沒有太大的驚訝。
“可剛才,夢溪做了惡夢……”南宮玨雖然比洛夢溪晚醒一會兒,可洛夢溪眼中的驚訝,以及恐慌他卻是真真切切的看在了眼中:
要在以前,夢溪眼中閃現的,隻有自信,從未有過驚恐與慌亂,看來,孕期的女子,都是脆弱的,夢溪也不例外。
“嗬嗬,孕期的女子是和平常人不同的,做惡夢,做好夢,都屬正常,不過,王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王妃的惡夢,應該是白天見到了某種惡場麵,晚上才會有惡夢……”
“本王明白!”以後讓夢溪少見血腥,以養胎為重,在她麵前,本王盡量不殺人!
“王妃身體的底子不錯,孩子也很小,暫時不必喝安胎藥,王爺平常隻需克製一下自己即可……”
“唐老!”南宮玨眼眸微閃:“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讓別人知道,對王妃,也要保密,在她發現自己有身孕前,不要告訴她!”
老者先是一愣,隨即恢複了正常:“老朽明白!”雖然他不知道南宮玨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不過,既然南宮玨吩咐了,他一定會照做。
破廟,黑衣人走一個,又來一個,輪流在洛彩雲身上發泄獸欲,一開始,洛彩雲有知覺,還會不時的反抗幾下。
時間一長,洛彩雲不知是麻木了,還是徹底昏過去了,毫無反應的躺在那裏,任由黑衣人在她身上不停動作。
不知過了多久,黑衣人全都發泄完了,洛彩雲滿臉血汙,躺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不知還有沒有氣。
“老大,她怎麼辦?”那名拍馬屁的黑衣人,討好的詢問著為首那名黑衣人的意見。
“還能怎麼辦,殺了她,以絕後患!”就憑她看到了我的樣子,就不能讓她存活於世。
“你,去殺了她!”為首黑衣人隨便指了一名黑衣人,快步向外走去:“時候不早了,我們快回去,以免被人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