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覺自己可是值錢的多了,最少現在他在京中有一個宅子,雖然說這是母親給資助的,可也算是他的。
當是沈定山回來之時,就見宇文喻站在桌前,也是一動不動的。
沈定山將自己的長刀拿了下來,啪的一聲,放在了桌上。
他向著桌上一看,一眼也就看見了桌上的那幾個野果。
“你站在這裏做什麼?”
沈定山走過去,一把也是拿過了一個,在衣服上胡亂的擦了幾下,就咬了一口。
恩……
酸。
挺酸。
相當酸。
不過卻是酸的夠味。
宇文喻站直了身體,也是挺直了背,他現在皮糙肉厚,應該打起來,也是不太疼才對。
“外祖,我認錯。”
“恩,”沈定山拿著野果坐下,再是咬了一口。
“何錯之有?”
宇文喻伸出手指,指了一下桌上的盤子。
“孫兒未經外祖允許,吃了外祖一個果子,孫兒認錯。”
沈定山幾口就將那個野果吃完,他伸出手,再是給自己手裏拿了一個。
“這果子,好吃嗎?”他掂了一下手中的野果。
“還好。”
宇文喻反正準備挨打了,所以也沒有感覺有什麼不能說的,“除了酸,沒有別的不好吃的地方。”
他的話剛是落下,有一樣東西,就向他這裏砸了過來,而他本能的也是出手接過,原來是一個野果。
宇文喻不明白,沈定山到底給它這個做什麼,不會是讓他用個這個砸自己吧?
“拿走吃吧。”
沈定山再是給自己拿了一下,哢嚓的咬了一口。
也確實就如宇文喻所說的那般,這東西,除了酸之外,其它算是好吃,酸味盡了,還有甜,就連裏麵的果核也都是脆脆的。
“外祖?”
宇文喻拿著野果子,都是有些傻了眼。
外祖非擔是沒有揍他,甚至還又給了他一個果子,而這是怎麼一回事,莫非外祖是轉了性子嗎?
沈定山虎目一睜,“還站在這裏做什麼,老子要休息,你多大了,難不成還要同老子一起睡?”
宇文喻一聽這話,幾乎都是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誰敢跟外祖一起睡啊,就外祖那體型,真的會將人給壓死的。
真不知道外祖那麼一個五大三粗的人,怎麼就能生出,他母親還有姨母出來的,還好,母親與姨母兩人都是未長成祖父的身量,不然的話,八成的,都是嫁不出去了。
他將野果拿到了自己眼前,再是聞了一下果子的清香。
想不到外祖如此的好說話,二話不說的,就再是賞了他一個,看來,外祖也是挺疼他的嘛。
而在營賬裏麵,沈定山正咬著手中的野果子,心頭卻是想著朔王府中的那棵梨樹。
“阿凝,你可一定要給老子多是留上一些,到了明年之後,這裏若是無事,可能爹爹就要回來了,若是吃不到梨子,我就去吃你家梨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