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回過了頭,眉眼認真,話中也是無需。
有著如此一個不講理,且又是事多,更是不知禮數的婆婆,還不知道要怎麼的搓磨著自己的媳婦,晨婚定醒先且不提,必也都是要將自己的媳婦拿捏在手中。
那人總以為整個天下都是跟著她做對,她最後能找到一點的本事,可能也就是在自己兒媳麵前,不都說多年的媳婦熬成了婆,等林雲娘自己成了婆,就要開始搓磨自己的媳婦了。
她再是如何,也都是是高門貴女,書香之家,不會做出太過分之事。
烙衡慮到不是向著林雲娘說話,而是林雲娘再是如何,那也都是林尚書之女,也算是當初的才女,不可能真的就將書給讀到狗肚子裏麵去。
去學著那些市井之人,就真的沒事搓磨自己的兒媳不可。
“我也希望。”
沈清辭也是希望如烙衡慮所說的這般,衛國公府已經是夠是丟人了,還沒有哪個婦人會將好好的誥命給丟了,林雲娘還真的就是那麼一個獨一。
其它的,她也是不想多去追究,總歸的,她爹爹以後有她,還有她的四個孩子,不需要林雲娘這個兒媳,那種人就是一個瘋子,還不知道日後要怎麼的折磨,她手腳不能動的可憐爹爹。
“阿嚏……”
沈定山用力的打了一個噴嚏,也是噴了自己的副官半臉的唾沫星子。
副官……
咱就不能提前通知一聲,也是讓他將臉轉過去成不成?
“你繼續。”
沈定山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也不知道是惦記他的,準是沒有說他的好話。
再是阿嚏的一聲,又是噴了副官另外半邊的臉。
副官……
娘,你說這世上怎麼會有這口水如此之多的人,娘,我想回家。
“唉……”
沈定山背過了身去,也是不由的歎了一聲,實也是感覺心中苦悶不已。
“將軍何故歎息?”
一邊站著的軍師,不由的也是問著沈定山,這邊之地苦寒,不過他們現在能自己種地瓜,糧食已是足夠了,那些蠻夷如今也是被打的怕了,許久都是未進犯過此地,怎麼的,將軍卻是如此的神情,活像有人挖掉了他的一塊肉一樣?
“到了吃梨的季節了吧?”
沈定山幽幽的說道,看著光景,確是要到了吃梨的時節了,就是他吃不到,心頭著實的就是有些難受,那又水又大的梨啊,可是好東西來著,就是可惜……
是要到了。
師爺撫著自己的胡子,也是算了一下時間。
“將軍可是想吃梨了?”
“廢話!”
沈定山扯了一下嘴角,他現在哪裏不像想吃梨的,他就是想吃梨了,還是很想很想,怎麼了?
“你有辦法?”
沈定山猛然的一回頭,也是搓了一下自己的大手,如果有,還不快些弄來,吃不到他家的阿凝府中長的仙梨,這普通的梨也是可以解下讒,待到他回京了之後,管是什麼時候回的,都是有梨吃,吃不鮮的,就是凍的,反正凍的也是梨。
師爺被沈定山眼中刺眼的光線,給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