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桌上已是擺了一桌子的菜,都是她喜歡吃的,烙衡慮就坐在那裏,也是等著她。
沈清辭走了過去,也是坐下。
“好久都是沒有吃了。”
她說著,卻不由的感覺自己的鼻子一酸。
“那就多吃一些。”烙衡慮輕撫著她的發絲,京城的女子以瘦為美,為了美,她們就連飯也都是不敢多吃上一口,而現在就沈清辭這幅身材,吃再多的也是不怕。
“好啊。”
沈清辭拿起了筷子,也是夾了一些菜,放在了自己的嘴邊,這吃了一口,就是熟悉的味道,她可能也是餓了,也有可能想家的味道了,所以一連吃了兩碗飯,才是吃飽了一些。
她摸著自己的肚子,也是滿足的打了一下飽嗝,然後抬起臉時,烙衡慮還是對著她笑著。
沈清辭拉住了他的手,也是緊緊的握住。
“我帶你去外麵消下食。“烙衡慮回握緊她的手,這夜裏吃的太多,怕她一時間消化不了。
“好啊。”沈清辭站了起來,然後向著烙白伸出了手,順便也是溜下狐狸。
烙白跑了過來,直接就跳到了她的懷中。
外麵的風吹在他們身上,到是帶來了幾分的清涼之意,此時的京城,也是一年之中的最好時節,那些朝氣的綠意,也是盈滿了他們的眼簾,哪怕是在夜裏,朔王府中幾步的一個宮燈,也在那些宮燈之下,所見即一片的綠意。
沈清辭閉口不提自己為何離開朔王府,烙衡慮也是沒有問。
她既是不說,那他也便不問。
待是她想要說之時,再是說吧。
沈清辭打了一下哈欠。
“困了?”
烙衡慮低頭問道。
“恩。”
沈清辭是困了,其實不止是她困了,就連烙白現在早就已經呼呼大睡了。
“明日,我告訴你。”
沈清辭現在真不想說,她太累了,她想要好生的睡上一覺。
“好。”
烙衡慮再是揉了揉她的發頂,再是帶著她回到了屋子之內。
而沈清辭的累,可能比她自己所想象中的還是要累,不止是因著這一路奔波,還有的便是她一直都是緊懸的心,還有半年來以來,都是未休養好的身體,她本來還想同烙衡慮多是說上幾句話的,結果頭一挨上枕頭,沒有多長時間,便是睡了過去。
烙衡慮替她蓋好了被子,一直也是握著她的手。
年年從虎皮窩裏跳了出來,然後跳上了塌上,也是在趴在了沈清辭腳邊,挨著主人睡了起來,至於烙白,它早就鑽進了被窩裏麵,讓主人抱著它睡。
當是沈清辭再是醒來之時,都是到了第二日的正午了。
她睜開了雙眼,外麵的太陽已是升到了極高,光線如此的亮,可見今日又是一個大好的晴天。
她揭開了被子,也是坐了起來。
可能也是睡的有些久了,所以身上多少的有些不怎麼舒服。
她伸了一個懶腰,到家了,其實比起什麼藥都是對她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