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群頂著先祖庇佑,諾大的一個大周江山,別給玩沒了就行,就算小太子再是個人才,再是個名君,隻要身邊出現了一些酒囊飯袋,也不可能會有多好的江山。
而有了這麼一出,她再也沒有什麼心思去遊湖了。
那艘大畫舫靠到了岸邊,沈清辭抱著的烙白上了岸,她將烙白拎了起來,就見這隻白狐狸現在軟就跟陀狐狸泥一般。
“它這是怎麼了?”
上船之時不是好好的,而且好像還是十分興奮,現在怎麼軟了,這是沒有骨頭化了嗎?
沈清辭拎著小狐狸,將它交給了阿蘇。
阿蘇捏了捏烙白的小尖嘴。
平日向來都是十分傲嬌的小烙白,現在也是任著人對它捏捏抱抱的,它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整隻身體都是可以迎風搖擺了。
“沒大事。”
阿蘇再是將烙白還給了沈清辭,“可能是有些暈船。”
“暈船?”
沈清辭將烙白提了起來,這隻不是水性很好的嗎?向來給它一個大桶的水,它在裏麵遊的都會很歡實,怎麼就能暈船的?
”你見過坐船的狐狸嗎?”
阿蘇抿著唇角,這個不難理解吧。
狐狸是山上跑的,可不是水裏遊的。
沈清辭再是拎了拎手中的軟狐狸,然後將它坐在自己的胳膊上麵。
“走吧。”
而她實在也是沒有心思再是遊什麼湖了?
或許也就是因為,她感覺有些無聊,這些小娃娃們遊湖,那是閑情,當然也是一身的算計,而她遊湖,卻隻是遊了一個寂寞。
往事不可追,她不是以前的沈清辭,也不可能做回以前的沈清辭了,不過上天到也是待她不薄的,給了一個當林阿朵的機會,雖然隻有短短的一年,不過到也是過了一把小姑娘的癮,當然也是裝嫩了好一把。
等到她回去沒有多久,烙白還是暈暈呼呼的,在自己的虎皮窩裏睡覺,她就聽白梅說,白相夫人到了,而同到的還有沈清容。
這是過來說情了。
沈清辭就知道會如此。
白相夫人可能就怕自己身份不夠,所以就請沈清容過來走一次,也是想著,再是如何,她也都要看在沈清容的份上,不會讓她這張老臉太過難看。
她也算是得意了半生,可是這臨老了,臉卻是讓小輩給打的腫的不成了樣子,而這能怪得了誰,還不就是怪她治家不嚴,怎麼的就能有這樣的晚輩來著?
沈清辭站了起來,也是平了平自己的衣角,自也是要過去見人才成,白相的麵子,多少也是要給上一些,更何況,她大姐姐還過來了,那也就更是應該給了。
她走到烙白的虎皮窩那裏,然後蹲下身子,也是摸了摸它的小腦袋。
而她見著烙白還沒有醒的意思,便準備出去見下那位白相夫人。
當是她到了之時,就見沈清容與白相夫人坐在那裏正是喝著茶,沈清容一直都是在說著什麼,可能也是一些寬慰的話,而白相夫人依舊苦著一張臉,就像是吃了一把黃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