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卻是活著,還是全須全尾的潰著。
他歎了一聲,對於牛新拿在手中的藥,實也是難以恭維,光是一聞味道,就知道這有多苦,而顯然的,這就是他在夢中所喝的那些藥,不對,不是在夢中,應該是他被人給生生灌進去的。
而現在他都是醒了,這個藥還用喝嗎?
牛新根本就沒有動,這樣子擺明了就是,他不接,也不走一樣。
小十端起了藥碗,放在自己嘴邊,也是忍著苦味,將這些藥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你家公子呢?”
小十想著,一會要怎麼麵對烙宇悉,是罵一頓,還是打一頓,而不管是打罵,還是其它,他都是認。
誰讓他的這一條命,是烙宇悉從山中挖出來的,若非是烙宇悉,現在的他,可能早就已經不在了人世,哪還有這麼一個全須全尾的自己。
“我家的公子與莫掌櫃去了雪山。”
牛新將碗收了過來,再是放在了桌上,嘴裏也是回答道。
“什麼?”
小十猛然的坐了起來,他們去了雪山,“他們什麼時候去了雪山,為什麼沒有喊上我?”
“他們一早去的。”
牛新轉過了身,也是一臉的不明,“我家公子說,要和莫掌櫃給山中的狐狸送些吃的,這一次還是一隻白狐狸帶路,所以你才能得救的。”
“那為什麼不帶我去?”
小十握緊自己的拳頭,他也想去,也是想要去見狐狸,還要給自己帶回一隻小回來養著。
為什麼他們去,卻是不喊是他,當他不存在的嗎?
“小十公子當初在昏睡。”
牛新就差說一句,為何要帶你去的,而且還要怎麼帶去,讓人才是背回來,又要背上去,別人就有多麼的無事可做,天天就是玩背人過雪山?
這腦袋裏麵的雪融化了嗎,還是混成了稀泥。
而小十被牛新噎的也是無話可說。
他突的也是無力跌坐在了床塌之上,然後拉起了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臉。
這麼一個好機會,他就這麼的錯過了,就是不知道,他們在此地,多是呆上一些時日,是不是還可以再是上一次雪山,再是找一次狐狸。
當然,他還真的錯過了一次好機會,也有可能就是他這一輩子,唯一的一次機會,卻是因為自己的蠢笨,而徹底的失去了。
而就在此時,雪山上麵的風雪,到是比起前幾日要小的很多,幾近的,風都要跟著停了。
烙宇悉跟在莫離身後,冒雪向前走著,雖說是冒雪,卻是可以完全的可以忍受。
所以才是說,人要適時聽話的,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看吧,這時上雪山多簡單的,他們從山上一路而行,處處皆也都是平順而來,哪怕是雪,也都是於他們身後變小,越走也就越是簡單,越走也越是順利了。
而他們用了不到兩日的時間,便已是到了一座雪山之前。
一隻小狐狸從小洞口鑽出了腦袋,而後一見到他們,再是將腦袋縮了回去,而後不久,一隻白狐狸從洞口鑽了出來,跑到了他們麵前,身後也是跟著幾隻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