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呢?”
沈清辭問著大姐,小十是跟著他娘一並過來的,給她請過安了之後,便是出去了,其實沈清辭大概也是知道,他是去做什麼,又是找烙宇悉哭去了,才從四休受罰回來,別的沒學到,到是死纏爛打的本事大了。
沈清容搖了搖兌,“他想狐狸想瘋了,當初也是為了一隻狐狸,差一些沒有死在雪山之上。”
“年輕氣勢,長長就好了。”
沈清辭也有年輕氣勢的時候,‘人也總應該瘋上一些時候,否則,人生如此的平淡,一晃百年而過,卻是發現,自己竟是有很多事情未做,未免的也是有些可惜。“
“就你會說話。”
沈清容心裏別提多想罵那個臭小子的,可是聽著妹妹這麼一說,到是有些罵不出來,年少輕狂啊,誰還沒個年少輕狂。
還好他輕狂的隻是狐狸,而不是狐狸精。
沈清容幾次想開口,向妹妹討要這隻小狐狸的,免的那小子想狐狸想瘋了,再是給她爬一次雪山,就是為了找隻狐狸玩,年年與烙白,她自是不敢要,這是沈清辭養了許久的,也是天天帶著,都是當成孩子一般養著,君子不奪人所愛,她也實在是開不了這個口。
而小灰毛,才是養起,應該也是沒有如同年年還有烙白一般的感覺情深,若是能割愛的話,想來就隻有這隻了。
但是最後,她還是沒有張這個口。
妹妹已經為他們兄妹做了太多了,也是妥協了太多,她不能為她做什麼,也就罷了,還要奪走她妹妹的喜愛之物,這樣的事情,她真的做不出來。
而直到告辭之時,她仍是沒有給沈清辭開這個口。
烙宇悉走進了香室當中,就見烙白趴在一邊的桌子,正在的玩著自己的尾巴。
“娘親……“
烙宇悉喊了一聲沈清辭,他自己也是坐下,然後拿起了桌上的香料,也是幫起了忙,身為沈清辭的兒子,雖然沒有婁家血脈,可是一般香料卻是能做的,說來,這也是他們的祖業,不可能一點也不會。
所以,他的手藝是不差的。
“怎麼過來了?”
沈清辭停下了手,也是問著烙宇悉,不是平日不愛來此的,今日怎麼如此乖,都是知道,為娘分憂了,雖然說,他的分憂,有時也是幫倒忙。
如果烙宇悉知道,他自認為不差的手藝,在他親娘這裏,就是幫倒忙,不知道他會不會抱著他家老三哭,說娘太欺負人了。
怎麼可能這麼的糊弄孩子。
他還是小寶寶啊。
烙宇悉把玩著一顆香珠,也是將自己的指腹盡染了一絲餘香。
“娘親,我想把小灰送人。”
“你舍得嗎?”
沈清辭抬起臉,也是認真的問著烙宇悉,“小灰你不是很喜歡,為何要動了如此的心思?
小灰可以說是烙宇悉一直帶在身邊的,同吃同睡,如何的說送便是送了。
其實今日大姐過來的意思,她是明白的,不過最後大姐未說,她也便當成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