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妖孽,又是握有一品香在手,斂盡了天下的財富,他們都是人,而不是神,所以他們不動妖,也是不想得罪妖。
沈清辭看看這個,再是看看那個。
“他們似乎都是在怕我?”
她從桌上拿出了一塊點心,也是放在自己麵前,然後一口一口的吃了起來,說實話,這宮中的東西就是好,不然怎麼可能叫皇宮,皇宮這個地方,是天下最為特別之處,這裏有最好吃的東西,最美的女人,最高的權利,卻也是有最凶猛的鬥爭。
當然,這做出來的東西,也是好吃。
就比如這些點心,也就隻有皇宮裏麵才能吃到。
“他們自是要怕你的。”
烙衡慮倒了一杯茶水給了沈清辭,位高權重,又是有重金在手,誰敢得罪,不怕焉能可行。
“我感覺我自己挺是和氣的。”
沈清辭再是咬了一口點心。
她如此好說話的,也不是太過計較之人,竟是怕她,真是沒有一點的眼色,她敢說,現在哪怕有人將茶水潑到她的身上,她也沒有多大的感覺,大不了換件就行。
這一生,才是幾十餘年,何故來的那般大的氣,她如此的脾氣,這些沒有見識的人。
恩,渴了。
她拍了一下手中的點心碎屑,連忙從烙衡慮手中,將那杯茶端了過來。
茶杯拿在手中,不冷不燙,到也是正好。
她將茶杯放在自己唇邊,想也沒有想的,便是喝了下去,然後回頭,對著烙衡慮一笑,那笑真如十五歲的少女一般,天真簡單,眼中有著一條星河。
她的樣子沒有變,她的心也是一如最初。
“點心好吃?”
烙衡慮好笑的問道,她這樣子,都是跟烙白吃了好東西一般,他現在總算也是知道,烙白有時的小表情是從哪裏來的,分明就是同她一般的相似。
八成的,這就是烙白跟她久了,也是將她的表情學到了幾分,不都說什麼樣的主人,就會養什麼樣的寵物嗎?
“好吃。”
沈清辭放下了杯子,甜而不膩,軟而不塌,焦而不幹,到是很新奇的味道,最主要的事,對了她的味口,她不太愛吃過於甜的東西,而這個正適合。
等到回去了,她要多是帶上一些,也是給烙白與年年好生的嚐一下,今天把那兩隻丟在府裏,也是沒有讓它們混上一吃好吃噠,她這個當主人的心中,總是感覺有些愧疚。
“我將廚子幫你挖回去。”
烙衡慮見她喜歡吃,便是想到了此種方法,這樣的,她不就是可以天天的吃到這些點心了。
“不用。”
沈清再是拿著點心吃了起來。
“不用了。”
沈清辭再是拿著點心吃了起來。
“為何?”
烙衡慮不明,既是如此喜歡吃,為何不將廚子帶回去,這樣不就可以天天吃了,他很少向文淵帝開口,不過就是要他一個做點心的廚子,文淵帝不可能不給。
哪怕他將宮中的廚子挖光了,文淵帝都會笑嘛咪的給他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