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再是抬起了眼,就發現有幾雙眼睛一直都是盯著她看著。
自也是有男有女。
沈清辭懶洋洋的靠在了椅背之上,再是拿著花生米喂著烙白。
看就看吧,她就長成了這樣,都是一群毛沒有長齊的毛孩子。
“姑娘,請將劉依劉姑娘交出來。”
這時一名年輕男子走上前,他合上自己的扇子,再是對著沈清辭行過了一禮,我們很是擔心劉姑娘的安危。
“是啊,姑娘。”
小白花也是款款而前。
“我也是很擔心我姐姐。”
“你是什麼人?”
沈清辭打斷了小白花的話,這麼扭捏做作的,她寧願被那個全身濕透的女人抱,也不用被這雙含羞帶怯的眼睛給盯著,她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實在也是滲的慌。
小白花這愣了半天,才是明白沈清辭在問著什麼?
當今的丞相是我叔父。
“哦……”
沈清辭突然一笑,白相家的親戚,到是奇怪,怎麼她這睡了一月,白相家裏就多了如此之多的親戚。
在下李侍郎之子,李程俊,那個拿扇子的年輕公子又是上前了一步,也是想要表現自己。
“李侍郎,李自厚?”
沈清辭並沒有太過刻意的,去認識朝廷中的官員,不過京城的官就這麼幾個,她用了十幾年時間,總歸的也是認上一個臉熟。
李侍郎,這朝中姓李的侍郎就隻有那麼一位。
那位的兒子啊,那位也算是剛正不阿的,當然更是長了一張不錯的臉,文淵帝是個看臉的皇帝,這光是有才學,而沒有長相的官,是不會留京的。
必竟他日日都是要麵對,這長的太過惡心的,他怕自己眼睛會疼。
所以能做京官的人,自也不會是太醜之人。
李自厚,她也是見過幾麵,雖說離的不近,可也大概看出來,那人長的何種模樣。
也算是相貌端正之輩,可是怎麼的,就能生出這麼一個不是東西的玩意兒出來。
不但是長的胖,也是五短身材,偏生的還要故做瀟灑。
莫不成男子瀟灑的標準就是拿把扇子,沒事了抽風嗎?
沈清辭最煩的,就是拿把扇子的人,她感覺拿塊磚頭,都是要比搖扇子俊俏的很多。
這位李公子聽沈清辭提起自己父親的大名,一下子也就是變了臉。
“你是哪家的姑娘,怎能如此的膽大,敢是提起我父的名子?”
沈清辭再是拿了一粒花生米,放在了烙白麵前。
至於問她是哪家的姑娘,她不是姑娘,她隻是一個老太婆。
而沈清辭的不理不睬,就像扇了李公子的臉,瞬間也是將他的臉,扇腫成了饅頭。
當然也是讓這位李公子在這麼多人麵前,丟盡了顏麵。
這場船會,可是他主張辦的,誰知道卻是出了這樣的事情,本來她就有些顏麵無光,現在更是臉麵落了一地。
更是讓別人如此的數落於自己,不但數落了他,甚至就連他的老子,也都是沒有放過。
這為人子者,怎麼能容忍別人如此說道於自己的親爹,瞬間就漲紅了一張臉,也是瞪狠了一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