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蘇在幾名船夫的幫忙之下,將人給拉上了船。
沈清辭走了過去,就見阿蘇正將手放在這名女子的肚子上,也是將她喝進去的水,都是給壓了下來。
女子突的咳出了一些水,然後縮起了自己的身體,不時咳嗽著,還是邊咳邊哭,想來這一次被淹的半死,更也是被嚇的半死。
“看到沒有?”
沈清辭也是趁機教訓著剛才要跳湖的小狐狸,“你若剛才跳下去,身上的毛就會像她一樣的濕透,還會吐出河裏的水。”
烙白將自己的小腦袋往主人的懷中鑽著,這也是怕了吧。
哼,不怕它膽子大,就怕它聽不懂人話。
“蘇蘇,你下去換件衣服再出來。”沈清辭讓阿蘇先是下去,順道的也是讓人給阿蘇熬上一碗薑湯,去去寒氣,這湯她自己喝著想哭,可是卻是喜歡看別人哭。
阿蘇拿走自己的劍,便是準備回去換衣服,可是她卻是在此時停下了步子,向著河水那裏望去。
“還有東西未撈上來。”
她說道,剛才隻是顧著將人給拉上來,卻是沒有時間將東西給的撈上來,所以她一會可能還要再是下去一次。
“一會讓別人撈,你不用管了。”
沈清辭可是不想讓阿蘇再是下去,她是一個好主子,不會讓自己身邊的人犯險,當然也是一個心疼自己手下人的主子。
這水仍有春寒,身為女子還是不要多碰的好。
阿蘇向沈清辭一施禮,便是準備下去換上這一身的濕衣。
沈清辭則是上前,也是蹲下了身子,然後伸出手,戳了一下落水女子的肩膀。
這是活著的吧,若是活著的,是不是能應個話,最少也是應該說一句,我還活著。
“喂……”
她再是戳了一下,你可還是好?
那女子的身體微微抽搐了一下,她回過了頭,是張白的跟鬼一樣的臉,臉上到也是幹淨,卻是白的十分慘淡,也是稚氣。
沈清辭都是活到了一把年紀,這些高門大戶裏麵的事情,那些條條杠杠的,她不可能不清楚,不用猜,也都是知道,這又是什麼姐妹相爭之類的戲碼,也是她玩剩下的。
“你還好吧?”
沈清辭拿出自己的帕子,也是替她擦了擦臉。
結果那女子眼淚就跟河水的一樣,也是不要錢的砸了下來。
“好妹妹……”
沈清辭“……”
烙白“……”
這哪裏來的亂是認親的?
而且她明明就是能當她的嬸嬸了。
沈清辭還沒有多是問上一句,就被這個全身濕透的姑娘給熊抱住了。
這時的風,確實十分的冷,剛才還是未注意到,可是現在身邊多了這麼一個濕噠噠的人,怎麼會如此冷來著?
她都是這般冷了,這個難不成不冷嗎?
還是太小了,不知女子的身體經不得過多的寒氣,想想在那一月的夢中,她喝了多長時間的藥,才是讓林阿朵那幅因為投湖而傷到的身體起色了不少。
就是,沈清辭好想將這個抱著她哇哇大哭的女子,再是給丟到河裏去。